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说得让大家毛骨悚然，茶摊里坐着人已然变色，不用猜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是不是没有气，面色发白，枯瘦如柴——”接话却是蒋文。
掌柜瞪大了眼睛，打断了蒋文话，“公子，你你怎么知道？！”
“它们做了什么？”蒋文脸色也不好看，他想起了很久以前蒋幺告诉自己，有些修真或修魔歹人，驱使本无多少分辨能力僵尸用来做坏事，难道这镇上也是这样？
掌柜惊呼：“还用做什么，它们晚上成群结队镇上晃悠，老朽有次偷偷扒着窗户看，差点吓去了半条命！”
“掌柜那到底是什么啊？！我们还不知道啊！”茶摊里人还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僵尸，是成群结队僵尸啊，你说是不是公子？！”茶摊掌柜想要从蒋文嘴里得到相同答案，却发现刚才蒋文坐着位置，此时已经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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