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人从水里做到藤椅上,又从藤椅上做到床上,足足折腾了大半夜,罗杰已经记不清自己被摆成多少个姿势,起初还能勉强配合一点,到了后面几乎是任他抽(为了不被锁掉)插顶弄,自己只负责张开腿就行了。请使用没有广告哦)
“你兽型的东西敢留在里面,我杀了你,安布。”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激烈情事中,这几乎是罗杰唯一的坚持。
早上醒来,罗杰便觉得头很沉,腰上缠着一只健壮的手臂,将他紧紧的圈在身后人高热的怀抱里,裸身相贴,不留一丝缝隙。温热的呼吸喷在后颈处,他记起以前在高原上的日子,天气冷两人也经常这么抱在一起睡觉,只不过那时安布是一只豹子,现在却是一个男人,尽管一直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那时的生活真的比现在平和简单很多,两个人打打闹闹,每天最担心的也无非是要找到足够的食物,不用饿肚子,不会有现在种种的纠结,牵扯,不甘和内疚。
两人展到这一步之前不是没有一点预兆,对于这个人,他总是无法狠心拒绝,一步步的退让的结果就是,终于是让这个人近了身。已经有了安森和安洛,现在又加了一个安布,以后的日子到底该怎么过?罗杰的头突然间疼地像要炸开一样,他用手指抵着额角重重地捏了两把。
“罗杰,你醒了?”安布也醒了过来,低哑的声音里是无法隐藏的浓浓的慵懒和满足,可他很快现了不对头,“罗杰,你怎么了?”
“头疼。”罗杰双手抱头痛苦地闷哼一声。
“我看看。”安洛扳着罗杰的肩膀将人翻过身来,看他面色异常潮红,心道不好,摸摸额头,果然又烧了起来。
“安布,头很疼。”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特别脆弱,罗杰也不例外,特别身边还是他在这个世界最熟悉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昨晚太勉强你了。”安布赤身爬起来,抱着他用毯子裹起来,帮他捏捏额头,“你等我一会,我去烧点热水,给你泡上药汤。”
罗杰抱着安布的脖子坚持不撒手。
安布差点为罗杰这难得表现出的脆弱和依赖心疼死,但现在什么才是最该做的,他还明白,他拍拍罗杰的背,保证道:“真的一会就好,等你泡过药汤,吃点饭,我去接熙雅回来陪你。”
说到熙雅,罗杰这才听话地松开手,缩到毯子里,只说了一句:“汤里的肉多点,熙雅喜欢吃肉。”
“这个我知道,你再睡会儿。”安布放下他,压压毯子角,下床套上衣服,拖着浴桶出门,太阳已经老高了,他动作麻利的烧了热水和浓厚的肉汤,喂罗杰吃了一点,抱他进浴桶。
两股(为了不被锁掉)间湿漉漉黏腻腻的,罗杰想起一事,抓着安布的手臂追问道:“你昨晚兽型时,那些东西没留在我里面?”一个熙雅就足够了,如果再有一个,简直等于判他的死刑,他根本无法保证自己能抛下两个孩子离开。
安布脸上显出心虚和犹豫,实际上这是他的第一次,到后来,他根本无法自控,尽管罗杰一再强调不准留在里面,但他根本无法及时理智地抽身出来。
“到底有没有?”罗杰激动地吼道。
“罗杰,不会有孩子的。”安布知道他的担忧,但心存一丝侥幸,就这么一晚上,应该不会那么巧的,要知道兽人部落里,宝宝是很难怀上的。可如果承认了,以罗杰现在的想法估计立刻就会和他翻脸,他了解罗杰冷清的性子,想再重新开始就难了。
“那就好,我不想再生孩子,安布。”罗杰虚软地偎进他怀里,闭上眼睛,感觉到安布的手指探进去,导出体内还残留的液体。
安布搂住他心里叹口气,希望不要生出什么波折。
到了晚上安布拨了火盆,自动自法地准备脱衣服和罗杰一块睡,罗杰瞅他一眼,冷淡道:“你去另外一个房间睡。”那件事到后来虽然是自己默许的,但开始是安布趁人不备搞偷袭是毋庸置疑的,自己不追究,不表示认为他没错。
“我睡在这里可以就近照顾你。”安布当然不想走,他以为昨天生了关系,罗杰就算是承认他了。
“不需要。”罗杰冷冷拒绝,就安布那点可怜的自制力,两个人睡在一起,不定生什么事,他现在浑身还酸疼着,拆了架子一样。
安布脱了上衣,赌气地坐在床沿上,背部胸前手臂上,到处是罗杰的抓痕和牙印,他压着罗杰不放,罗杰没怎么和他客气,两个男人一上床根本没什么温柔可言。
罗杰看看自己弄出来的那些辉煌成果,不自在地别开眼,以前和安森安洛在一起的时候,他所作的只是承受,虽然也有快感,但事后想想也就那样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这么放得开,大声呻吟,挺身迎入,简直可以说是放(为了不被锁了)荡了。
“你去那屋睡。”过了半晌,见他不动,罗杰戳他一把,对安布突来的孩子气的执拗简直没办法。
“你多大了,安布?”罗杰讽刺他。
“十八,快十九了。”安布一板一眼地回答他。
罗杰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明明人前做事挺稳重有分寸的一个人,时不时地还给自己来点强硬的,但偶尔的孩子气上来真要人命,这种大冷天,裸着上身做个半晚上,非感冒不可。
“行了,上来,先说好,你若是不老实,小心我踢你下去。”还是罗杰忍不住先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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