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一脚把爬到自己跟前的丫头踢倒:“你们不想?大少爷现在奄奄一息,四娘和五娘性命垂危,我四弟和六妹被打得面目全非,你们说一句知道错了,就想我放过你们?那你们在我没有来之前,看着大少爷等人挨打时,都在做什么?你们有过忏悔,有过认错,有过去拦着胡氏对大少爷等人的毒打吗?”
“如果有,我可以放过你们;”红锦的语气冷冰冰的:“有吗?”她一拍桌子:“打。”这几个丫头尤其可恨,如果不是她们在相信凤德文也不会有所顾忌的对浩宇下毒手,红锦怎么可能会饶过她们。
红锦是真得动肝火,因为胡氏和凤德文踩破了她的底线:她在这个世上唯有浩宇一人是她血脉相边的至亲,也唯有四娘等人对她有亲情关爱,这些人就是红锦底线。
她苦、她痛的时候,她并不会失控,就算她怒气冲天但是理智始终在,所做所为都是经过计算的;但是现在红锦看上去平静,并没有亲自动手收拾任何一个人,其实她已经到快要失控的边缘。
兰初带着人拖了几个丫头到一旁收拾她们:“你们刚刚打我的时候说什么现在已经忘了?你们不是说要你们夫人把我卖到青楼去嘛,你们卖啊,现在你们就把我卖去啊,怎么不说话了。”
“你倒底想做什么?”凤德文想冲到红锦面前来,可是有王五和冷炎在,他根本不可能达到目的,只能大吼:“你想屈打成招,你眼中就算没有我这个父亲,难道也没有王法吗?”
“屈打成招?”红锦气得站了起来,把手指点在凤德文的脸上:“你们毒打浩宇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屈打成招;我问你,浩宇被你们快要打死了,他招了吗?招了吗?屈打就一定能成招,我呸。”
红锦啐了凤德文一脸:“你们今天毒打四娘和五娘,又打了我四弟和六妹,我问你,我明事理、懂王法的父亲,他们有没有被你和胡氏屈打成招;说,有没有?”
她问一句,凤德文就向后退一步:他心虚,不得不心虚,因为浩宇直到现在从来不曾承认过他对胡氏用强。
红锦步步紧逼:“说啊,你们是有王法的人,把浩宇、四娘等人都要活活打死了——父亲能不能告诉我,你凭得是哪一条王法如此打人?”
凤德文脸色变得发白再后退一步:他只是想让浩宇承认对胡氏用强,所以不惜痛下毒手的,哪里是王法所规定的?父亲打儿子不是不能打,可是他无缘无故打儿子,也一样不被王法所容。
胡氏已经挨上了棍子,她痛哭道:“老爷,救我,救我。”
凤德文看到胡氏的样子,再次勉强开口:“红锦,就算我们错怪浩宇好不好?以后我们什么也不做了,倒底是一家人……”
红锦再次啐了凤德文一脸:“你还好意思提一家人?我们在对浩宇、四娘、五娘下毒手时,怎么没想到他们是一家人。”
“你就是打死我,也是他要对我用强!”胡氏翻滚着:“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红锦淡淡看她一眼:“你说对了,我就是想要活活的打死你,而不是想要你的什么实话——你说与不说并不要紧,反正你死了、你的丫头们都死了,谁也无法再对外人诬蔑浩宇什么;我今天要得就是你的命,明白了?”
胡氏看着红锦冰冷的目光了,她的心一颤是真得怕了:如果红锦根本就不想查清楚什么,一心想打杀她灭口,她还真是只有死路。
红锦看一眼凤德文:“你,会被送官的;不慈、意图杀子、杀妾,这些罪名儿你到时候要落个身首异处。”她说完再次坐下,不再开口也不再看胡氏和胡德文,任由兰初带着人打得他们鬼哭狼嚎。
凤德文一下瘫坐在地上:“不,不是我,我在房里养病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听到你们六娘说,还有丫头们做证才会认定是浩宇酒后乱性;后来也只是气急了,红锦,我真得只是气急了而已,谁家能容得这样的丑事儿。”
“没有人家能容得下,所以出了这样的事情后,父亲你应该第一个把胡氏杀掉;如果这事儿是真的,就是胡氏太过妖媚所致;如果此事是假的,就是胡氏太过阴狠,总之该死的人是胡氏而不是浩宇。”红锦看着凤德文:“可是你是怎么做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样的事情换成旁人恨不得无人知晓,但你却非要浩宇承认不可。”
“醉翁之意不在酒,父亲想要的是凤家财产才对吧。”红锦的眼珠通红:“你逼死了我们的母亲,自幼对我们不闻不问,由着人欺辱我们姐弟,后来你的所做所为我们不说;我只问你,浩宇做了凤家的家主后,可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这个父亲?”
“他给你的花用不够,还是对你有什么不敬,或是你生病了他不闻不问——应该一个儿子做的,浩宇都做了吧?你如果对浩宇有什么不满,也应该想想我们的母样,如果我们姐弟不是和你有血脉相连的关系,你还能安然在凤家享福?!孝道,就是这两个字愚了我,愚浩宇,才会有今日之祸。”红锦深吸一口气:“不要再对我提孝道,听到没有。”
胡氏的丫头们早已经受不住,把一切都说了出来了:是胡氏早安排她们守在房外,听到胡氏大叫时就冲进去——第一件事情要做得不是救胡氏,而是要把房里的两个丫头绑起来,那是大少爷身边的人,大少爷不可能会和胡氏单独在房里的。然后她们把两个丫头藏到床下,再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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