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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淡淡地又上完两节课,课外活动开始的时候,赵秀慈说道那个小品没问题,准备开始排演,然后把冯倩叫去了办公室,估计是要去安排那些舞蹈合唱之类的节目,让汪新在班里带领大家活动,而这也正是同学们所乐意看到的——班长多会玩啊,每次都能搞得非常开心!
“好了!”汪新拍拍巴掌,“元旦联欢会要开始了,我们班里肯定要出节目,为了防止有的同学上台就害怕,我们来选拔一下——来做个游戏。”
“先请大家裁一张小纸条,写上一个形容词,什么样的形容词呢,我给大家举下例子:亮晶晶,红通通——就是这样的,然后把自己的名字写上。”
待到把纸条收齐,汪新开始露出奸笑:“好,你们看我的动作:左手叉在腰上,右手伸向前面——我们今天玩的这个游戏就叫‘大茶壶’,被我点到名字的同学上来,说两句台词:‘我是一个大茶壶,我的屁股……’,后面就跟着你写的那个形容词,明白了没有?”
这却是从前一世看到的《重生之漏*点燃烧岁月》里看来的(很合个人口味的书,强烈推荐一下——话说我不是文学评论家,能给出的评论也就只能是合不合口味了),汪新在这里便把它用上了,本来估计会有不少人不好意思,他连劝说的话语都在心里打好了腹稿,但没有想到的是一班的同学玩得非常踊跃,连女生都没有几个感觉不好意思的。
小瞧他们了!
但这也无所谓,同学们玩得开心就好。
因为扮演茶壶的过程进行得非常顺利,竟然不到2o分钟全班就过了一遍,还有点儿时间怎么打呢?这难不倒汪新,还有不少非常好玩的东西呢,他想了一想,又出了个主意:“我们还是来玩个写纸条的游戏,跟上次不一样了,我们要写个句子,格式是这样的:先写自己的名字,然后空一截在后面写在哪里,再空一截最后写做什么事。比如我来写就是汪新在厨房做饭——记着中间要留空。嗯,这样吧,我们就用作业本横着撕下来一条,最前面写名字,中间写地点,最后写做什么事,没问题吧?”
这个当然没问题,很快大家就把字条交了上来,只见汪新把纸条叠在一起,“唰唰”撕成3截,然后洗牌一样给洗乱了。
“这就好了。”汪新笑道,“我来念给大家听,看看这些东西打乱之后会出现什么好玩的事情。”
“张建刚——在教室里——看电视。”
“李立元——在厕所里——写作业。”
“刘子锐——在家里——骑自行车。”
“陶可——在马路上——吃饭。”
……
课外活动笑声不断,同学们玩得非常开心,全都忘了汪新所说的“选拔”,汪新觉得他们想不起来最好,这要是让自己马上把名单定下来的话,倒还真不好办。
冯倩直到课外活动要结束的时候才回到班里,汪新看了一眼,现不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但只管继续带着同学玩,等到放学了,收拾了东西出了校门,方才问道:“刚才赵老太太找你做什么?”
“你猜?”
汪新把眉头皱起来作思索状,半分钟之后道:“不猜!”
这让满心期待的冯倩很不乐意:“不行,你就得猜!”
“有什么好猜的呢,无非就是找节目吗,一个合唱一个舞蹈?”
“你再猜唱哪歌?”
“妹子!”汪新伸手去摸冯倩的额头,“没烧吧,今天怎么了?”
冯倩把头偏到一边:“哼!”
“不说拉倒!”汪新反正无所谓,“一群小孩过家家的玩意儿,我就搞不懂你干什么这么上心,弄得再好拿了奖又怎么样呢?不当吃不当喝的……”
“你能不能有点集体荣誉感!”
“要那玩意儿干嘛?根据我的经验,当‘集体’、‘团队’、‘国家’这些词儿被抬出来的时候,往往都是需要牺牲大部分人利益来满足少部分人的。”
“胡说!你思想好反动啊,就算是你再怎么喜欢清静、再怎么懒,至少总得爱国吧!”
“爱国主义是无赖最后的避难所。”汪新看了冯倩一眼,“这不是我说的,这是塞缪尔·约翰逊说的。列宁也说过:每当一个国家的政治、经济出现重大危机的时候,爱国主义的破旗就又散出臭味来——还有很多类似的名人名言,你要听的话我可以给你背……”
“说啊!”
汪新笑笑:“说两段听起来舒服点儿的吧。爱蒙德·柏克说:要让我们爱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国家应该可爱才行……”
冯倩立刻找到了话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国家不可爱?上下五千年的历史、灿烂悠久的文化——你平时给我讲故事不常常这么说吗?”
“我爱我的祖国。”汪新正色道,“所以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爱这个国家。”
冯倩开始皱眉了:“什么意思?祖国不就是国家吗?”
“我说我爱祖国,意思就是我爱我的民族,我爱这块土地,爱它的悠久历史爱它的灿烂文化,‘祖国’它是有感*彩的。”汪新耐心地解释,“国家吗……马克思主义对国家的定义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是一个阶级统治另一个阶级的工具’,它从头到脚都是政治色彩。”
停了一下,汪新又道:“所以现在我对现在那些组织的爱国宣传活动感到恶心——爱德华·阿贝说过:爱国者必须时刻准备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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