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升到十几米高就不再往上升了,而是停留在半空中任由那只手掌提着,我不经意间看到从下面杂草丛里也渐渐升起另外一只手,同样那只手也提着我的身体慢慢升高,我不由得大喜高兴的差点喊出来,感动的险些哭了出来,这是哪位观音菩萨哪位大神在帮我,要是能够成功把我救出来我一定以身相许,就算对方是男的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献出我那菊花,如果是个漂亮的那就更不用说了。
很快我的身体就跟我拉近了距离,心里忐忑不安生怕自己回不去,还没等身体靠近,我就感觉大脑一片混乱,注意力无法集中而且头也越来越疼,那种疼你们是无法体会到的,简直就像一把刀子在一点点切身上的肉。
“啊.”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疼的我晕死了过去,我都能感觉到我身体和魂魄都在快速下降,眼看就要落在那些村民当中我就没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使出浑身力道才勉强睁开眼睛,只能模糊地看清人影却怎么也看不清长相,就一直听到老徐头在一旁叫喊我的名字,我不自觉的笑了笑,我居然回来了,心里一大块石头终于落下来了,没坚持多久我就累的又睡着了,自从醒来我就感觉浑身疲惫不堪,好像身上压着一大块石头,每当我睡醒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又来了,导致我整整呆在床上二个月还不见好。
不过即使这样我心情也好很多,毕竟咱能大难不死也算一种福气不是?再怎么说也比死在那鬼地方强,这两个月我听老徐头说村里发生过很多事,最值得老徐头高兴的莫过于手里的金砖终于卖出去了,虽然价格很不理想,但总比放在手里强,再说傻姑娘还有十几天就结婚了,不想办法弄点钱这婚还怎么结。
原来十几天前从市里过来几个有钱的老板,那些老板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甘南村有金砖,所以特意跑过来把村里的金砖全部收购,更奇怪的是那老板好像知道甘南村的人不能离村,就以最低价收购金砖,不按斤算而是按个算,一块金砖一千块价格收购。
其实村民明知现在卖给老板会亏很多钱,可是那也没办法,村里人谁都不敢出去,尤其经历过我那件事,村民更是大步都不敢迈出,我的事早已传遍了整个甘南村,无非就是我们五人死在半路,也只有我大难不死才保住性命,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不,一趟就是二个月,这件事更是让那些村民恐慌不已,纷纷说甘南村被厉鬼诅咒,只要走出甘南村半步都没有好下场。
而且最让人奇怪的是那老板收购的金砖当天就派人运出去了,运出去的人一点事都没有,第二天照常来回运金砖,由于甘南村那条通往市里的小路只有一米多宽,只能步行行走也就导致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把村里的金砖全部运出去。
我询问之下才明白原来是元婆救了我,那天我们中午出发去市里的时候,直到傍晚老徐头才看到元婆身后跟着几个男人抬着我的身体进入我房间,这期间元婆只说了句救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扰,所以具体元婆怎么救我的老徐头也不知道。
听完了老徐头的讲述我陷入了沉思,慢慢的把所有的经历与想法总结在一起,想从中分析出点什么,可惜我智力有限即使最明显的东西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轻易发现。
老徐头看我好的差不多了便转身去厨房做饭,这二个月老徐头对我简直像亲生儿子一样,几乎没离开过我身边,其实我知道老徐头是内疚,毕竟如果不是老徐头我也不会险些死在那鬼地方,只不过我也没怪过老徐头,咱也能理解,孙女好不容易出嫁了,老徐头怎么可能不想法设法的弄钱。
“唉.”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角有些湿润,不得不说我有些想小林子了,我曾经发过誓会保护他会照顾他,可是我竟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面前变异,把他一个人丢在哪里不管不问,越想心就越痛,好似刀割的一般,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痛苦,父母的死亡,村长的侵犯,又离奇的变异,这些痛苦一个人一辈子都经历不了那么多,他却经历了别人所不能经历的事情,这对待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公平嘛?
“大哥哥,大哥哥,王老板来看你了。”傻姑娘人还没到声音却传了进来打破了我的思绪,我坐了起来后背靠着墙壁“王老板?谁是王老板?”
只见傻姑娘蹦蹦跳跳的跑到床边伸手指了指门外,我顺着傻姑娘的手指看去,果然,外面站着一位大约三十出头的男人,身穿白色西装打着领带,头上的鸭舌帽遮挡住了半张脸,导致看不清长相,这男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觉得很别扭怎么看都不顺眼,你们谁见过西装革履带鸭舌帽的?好不和谐。
“我们认识嘛?”我试探性地问着,其实问也白问,因为我根本不认识眼前的男人。
“no,我们彼此没见过,我今天来就是听说甘南村有位从市里来的大学生,所以就来看看是什么人,不在市里过逍遥自在的生活,怎么会跑到这穷山沟的地方。”
“个人兴趣,王老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哪位在村里收购金砖的老板吧?我想问你个问题。”我对眼前的王老板并没有好感,反而还觉得厌烦,总觉的眼前的王老板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从一千块收购金砖这件事来看简直跟明抢一样,所以我说起话来也是半点不客气。
王老板笑了笑,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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