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距离梵蒂冈血案已经过去了十余天,但是,它的余波仍旧是影响着整个欧洲的局势,甚至是全世界,颇有愈演愈烈之势。
风波正紧,作为这场造成这场动乱的主角,白玉糖等人自然不能立即回国,加之陆言卿,金惜何,还有龙家兄弟等人受伤颇重,他们这一行人暂时在布鲁赫家族的古堡住了下来,相较于外面的腥风血雨,昔日这阴森森的古堡倒像是世外桃源一般,让人十分的惬意。
“言卿,惜何,该换药了。”
白玉糖拿着医药箱走进了陆言卿和金惜何的房间。
话说十日前,梵森找了布鲁赫家族的医生过来给这两人医治伤口,这两人却是百般挑剔,直让那个血族的老头子差点没摔东西走人,最后,在各种明示暗示之下,白玉糖终是遂了这两人的愿,主动承担起了护士兼医生的工作,每天给这两人换药。
本来陆言卿和金惜何各人有各人的房间,但是为了让白玉糖不跑来跑去,这两人便搬到了一间房,也方便她照顾。
十天的时间,已经让白玉糖对包扎伤口相当的熟练。
她的动作极为的干净利落,洁白的纱布在她的玉指下,就像是翩飞的白蝶,明媚的暖阳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身上,衬得她那张专注认真的脸孔越发的恬然美好,一举一动皆可入画,直让陆言卿和金惜何看的是如痴如醉,心中暗爽不已:自己的选择果然是正确的,让小糖(女人)亲自来照顾他们,果然是天堂般的享受啊!
就在这两人色授魂与的时候,就听见白玉糖沉静的笑道,“好了,这是最后一次,过两天直接拆线就行了,以后都不用换药了。”
她这话让陆言卿和金惜何都是微微一愣,随即两人对视一眼,竟是极有默契的‘哎呦’一声。
“小糖,你真的确定我已经好了吗?今天早上我还试着下地走了两圈呢,结果,这伤口还是疼的厉害,要不……这药还是多换两天吧!”陆言卿温柔如水的瞧着白玉糖,秋日般温润的眸子竟是带了丝诱惑般的渴求。
金惜何苍白阴郁的脸上也带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轻咳道,“那个……其实吧……我这腿也不太好受,昨晚上疼的够呛,今天走路都费劲儿,女人,你总不能半途而废,见死不救,知难而退吧!”
得,居然连见死不救,知难而退都出来了!
白玉糖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瞧了瞧像极了小孩子的某两只,一想到这两人竟是在祭祀大典的广场上,奋不顾身的将她护到身下的时候,心肝而就不自觉的软了……
就在她的妥协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欧阳欢这妖孽却是突然从门口冒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直接伸出双臂,从身后将白玉糖抱了个死紧,凤目微挑的瞧着陆言卿和金惜何二人,风情妖娆的笑道,“你们两个还没好啊,都这么多天了,糖糖付出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呵呵,咱们可是准备明天就回华夏了,既然你们身子这么孱弱,干脆就留在伦敦静养得了,这布鲁赫古堡这么清静,正适合你们,要不然,天天这儿疼那儿疼的,留在糖糖身边也是累赘,糖糖,我说的对吧?”
不得不说,欧阳妖孽就是欧阳妖孽,那张嘴比毒蛇还要毒上三分,饶是陆言卿和金惜何定力惊人,也被这妖孽气的眼神翻滚,唇角微僵。
金惜何直接阴冷的哼道,“欧阳欢,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天天神出鬼没的,这里是我们的房间,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小糖,你决定明天就回华夏了吗,怎么没听你说起呢?”陆言卿则是比较关注这个问题,眉眼温润的问道。
“嗯。”白玉糖点了点头,“刚刚决定的,本来打算一会儿就告诉你们的,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嘛!对了,你们的身体……”
她的神情多少有点儿似笑非笑,没有人比她对陆言卿二人的身体状况更了解,她为他们体内输送了大量的神秘能量,照理说,几天前就已经无碍了,只不过,这两人撒娇上了瘾,天天装病,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继续换药。
而她为了这两人开怀,也积极配合,谁知道却是让欧阳欢这个妖孽抓到了把柄。
依着这妖孽的性子,十日的忍耐,估计醋坛子早就打翻了,现在抓到了尾巴,不好好的刺上陆言卿二人几句,恐怕是不会轻易罢手。
果然,白玉糖的话还没说完,欧阳欢就幸灾乐祸的笑道,“糖糖,你跟这两人说什么呢,人家可是重病号,连地都下不了,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又没法跟你一道回去,没办法,谁叫你们恢复的慢呢!”
眼见陆言卿二人被气的变了颜色,欧阳欢的笑容越发的欢畅,他直接倾身,将头椅在白玉糖的颈窝处,肆意而又暧昧的咬了她的耳垂一口。
白玉糖登时身子一个发软,对于这妖孽突如其来的袭击,嗔怪的横了他一眼:这男人还真是小气,不就是因为前几日金惜何趁着换药的时候亲了她脸颊几口,结果,这妖孽现在就要当着这两人的面儿亲回来,心眼儿真真是比针尖还小,心里头的老陈醋,却是比海还深!
陆言卿和金惜何当然不能眼看着欧阳欢啃白玉糖的耳垂而无动于衷,这两人登时就要下地――啃回来!
谁知道他们的脚丫子刚碰到地面,欧阳欢就嘲弄的嬉笑道,“你们刚刚不是说自己下不了地,走路都费劲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拜托你们就算装也要装的敬业一点儿好吗?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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