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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学员们依旧是叽叽喳喳个不停,在这天大的机会面前,显然大家皆已经跃跃欲试了,等待着在这次既拼实力,又拼运气的守护任务之中一举夺魁。
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随即便有道声音穿过嘈杂的人群,“老师,老师,能不能把那绸缎给我看一下。”
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热烈讨论中的学员们大吃一惊,皆都愣了一下,旋即却又传出唏嘘之声,噢?是谁在叫呢,原来是樊穆啊,给他看能有个毛线用,简直浪费时间,哈哈哈。
丁院长略显无语,却又无能无力,这种强者的思想早就在这些猴孩子的心里根生蒂固了,也只好严肃地咳了一声,缓解一下气氛,“安静,再闹腾的,就给我取消这次考核的名额。”
院长这么一说,大家都一瞬间安静了下来,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却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效果显著,于是院长接着说道,“候俊,你快拿给他看吧,没事的。”
丁晨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这个孩子,毕竟是樊魁的儿子,回忆起当初,他可是樊穆父亲的老师呢,樊魁那时候可是他的得意门生啊,院长更是对他亲自栽培,樊魁十四岁之前,元力之芯的颜色便已经达到了黄色,这可是绝世奇才,后来他被九州皇家学院相中,不久后,就又接着进修去了。
当时的丁晨也是十分惋惜啊,难得的好徒弟,好在樊魁时不时还回来看看自己,不过五年前的一封信后他却断了消息。
因此丁晨虽然不说出来,但是平日里对樊穆还是很照顾的,樊穆对院长给他的种种优待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候俊当然不知道这些,他和一般的老师一样的想法,只在乎那些看得上眼的学生,院长的一席话这可弄得他摸不着头脑,如此重要的东西能给一个学生看么,更重要的,这还是他看不上眼的学生,平日里候俊根本没正眼瞧过樊穆,也许这是老师的通病吧,谁不喜欢好学生呢。
哎,他想自己现在毕竟做错了事情,最好还是就言听计从老老实实的吧,不能再惹出事情来,要不就真要“下岗”了,候俊的小心思在那里一转儿一转儿的,并没想到自己看得想一个木乃伊一样一动也不动。
滴答滴答,就在候俊思考的时间里,仿佛已经过了半个世纪,刘成相当的无语,气氛地大喊道,“你这个老师是干什么吃饭的,怎么只会发呆,你是想演化出一个新的物种呆呆兽嘛,你不去门口当雕塑简直是屈才了,快给我从你的梦里醒过来,呆子。”
说时迟那时快,刘成挥起手朝着空气轻轻一抚,周围的空气仿佛实体化一般,只听见一声惊叫,候俊的右脸上立刻显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仿佛被抽了一个嘴巴一般,候俊在那捂着嘴巴喊痛。
本来让他在门口等待那么长时间,刘成就有一肚子火了,这货竟然还敢发呆,真是不给点教训不长记性。
候俊被一巴掌扇醒过来,龇牙咧嘴地生怕再发出声音又会被抽,“哎哟哟,是是是,我知道了,大人您说的很有道理,我,我竟无言以对,是,我是,呆呆兽,不,我不是,我,我这就给他拿去。”候俊已经语无伦次了,他一只手捂着滚烫的嘴巴,一只手提着证物给樊穆看。
等走到了樊穆面前,态度竟来了个180度大转弯,眼神中充满了不耐烦,外加上一个红嘴巴,怎么看都象一个小丑,即刻便发了牢骚,说,“快看,你真是事多。”
“嗯,我知道了,”对于老师如此冷淡的态度,樊穆早已经习以为常,这待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必计较了。
然而当他看到绸缎的那一刻起,他的神情便变了,“我去,这是......”樊穆惊愕地看着绸缎上的字字句句,爆了个粗口。
更加令人费解的是,他就这样,在所有人眼皮底下,熟视无睹地做出了一个举动,让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他当众举起自己的小木杯,打开了盖子,就将水泼到了绸缎之上。
“你,你,你这脑子是不是疯了。”候君大着嘴巴,惊呼道,迅速地将绸缎一扯,一把夺了回去,“我就知道你这人没安什么好心眼,成绩差果然没什么好脾气,疯子,滚滚滚,这么重要的证物被毁了怎么办,你个小屁孩能负责么?”
候俊转头赶紧拿着证物,向徐太蔚那边走了过去,留下了的只有学员们的嘲笑声,和独自凌乱在座位上的樊穆,。
“大人您看,那人是个疯子,不用,哎,不用大惊小怪的,还好不是纸,这绸缎,啊!......。”还没等自己说完,候君一下子竟然有一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候君揉了揉眼睛,因为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现在这绸缎上的红字正在慢慢消失,包括那最后的警告信,取而代之的,竟是一段天蓝色字的诗,“大人,这,这,您看……”
一瞬间,台下的人又沸腾了,丁院长见状挥了挥手,示意让所有学生安静安静下来,再闹下去估计官府的人都到了,“都坐下吧。”
丁院长算是显露出一丝悦色,他可没想到竟真有人知道这其中的奥秘,出乎意料的是这这发现的家伙还居然是樊穆,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担心大家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咳咳,想必大家都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院长起身开始解释,“这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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