离开大长腿的水府,敖七一手捂着红肿的脸颊运功消肿,一边还呲牙咧嘴地骂道:“擦嘚唻,差点真没把持住。”
晨风拂面,吹得他一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竟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股权的问题,调戏大长腿只是临时起意,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知道,当一个女人总是见不得你好的时候,八成是因为心里只剩下你了。
他对大长腿的感情是复杂的,若说一点感觉没有,那纯粹胡扯,就那腿那屁股,谁瞅谁有感觉。不过这种感觉不只是单纯的雄性占有雌性的本能,而是十多年交往中慢慢积累起来的一种叫做情感的东西。但若说他爱上了大长腿,也纯属扯淡,完全没到那种程度。
而大长腿最近对他纠缠不休的,看他各种不顺眼,确实令他非常头疼。于是,他就临时起意,半真半假地耍了一次流氓,没想到大长腿沦陷程度竟然还要超出他的想象,所以不得不采取更加激烈的手段刺激她,然后就如愿以偿的挨了一巴掌。咦?为什么要说如愿以偿?难道天生贱骨头?也幸好大长腿还有一丝理智和自尊心,不然的话敖七觉得自己根本停不下来。
说到底,问题的症结有二,一事大长腿莫名其妙的纠缠不休,二是敖七孤独的内心始终不愿向外人敞开。
经此一役,希望大长腿能看清他的qín_shòu本质,将其判死刑,至少不要再纠缠不休,那么这一巴掌挨得还不算亏。但是,心中的那丝淡淡的失落又是为毛捏?好吧,都是贱性。
“哟,这不是敖七贤弟么?平日里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见你一面都好难,今儿怎么有空来分局了?”
一个略显耳熟的声音传来,敖七循声望去,正好看到分局掌水使敖智杰冲着自己微笑,其身旁则是搔首弄姿的敖秋惠。
“狗男女!”
敖七心中恨恨地骂了一句,但脸上却是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拱手作揖道:“掌水使大人,许久不见大人风采更胜往昔啊!”
敖智杰自信地淡然一笑,自从十年大会后,敖子健遭遇重创,在分局的话语权直线下降,在与敖智杰的权力斗争中完全处于下风,事实证明,流沙河分局还是敖智杰说了算。
双方没营养的寒暄了几句,敖智杰自然而然地凑到跟前,拉着敖七的手说道:“这里不是说话地方,走,到我办公室坐坐。”
敖七有些不情愿地推脱道:“感谢大人盛情,奈何镇上工作十分紧迫…”
敖智杰哪里会信他这种鬼话,不待他说完,就面容一板,故作不悦地说道:“七贤弟这是看不起我啊?”
好吧,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进入敖智杰的那间两百多平的豪华办公室,敖七坐在真皮沙发上,敖秋惠这小婊子扭着腚去泡灵茶。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敖七还是忍不住心里酸溜溜的,瞅瞅人家,大办公室坐着,小茶喝着,小秘书干着,这特么才叫生活!再瞅瞅自己,十平米办公宿舍合用,毛值钱的东西没有,有事秘书不干,没事还被秘书打,这操蛋的日子,真是够了!
敖七端着精致的青花瓷碗咕咚一口将茶水喝干,一旁伺候的敖秋惠顿时掩嘴轻笑道:“又是个猴急的。”
听到自己的小蜜竟然调戏客人,敖智杰顿时轻咳一声以为警告,然后看向敖七说道:“听地卜说贤弟你是个急性子,哥哥就不绕弯子了,咱们说正事儿。水利局近期工作的重点是地脉勘察,这项工作原本计划在年内完成水利局方圆万里范围内的地脉勘探工作,但你也知道,因为阴司的关系所以这项工作可能要拖上几年了。这夜长梦多的,难免出现些不好的变数。”
敖七眨巴着萌萌的大眼睛看着敖智杰问道:“然后呢?”
敖智杰深吸一口气说道:“看来贤弟还不知道地脉勘探的厉害关系吧?”
敖七点点头又摇摇头:“啥关系?”
敖智杰淡淡地一笑道:“关系到分局改组的人事分配!”
敖七一琢磨又问道:“多劳多得,很正常嘛。”
“噗嗤!~”
一旁的敖秋惠忍不住笑出声来,并且一脸无奈地看着敖七。敖智杰微微一噎才解释道:“这不是按劳分配的问题,而是有人试图通过干扰地脉勘探评估结果影响该组后的新分局选址!”
敖七继续眨巴着萌萌的大眼睛,一脸懵懂地问道:“然后呢?”
敖智杰顿时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不过旋即又冷静下来,心里恨不得掐死这个装疯卖傻的渣龙,但脸上依旧带着三分热情三分急切和三分苦笑说道:“贤弟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敖七一听这话顿时心里蹭蹭冒火,你特么大办公室坐着,小茶喝着,小秘书干着,老子特么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想犯点错误都特么没机会,到底谁才是饱汉子?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敖七脸上还是一副天真无牙的模样,弱弱地问道:“然后呢?”
敖智杰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地把料都抖了出来:“七贤弟你来云梦不久,很多事情可能不清楚。这次分局改组肯定是按照昔年云梦五龙来划分,流沙河古称金沙江,流域内除了咱们流沙河分局外,还有无影潭、孔雀河和未名湖三个分局,孔雀河原本是金沙江最大的支流,咱流沙河才是金沙正源,改组后分局肯定应该定在流沙河,这是不容抹杀历史事实,七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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