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死怪物这么冷不丁地盯着看,我们心中直发悚。
那如临深渊的感觉,真是毛骨悚然,浑身战栗,冷汗如雨下,别提有多难受了。
太窒息!
更可怕的是,这不死怪物是认人的,它残酷的目光更多地放在大师兄的身上,似乎记住了刚才被他那潇洒一炸的仇。
“嘿,那个,刚才不是故意要炸你呀,兄弟海涵,别见怪啊!”
大师兄看着不死怪物,只咽口水,讪讪地抽动了一下嘴角,咧开嘴,似乎想干笑一下,只可惜他笑得太勉强,脸上的笑容着实不太好看。
这句话不如不说,大师兄一开口,那个怪物直接无视了我和千柔,只盯着大师兄,怒目滚圆,獠牙毕露了。
鈤!我大骂大师兄:“你看看你,干嘛非要调戏人家,把人家彻底惹恼了吧。”
大师兄欲哭无泪,“靠,小左左,是它先调戏我的好不好,这货要不是这么猥琐地盯着我看,一副居心不良的样子,我才懒得理它呢。”
不管我们说了什么,不死怪物豁然扬起了螳螂臂。
我靠了一声,大喊快跑!
这声喊,还未及出口,大师兄已经冲了出去,直奔下坡撒丫子逃去,那速度,不是吹,刘翔都要甘拜下风。亲手动輸入字母網址:即可觀看新章
然而,下一个刹那,不死怪物原地腾起,猛然冲到了半空中,从我和千柔的头顶跃了过去,一下子跳到了大师兄的前方。
大师兄猛地一个急刹车,眼珠子瞪到了眼眶外面,脱口喊了句“我鈤啊”,心急火燎中,他什么也不顾了,把手里还剩下的两个土炸药全部扔向了不死怪物。
我心叫不好,这样近的距离,两个土炸药一起爆炸的话,我们全要完蛋,这一刻,没有一点时间留给我思考该怎么办,我全凭本能做出了决断,大喊:“快跳下桥。”
抱起千柔,我一蹦而起,越过栏杆,跳向了河滩地,大师兄扔出炸药后,一个驴打滚,滚到了栏杆边上,也翻身跳了下来。
我们三个还没落到河滩地上,两声宏大的炸响接连响起,刺眼的闪光刺破黑暗,把很远的地方都照亮了一瞬。
乘着这瞬息间的亮光,我瞥了河滩地深处那个方向,发现在一片较为开阔的滩地后面,山体突兀地裂开了一道缝隙,下宽上窄,最宽的地方约有一米,看起来像是一个腰长远远大于底边的三角形。
就在我这一瞥间,缝隙深处突然有道嗜血目光闪了闪,深深地刺在了我的身上。
尽管我紧紧抱着千柔,两个人的相依相偎的体温有点儿暖暖,但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如同掉进了冰窟窿。
凶猛的尸气扑杀出来。
我心底拔凉,心说这下子真是完蛋了,没摆脱不死怪物不说,还把绝世养尸地里的粽子给惊醒了。
这就叫腹背受敌,惹了远亲,得罪近邻,狗鈤的,这倒霉命催的,命犯太岁啊!
我们三个着地了,一抬头,漫天残肢断臂和碎石屑也降落下来,一些砸在了地上,另一些则直接砸向我们。
我赶紧护住千柔,用后背给她做了保护伞,噗噗噗,我接连给石块砸了几下,还好我有所准备,施展化身术,后背鼓起成乌龟壳,倒也没受伤。
啥也不说,我们拔腿就逃,只想赶紧逃出这片河滩地,只可惜,屋露偏逢连阴雨,逆流又遇顶头风,该你倒霉时,什么事都不顺。
我们刚跑出两步,双脚便直往下陷,低头一看,我们全傻眼了,真他么想哭一场,原来这片河滩地上全是松软的沙泥,一踩下去,直接没到了脚踝,别说跑路了,走一步都费劲。
狗鈤的,难怪侵华日军非要在这里搞这么高的一座拱桥不可,他们不单单是害怕河滩地的深处的粽子,还囿于这片河滩地的地质,真他么难走。
可是,难走也要走啊,我们别无选择,一脚深一脚深地往前走,那个把我们急的、累的,别提了,费了吃奶的功夫,我们才走出二十来米,回头一瞥拱桥上,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不死怪物重新站了起来。
它的脑袋只剩了一半,即便如此,愣是没死。
真是牛叉,这货绝逼是不死之身,被炸得惨不忍睹的躯体一点一点儿再度复原,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彻底复原。
而我们必须乘此间隙,逃出生天。
看了一眼姿态狰狞的不死怪物,我拿出包里的土炸药,朝它扔了出去,一炸开,炸得它仰面倒下,将它刚刚恢复的躯体再度炸破。
这样一来,多少为我们争取到了一点时间。
不幸的是,五个土炸药就此用掉了四个,只剩一个在千柔那儿,她掏出来交给了我,瞥了不死怪物一样,我摇头说道:“不急,这个留着关键时刻再用。”
其实,我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关键时刻,只是想着,有一个土炸药留在身边,我们心中的安全感会多一点。
就在这个时候,大师兄突然嘘了一声,我们静静一听,斗然听到一步一顿地脚步声,从河滩地深处传了过来。
我们的呼吸彻底凝滞,表情僵固在脸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接下来,我们逃命的姿态羞于描述,不提了。
一口气连滚带爬走出了五十来米,前方的地上忽然出现一闪一闪的白光,近前一看,原来是我们丢了的那个手电筒。
大师兄捡起来摇了摇,居然亮了,下一瞬,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光束朝向了河滩地深处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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