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怎么来看夕儿了。”夕月起来清歌正给她挑衣服,殷素韵便过来了,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恬静的站在夕月身旁,对着镜子给夕月梳妆。
清歌几个静静地站在她们母女身后。
“今日由母亲来给夕儿梳妆可好?”殷素韵温柔一笑,像是有什么心事,慈爱的梳理着夕月的发丝。
“好啊”镜子里的母亲已年过三十,却依然风韵不减,貌若仙子,一如她刚穿来时看到的美人,只是那眉宇间多了几分哀思,像是有什么事在困扰着她,母亲这是怎么了?
“母亲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夕月对着铜镜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
“夕儿,越来越漂亮了,母亲这是在感叹啊。”殷素韵眷恋般的放下夕月的青丝,像是在怀恋着自己像夕月这么大的时候。
“当然,夕儿有个这么漂亮的母亲,长大后怎么会输给其他人呢?”这一点她可是敢打包票的。
清歌几个在听到夕月的自夸自赞的时候,一旁掩嘴偷笑,她们的公主从来不知谦虚为何物。几个的形态夕月在镜子中看的一清二楚,忍不住白了她们一眼。
“母亲,你今日难得不是与父皇一道而来。“平时母亲来的时候父皇也一定会来的,而近日?
“你父皇忙于朝中大事,哪有那么多的时候?“殷素韵虽是这么说,心中却好像有什么事似的。
“哦!”夕月点头,这样的一个深宫,母亲就算真得父皇的宠,但一些妇人的烦恼总是有的,况且母亲嫁到宫中这么久却也不与娘家的人来往,还听说殷家几乎没有人在朝中担任大员的,母亲应该也会思念自己的家吧!
“母亲,跟夕儿说说你与父皇是如何相识的事,又是如何进宫的事吧!”夕月突然倒是挺好奇这两个人有怎样的一个爱情事迹的。
“那都是多久的事了,有什么好说的?”殷素韵虽是娇怒,但眼神却是藏不住的甜蜜。
“说说嘛,母亲这么美,那时候父皇是怎么打动母亲肯进宫为妃的,又是如何专宠你一个人的?”夕月边说边扶着殷素韵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清歌语灵夏紫都认真专注等着这个故事的开场。
“你这孩子……那母亲就说与你听听”殷素韵明眸一动陷入深沉的回忆中:
殷虽有名,却不是朝中大臣,是京城风都的生意首富,不愁吃穿,不惧君威,立于这一方天地里,奴仆上千,文人雅士为其老爷之女,拜门数次而皆不见。
殷素韵乃殷家家主殷湛最小的女儿,是四夫人生了三天三夜难产而出,听说出生之时满天红霞,即使她的出生生母去世,在殷家也是被视为家降吉星,难得那几年殷湛在外生意越来越红火,所以殷素韵更得殷湛喜爱。
殷素韵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十四岁以一曲《兰》而闻名京城,在京城贵女中脱颖而出,自此,上门求亲更是多不胜数,皆被殷湛一句“爱女年纪甚小,婚配尚早”。
而殷素韵又深得殷湛宠爱,家中凡事什么事也都会知会她一声,胆子也是较其他小姐带些,经常带着婢女青儿着男装,翻出墙院。
不料一次却被一直无事的青衣男子所瞧见,身为男装的殷素韵惊愣之余便也朝他报之一笑,笑容却是倾国倾城,遂后便于书童装扮的青儿迈向市井。
那青年冷冷一笑,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多日一直徘徊在殷家大院,就是为了见那个名动京城的女子,一直无所获,今日却见这么一个翻墙的伪男子……
殷素韵到后来才知那日爬墙而出碰到的人是少年封侯,年限二十四的金落侯冰朔风。
一到市井,殷素韵与青儿便忘记家中的家规束缚,逛着街摊,又看着有趣的事物。
她虽出生于商家,但家中规矩却是不与寻常的商家。加以父亲的严厉管教,平日出门都是八人大轿,还有侍从婢女十几个,不能这样在人前自由自在的。
偶尔会听那些说书先生的传奇人物事迹,大朝天子雷厉风行,又收复了南疆胡地,正恩济天下,这还未到而立之年的奉新帝,把这个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稳稳妥当。
“若想听下面剧情,请明日再来捧场!”殷素韵何时已坐在凳子上,陶醉聆听着,原来到**部分,说主竟要收摊。
“那你明日要讲什么故事呢?”殷素韵好奇地问道。
“金落侯连闯胡人阵。”说书人一脸自豪,这也是身为月夕子民的自豪呀!
“你是说南方金落侯冰朔风?”年少时听说过这个人,那是一个大英雄。
“在他还只是十八岁时,便同安定侯,荣王爷,御史颜大人跟随奉新帝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十八岁就被封金落侯,矫勇善战,真乃我天朝之大幸呀!”说书人见这位翩翩美少年一脸惊奇而羡慕的神情,止住话题,不再说了。
“先生为何不说了?”殷素韵才回过神来。
“这是明日的饭碗,说了明日我这生意就无趣了。”说书人嘴一扬起。
“青儿”青儿扮作的书童立刻拿出一锭银子,那说书人竟无动于衷,“先生说说嘛?”殷素韵扯起脸来,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又听到这么英勇的事迹,她哪会轻易放过,赖也要赖到。
“那老夫先道来与你听罢!”说书人一脸无奈,这哪像一家公子,倒像一家千金似的。
“且说当日奉新帝圣旨一下,那金落侯身披银钾,单枪直入胡人要地,与之大杀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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