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站在前面的女人不说话后,白逸才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端起了手中的罗盘,紧紧的盯着罗盘看着。
“你们中原这些罗盘,真的能探寻到鬼吗?”青衣女人脸上满是鄙夷的笑容,看着对面站着的人。问道。
“自然!”白逸才,说着,口中念念有词,他可是茅山新一代年弟子之中的佼佼者。在白逸才的操控下,那罗盘上的指针缓缓的转动了起来,竟是指向了……他,他自己!
青衫女子笑着看向白逸才,说道:“罗盘上的长针指向了你,是不是说,你自己就是那个鬼?”
白逸才脸色苍白,缓缓的转过头朝着自己的身后看了过去,只见自己的六个师弟并排站在自己的身后。全都紧紧的瞪着前面的青衣女人,而他师弟的那些尸体,还清晰无比的在地上躺着。
“三师兄,你。你,你是鬼?”白逸才一个死去了的师弟,蔡玉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瞪着白逸才,说道。
“白逸才!!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为什么要骗我们!”另外一个师弟指着白逸才,大声的骂道。
白逸才转头朝着青衣女人看了过去,冷笑的开口说道:“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是冲着这个村庄来的。而是冲着我们茅山派来的,是不是!”
青衣女人看着怀中的孩子,说:“孩儿啊,我们母女两个好可怜啊,你父亲不要你了……”
“三师兄竟然你已经死了,又何必执迷不悟,师弟们只能对不住超度你了!”那六个茅山道士狠狠的瞪着白逸才,六个人齐齐拔出了手中的桃木剑,朝着白逸才冲来。
“师弟们,为兄对不住了!”白逸才举起了手中的桃木剑,在空中虚画着各种符咒,在空中形成了一个“道”字。在他那六个师弟冲来的时候,那个道字打在了他自己那六个师弟身上,瞬间将他自己那六个师弟的魂魄给锁住了。
“牺我阳寿,安我道魂。牲为众生,死以息息!”随着白逸才口中念念有词,那六个茅山道士的魂魄渐渐的变得明亮了许多。
“超度咒?”青衣女子看到这个场景,语气之中微微的露出了几分惊讶之色,说道:“牺牲自己的阳寿,超度别人,这样值得吗?”
白逸才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指向了青衣女人,说道:“你这种孤魂野鬼,又怎知这世上情谊的可贵?”
“哈哈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原来你们道教的人,也讲情讲谊的吗!”青衣女人仰头大笑道:“要是你们真的讲情讲义,两百年前的柳清浅,又如何会成为现在的这样子!”
听到青衣女人的话,白逸才的心中无比的吃惊,说道:“你,你,你是二百年前那个几尽让我茅山派灭门的女鬼,柳清浅?”
柳清浅呵呵冷笑了两声,说:“要不是你们茅山派,我柳清浅又如何会落到如此下场,我和杨郎相恋又关你们茅山派什么事情,你们茅山派为何要对我赶尽杀绝!”
“我们对你赶尽杀绝?茅山志上可请清清楚楚的记载着,当年我们的道玄子祖师听闻杨民杨的事情后,多次派人去杨宅好心劝解你们,毕竟人鬼相恋爱,对你还有杨民杨谁都不好!你却将我们茅山派派出去的人全都杀害了!”宏讽丽扛。
“除了最后那次你们血洗我杨家大宅,我什么时候杀过你茅山派的人?”柳清浅冷冷的问道。
那次在厉鬼墓中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那时候被派去杨家大宅的茅山派弟子都是被婉柔格格设计毒害的,确实和柳清浅无关。柳清浅和杨民杨甚至都不知道在道玄子带三百精英弟子来到杨家大宅之前,他还派人来劝说过。
“当年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你也可以抵赖不认,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道玄子祖师最后也原谅了你,如今你又回来干嘛?”白逸才说道。
柳清浅静静的看着白逸才,说:“我要杀一个负心汉,不杀他,我寝食难安!你师父云灵子在茅山周边布下了阵法,我进不去!你带我进去,等我杀了那个负心汉,我便离开!“
白逸才冷哼了一声,说:“恶鬼,口气挺大的,还想要去我茅山派杀人,今日我就为我茅山派的先烈们报仇……”说完,白逸才从衣服之中掏出了三张符咒,分别贴在了桃木剑的剑尖,剑身和剑身上,脚踏七星步伐,手中的桃木剑就朝着空中刺了过去。
柳清浅手轻轻的一挥,祠堂里面瞬时就刮起了一阵阴风,吹的白逸才的道袍猎猎作响。他桃木剑上贴着的符咒被阴风席卷了起来,吹出了祠堂的外面。
还没等白逸才反应过来,下一秒,柳清浅已是飘道了白逸才的身前。伸出手,掐住了白逸才的脖子,白逸才只觉强大的阴气从柳清浅的手中传来,他手中的桃木剑“啪”的一声,便掉落在了地上。
“哇…哇……”就在柳清浅要拧断白逸才脖子的时候,她怀中的婴儿传来阵阵啼哭声,柳清浅瞬间就慌乱了,松开了抓住白逸才的手,两只手抱住怀中的婴儿,安慰的轻唱着:“孩子不哭,娘在呢!”
白逸才看到这一幕,转身便朝着门外跑去,柳清浅并没有任何的阻止,只是看着怀中的那个孩子,听着柳清浅的话,孩子哭的更加的凶了。
白云袅袅,茅山派山清水秀,主峰三清神殿辉煌壮观,仙鹤环绕。
大殿里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静静的盘坐在三清神像前,听着外面的细雨声,老者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说道:“该来的,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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