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的话搞得我莫名惊诧,就连正在紧急给老钟处理伤口的葛壮都把头抬起来,看着被陈芸“挟持”在手的我,语气充满震惊,“大妹子你干什么,怎么拿枪对准了小南瓜,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她才没有吃错药,一直吃错药的其实是你们!”这时,地洞深处有另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来,葛壮赶紧把手电抬头,光柱子一扫,很快就集中在一个老头身上。
刘伯!
不止是葛壮,连我都大吃了一惊,骇然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沉默了许久,我缓缓把脸别过去,目光凛然地看着陈芸的视线,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幽冷,有一种空灵的感觉,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形容,总之……给人的感觉很不对劲,完全不像她平时表现给我的感觉。
“你……你好像不是陈芸……”我张了张嘴,可是这个问题提出来,反倒是自己率先陷入了迷惑当中,她不是陈芸,又该是谁呢?
“你为什么说我不是陈芸,我明明就是啊。”陈芸仍旧用一种风轻云淡的目光看着我,可那种语气,却分明带着点戏谑,促使我更加怀疑了。
刘伯缓缓走出来,站在了尸哥身边,一双浑浊的老眼射出两道笔直的精光,死死盯着她喝问道,“你还要演戏吗,都到这个时候了!”
陈芸笑了,笑声显得十分尖锐,她说话的时候完全换成了另一副语调,说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刘伯指了指尸哥,说他身为跟你同一个时代的人,自然能够发现你。
什么?
刘伯的话在我的心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难以置信地看着陈芸,说怎么会这样,难道你……不,这不可能!
陈芸怎么可能会是两千多年前的人,肯定是我喝醉酒了,虽然这次出来的时候忘记了带酒,没准是这里的空气很醉人。
“我知道这种说法对你来说比较难接受,不过这就是事实。”刘伯轻轻叹了口气,走过来想要把手搭在我肩上,可陈芸却忽然拽着我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十分紧张地看着刘伯,“你别动,再过来你孙子就没命了!”
艹,陈芸在讲什么?
我再度震惊了,这时摔倒在地上的老钟却呻、吟了一声,葛壮赶紧找出消毒的药品和纱布,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说道,“兄弟,撑住啊……”老钟尽管很虚弱,失血过多导致脸色发白,可他毕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并没有大声吭出来,反倒是一脸认真地看着陈芸,“丫头,别说你一直在骗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芸抬了抬下巴,语气异常陌生,“事情的真相,这个老头子应该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不妨让他告诉你们。”
我最终才把目光转向刘伯,心口好像被人扎了一下,睁大难以置信的眼睛,“你……你不会真是我爷爷吧,我爷爷明明不长你这样啊……”
刘伯忽然间笑了,摇摇头说道,“小南瓜,那你觉得,我到底应该长什么样啊?”他问住了,我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然而记忆中我爷爷的那张脸却变得越来越模糊,完全无法在我脑海中倒影出任何景象。
我居然不记得自己爷爷最真实的长相了!
我陷入了自我怀疑,这时刘伯才缓缓走出来,用双眼平视着我,“你是真的长大了,这几年没见,你长高了很多。”
这话语中充满感慨,我能够判断得出,刘伯再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句句都发自肺腑真心,完全就是一个做爷爷的,正在面对成长起来的后背发出感慨,心中却悚然一惊,被冷汗彻底沾湿了脸。
“你……真是我爷爷?”我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他哈哈大笑,说如果我不是你爷爷,那我干嘛要骗你?难道伪装成你爷爷会有什么好处?
我给他问得没脾气了,低头说道,“那好,你为什么不肯给我相认,还要假扮另一个人的样子抚养我长大?”他平静的眼神中弥漫除了一丝愧疚,低头说道,“还不是因为牛子沟当年的那场意外,让我心生愧疚,没有脸面面对牛子沟的乡亲们,所以只好改头换面了……”
我又说道,“那好,你假扮老罗的事可以这样解释,那你后来为什么又消失了?”他摇摇头,说我消失自然有我的原因,只是这些事,我原本没有告诉你,我只希望你能够有个一技之长,能平静地过一辈子,难道这样也有错?
我说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你为什么要一直追查巴蜀文明的真相,难道这些秘密远比你孙子还要重要?
说实在的,我现在心情有点激动,这些年为了追查爷爷失踪的真相,我也吃过不少苦,急于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抛开我,介入到这些事情当中来。
爷爷说道,“这是我们家族遗留下来的使命,我不得不这么干?”我浑身大震,说你到底在讲什么啊,什么家族使命,我去,你还真当是在拍电影啊。
爷爷又笑了,说我们司马家传承久远,我们的祖先早在东西周时期就是一方王侯,司马是复姓,你知道这个姓氏怎么来的吗?
关于司马形式的由来,民间有很多不同的解释和说法,我自然也耳闻过一些,这个姓好像来源于官职,最早的说法,源于姬姓许氏和郝氏的改姓,不过我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此刻听他说起这个,顿时呆滞了一下,反问道,“这个姓氏有什么问题?”
爷爷的老脸写满了无奈,“告诉你也没事,世人都说自从明初张献忠屠川之后,拥有巴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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