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诚和花明轩在回去的路上都若有所思,话自然也就不多了。到了客栈的时候,唐、花两个人都道有点事情,让红锦和王五先回去。
红锦看看他们道:“起风了,不要太晚免得伤风。”
听到红锦关心的话,唐、花都笑着点头,目送红锦进入客栈之后,两个人也没有远去。
花明轩收回目光:“你想好了吗?”
“她已经足够苦了,和离之后又被追杀至今,我想应该让她逍遥些日子;她,需要时间。”唐伟诚的声音有些低沉。
花明轩听完后向客栈里走去:“这天还真得太冷了,唐兄你自己去吧,我还是回房好了。”他的想法和唐伟诚一样,现在还不到时候。
红锦因容连城的所受的伤害还在,虽然她不说、她也没有消沉,但是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那样的打击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过去的:最痛的伤,永远都是隐在最深处让人看不到的。就因为红锦的若无其事,他们两个人都知道,现在的红锦根本不会接纳新得感情,也不会对男人再生出共度一生的心思来。
花明轩清楚自己的心思,他愿意等;只要红锦能开心、能高兴他已经心满意足,至于红锦能不能接受他,这其实并不重要。
唐伟诚没有想到花明轩问出自己的话就走,又好气又好笑的追上去就给了他一拳:“你小子给我玩阴的?”
他等了红锦很久很久了,如果红锦不想再嫁那他就和她做一生的朋友,如果红锦想嫁那他还再乎多等几年吗?反正,现在能看到红锦的笑容已经算是上天的恩赐了。
花明轩闪身要躲,但是唐伟诚存心要打他,他哪里能躲得开?被打了一拳后,花明轩也踢回去一脚,却被唐伟诚给躲过了。
两个打闹着走到了他们住的客房前,唐伟诚看向花明轩:“你是回房、还是——?”他话没有说出来,但是眼神却瞟向了红锦的房门;他可没有忘掉花明轩可是买了一根簪子的,至于那簪子要送谁,大家都是明白人他当然不想假装不知道。
花明轩斜了他一眼:“要看唐兄是回房,还是——?”他自然也记得唐伟诚手中的簪子。
唐伟诚放开花明轩的肩膀,微微弯腰:“那就恭送王爷回房歇息,慢走慢走。”
花明轩又是一脚踢过去:“你小子再敢挤兑我,改天回京后我就让你到我身边做个大总管,嘿嘿。”他的笑让人汗毛倒竖了起来:“这是我的房间,你给我滚回去吧。”
唐伟诚摸了摸下巴,飞快的打出一拳后跑回自己的房门前,回头一看花明轩果然没有进房,正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他:那意思就是,进房大家一起进。
唐伟诚翻了一个白眼,推开房门进去了。
可是在红锦没有睡之前,王五就听外面不是唐伟诚的房门响了,就是花明轩的房门响了;反正只要一个房门打开,另外一个房门一准会跟着响起,接着就会传来唐伟诚和花明轩的对话。
“咦,唐兄这是要去哪里?哦,也要去方便,正好我们兄弟一起一起。”
或者是:
“花兄睡不着要走一走?正好,正好,我也睡不着陪花兄走走吧,请,请。”
王五摸出红锦送自己的玉佩来看看,长长叹一口气拉起被子蒙上了头:他还是睡自己的觉比较好,因为一个不慎他就会引火烧身啊。
这天晚上睡得极好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红锦了;她出去走了走心思放松不少,回来收拾一番,把买来的玉饰包好就躺下,看了好一阵子的书才熄了灯——如果她知道她房里的灯不灭,会有人总是躺不倒床上去,也许就不会看书了。
唐伟诚睡到床上后,看看自己枕边的簪子苦笑:都是这个东西招惹的;可是让他当着花明轩的面送簪子,他还真是不好意思。
花明轩第二天一早起来,看到唐伟诚明显没有睡足的样子,过来揽住他的肩膀:“唐兄,看到你我心里都平衡多了,哈哈。”说完伸个懒腰:“吃早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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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的早晨同样有很多刚刚睡醒,迎着太阳伸懒腰的人。容府现在看上去平静的很,可是没有人会忘记几天前发生的事情。
容连城没有想到在父亲道歉之后,弟弟还是不依不饶的要出去自立门户,一掌击在桌子上:“你给我跪下。”实在是不像话。
容老爷看着连璧:“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年事已高也没有其它的奢望,只希望你们兄弟俩个能承欢膝下,一家人能平安就好。”看到连璧的神色依然不动,他长叹一声:“为父真得知道错了,只是、只是为父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做到你的要求。”
“就算是为父求你了,璧儿;”容老爷哀叹:“你母亲就算是走了,可是她在父亲的心里还活着,在这个家里也活着;这个家,可是你母亲一生的心血。”
连璧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的心、软了;看看父亲和兄长,他没有说话坐倒在椅子上。
容老爷又和连璧、连城说了好一阵子的话,在他的好言好语下连璧终究还是开口说话了:倒底是血脉相连,情与仇根本就分不开也分不清的。
看到连璧的脸色正常了一些,容连城起身要走:他其实不在意让弟弟出去吃些苦头的,只是父命难违,也只能忍下了连璧的脾气。
“你去做什么?我还有点事情想让你去做呢。”容老爷看到儿子起身说道。
容连城道:“对了,忘记给父亲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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