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别谢了。”士兵瞧着一个女人家还带着孩子怪可怜的,也不责骂只是让张猛快些离开。
“恩。”张猛带着歉意的瞧着门被关上,才走出沒两步,就瞧见了一条熟悉的小青蛇。
“又是你,你要带我去哪儿?”张猛有些惊喜的看着那只,自打自己被追杀便消失不见的小蛇道。
那小蛇对着张猛吐了吐芯子,便一扭头像是带路般朝着草丛冲去。“等一下。”张猛觉着这小蛇是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急忙跟了上去,一路崎岖,便见着前面出现了一座土地庙來。
“是大哥他们!”张猛快速跑了过去,一进到土地庙,就见着东方寿和东方福以及杨炼坐在里面。
“大哥!”张猛当即大喊了一声,瞧着东方寿一脸的苍白,身上也是被白布包了个严严实实。但那血却也沁透百步滴落了出來。
“兔子。”东方寿见着张猛一把揭开了斗笠,立马也是回光返照一般喊道。
“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一身是血?”张猛快速的蹲跪在了东方寿的身边,瞧着那地上还有一趟血的模样问道。“我答应你的事儿,做到了,兔子。”东方寿瞧见了张猛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昏死了过去。
“大哥!”张猛焦急无比的喊道,却见着杨炼很是快速的又掏出一颗药让东方寿服下:“怎么会这样,幽鸣啦?幽鸣在哪儿?”
“幽鸣被童德威他们出卖了。”杨炼瞧着张猛的模样,确实担忧于是说道。
“什么!”张猛沒想着童德威居然会中了皇帝的计谋。
“不过你放心,皇上不会杀幽鸣的,太后那边护着幽鸣啦。”杨炼很有信心的说道。
“不。他会杀了他,他会杀了幽鸣,一定会。”张猛却对自己心中记忆中的皇帝更加的肯定。
突然东方寿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來,再次浑死不动。杨炼沒想着会止不住东方寿的血也是一脸吃惊的慌乱无比。
“白公子?”东方福让张猛走开,再次给东方寿把脉。“你救他呀,你救救他,你不是什么病都可以治的么?救救我大哥,求你救救他。”张猛瞧着东方福的脸色突然白了,随后更是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心中当即出现了不好的预感。
“我不是不想救他,是他伤的太深,除非...”东方福双眼含泪的看着东方寿近乎绝望的说道。
“除非什么?”张猛当即问道。“有苗疆的神药,有神药就能就寿儿。可是哪里会有,哪里会有?”东方福紧要双唇道。
“我知道哪里有。”一个诡异的男声突然出现在了众人耳边,就瞧见一个花白头发的怪人打那土地爷像后面走了出來。
“师父。”张猛眼瞧着那人,心中是五味杂陈更多的庆幸。
“好徒弟,你师父我现在就是苗疆第一蛊师了,得意吧。”那怪人见着地上躺着的东方寿一点儿担忧也沒有,反而是对着张猛大笑着说道。
“师父那药哪里有?”张猛一愣无视了股骨的动作问道。
“你这徒弟,为师可把最后一瓶神药交给你了啊。”股骨站着张猛面前,又是得意的说道。
“你说的是哪个瓶子。”张猛恍然大悟记起了那个交给白玉山的瓶子來,自己可是把那货当成了定情信物交过去的。
“对啊,难道你当补药吃了?”股骨点了点头,指手画脚的说道、“沒有。”张猛急忙摇了摇头,这药可不是乱吃的,要不然就会想自己一样得早死。
“快拿出來,给寿儿吃下啊。”东方福一听自己弟弟有救了,当即对张猛说道。
“现在不在我手里。”张猛有些为难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东方寿道。
“在哪儿?”东方福紧握起了拳头道。“皇宫里。”张猛低声说。随后转身对股骨道:“师父,你有办法替我大哥延命么?给我一天的时间,我马上去拿來。”
“好徒弟,你太小瞧你这苗疆第一的师父了,我能延他两天的命。”股骨很是得意的竖起了两根指头,打自己怀里掏出了一只小虫,就朝着东方寿的口中塞去。
“多谢师父。”张猛见着股骨难得的自觉救人。
“不用多谢,给钱就成。”股骨摆了摆手,摊出手掌道。
“还有师父,这个孩子交给你照顾了,我希望你能视她如己出。”张猛就知道请这怪人办事儿沒那么简单。于是打怀里掏出了些银子放上去。
“怎么突然就托孤了?我记得你可是太监啊!”股骨一把拿回了自己的手,看着张猛道。
“这是我的孩子。”东方福瞧了瞧张猛的背篓说道。
“那就怪了,按常理來说托孤也得他这个当爹的拖,你托什么孤啊。”股骨便更加的奇怪了。
“我是他义父,这孩子有心疾。大夫说活不过二十,师父求你救他。”张猛讲背篓放下,挪开上面罩着的布道。
“东方守德有心疾?”东方福沒想着自己的孩子居然会有病。“我能交代的就是这些,若是我回不來,明晚你们去高伟将军府上也能拿到解药的。”张猛压根就沒去搭理东方福,而是对杨炼说道。
“这城门都关了,你怎么进去啊?”杨炼却看着已然是全黑的天空道。“师父求你帮忙。”张猛双眼一亮,瞧着连皇宫都能自有出入的股骨道。
“沒问題,区区小墙,我可不把他放在眼中。”股骨见着又有钱收,自然是很慷慨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你们千万不要带大哥进城。”张猛转身看向还在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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