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总是真心错付,为什么,她总是喜欢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是谁说的,曾经爱过你的人,前世一定和你有缘,不要语言虐待。如果他今生真的负你了,那是因为你前生负他,红尘轮回,无需计较。
可是,她付出了真心,就想要得到回报,所以,她计较了,她认真了,
假如爱情可以解释,誓言可以修改。假如,你我的相遇,可以重新安排。那么,生活就会比较容易。假如有一天,我终于能将你忘记。然而,这不是随便传说的故事。也不是明天才要上演的戏剧。我无法找出原稿,然后,将你一笔抹去。
“好……好……”上官冰浅的唇角,忽然间露出一抹不明意味的笑,鲜血犹在唇角,可是,她的笑,如绝顶梅花,苍白、透明,毫无生气。然后,她抬起腕来,将手按在胸口,用平静得几乎空洞的声音说道:“那么,尊贵的太子殿下,杨某人告辞……”
“大胆……”看到上官冰浅竟然对冷昊如此的无礼,身侧的一位副将怒了起来。他用手一指上官冰浅,恨恨地吼道:“你当我冷月军营,是什么地方,岂可以任由你任意来去……”
女子的清冷的脸,瞬间寒冷得犹如千山暮雪一般彻底。过了半晌,她蓦地冷笑了起来。
满室灯火如水,室外雪落无声。那个在此时将心葬送的女子,忽然间横眉一笑,整个人的身上,都爆发出至寒至阴的寒凉气息……
然后,众人眼前一花,剑光闪,闪绝世锋芒。上官冰浅身子岿然不动,右腕却陡地旋起,手中的利刃“刷”的一声,迅雷不及掩耳地越过众人,削下那人的发丝,最后插在固定帅营的圆柱之上。
剑锋摇曳,闪万千清光,一时间,所有的人,都被上官冰浅身上霎时爆发出来的力度,还有杀气所震惊,尽皆无语。
女子苍白的声音,在大帐之内,冷冷地响起,似乎每一个字,都带着诅咒般的恨意和冷意。她说:“我,杨俊,自此之后,和太子殿下,势不两立,不死不休,如违此誓,愿死无葬身之地……”
上官冰浅的声音,并不高,可是,却刚好能送入所有人的耳里。那样的突然由悲恸淡漠起来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帅帐之内,竟是苍凉无比……
她的脸色,也很平静,平静得可怕,明明很温和,很安静的声音,就好象是春末落下的最后一片花瓣一样,虽然已经失去所有的艳丽,却给人一种山高夜寒一般的悲凉……
是谁,把谁的心掏出,碎了一地……
冷昊没有说话。如果说是痛,他宁愿自己痛死,如果说是凌迟,他宁愿自己忍受千刀万剐,可是,他却受不了,这个女人,用这样的语气,这样和他说话……
从单纯的爱,到心成灰烬的冷漠,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凉?
究竟是谁,是谁把谁的真,真的当真?又是谁,在为谁的谁,心如死灰?
一句话说完,上官冰浅就在帐前转身,然后,越过众人,走入无边的黑夜里……
从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某处出现了错位的交集,然后再回到自己的轨道之前,彼此错开,越走,越远……
没有人知道,她的身后,冷昊的心,就象是紧绷的细线一般,生生地被划拉着,她每走一步,他的心,就被扯痛一下……
任凭这个世界繁华又落寞,花开又雨下,可是,你的爱不在,而我,也不必在……
伤透了的心,凉透了的心,还有什么,在不停地吟唱。那是的固执的、几乎是艰难的吟唱,是一首古老的歌,是一首永不褪色的宣言: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可是,自此之后,他们脚下的土地,已经被彻底割裂,她不会来,他也不会去,两人间,不再相爱,也远离了欢喜……
漫天的雪片,落在眉端,凝结在眼泪里,可是,呼吸乍停,就如泪一般地消逝……原来,他们的这一场相爱,真正的短暂如寒外春雪,还没有看到它铺上漫天漫地的白,就已经消逝在不应该他出现地季节……
一切,都会变成过去,就如冬天的雪,终于融化在下一个春天里,可是,她还是没有能等来春天,就将自己的心,连同自己的爱,终于在塞外的冰雪之中,化为灰烬……
那个受伤的女子,带着说不出的伤心和绝望,渐去渐远。帅帐之内,烈昊天痛苦地闭上了眼
塞外的雪,仿佛无休止地落下,仿佛漫天都是阴霾,永远都看不到春天一样。他的爱,在繁花落满地的秋末开始,却在这塞外的寒冬里被彻底地掩埋。
究竟是谁碎了谁的心?又是谁,毁了谁的爱?
冷昊一步一步地走出营帐,站在漫天落雪的积雪上,只觉得心痛得就要撕裂。
身后,有人迈开轻俏的步子,悄无声息地跟了上来。唇角无声地抿了抿,冷昊眸子一凛,瞬间就转过了视线。
他的弟弟,可是来欣赏他的痛苦来了么?那么,如此深,如此深地痛着,如此深,如此深地绝望着,即便是嘲笑,也没有什么感觉了吧……
“皇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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