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语调,冰凉的触感,那种让人每一个毛孔都会瞬间战栗的气息。
西凉茉瞬间浑身一僵,眼泪已一下子就下来了。
但是身后妖魔却只看见她的僵硬,那种仿佛抗拒一般的姿态,一下子就激怒了他,他眼底闪过一丝阴冷的怒色,冷笑了起来:“怎么,一个多月不见,为师以为你会很乐意看见为师,如今却不习惯为师的触碰了,若是一会子,为师操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要叫他来救你,嗯?”
他毫不客气直接就扯下了她的上衣,背部雪白的肌肤瞬间便暴露在昏黄柔和的灯光之下,刺激着他眼底压抑许久的兽性。
尤其是身下那背对着自己的人浑身颤抖得厉害,那种近乎恐惧一般的感觉,越发地刺激着他眼底黑暗,伸手就捏着她的肩头将她翻了过来。
正要讥讽什么,却在瞬间看到一张泪流满面的小脸,他瞬间一僵。
那滚烫的泪珠仿佛瞬间落在他的心头,烫得他发疼,烫得他体会到什么叫不知所措。
西凉茉伸出手,轻轻地触碰着面前的那张面孔,一如记忆里的美艳不可方物,一如记忆里的阴沉逼人,眉梢眼角都匀染着重紫石的胭脂,一双丹凤眸,深邃如一望无际的暗夜大海,不可捉摸,暗水深流。
“阿九……阿九!”
她终于不再忍耐,双臂狠狠地环绕在他的颈项之上,死死地把脸埋在他的肩头,泪如雨下。
他终于回来了!
她的千年老妖,她恶毒的阿九,她孤寂的阿九,她所有的怨,所有的……爱!
感觉着那柔软的躯体几乎仿佛用尽了一生的气力要嵌入自己怀里,百里青眼底的暴戾之气宛如雾气一般渐渐地散去,他垂下长长地睫羽,伸手将怀里的女子拦腰抱起,轻声道:“丫头,我在,我回来了。”
我在。
我回来了。
只这两句轻缓低柔的话语,却让西凉茉觉得自己一生的泪水都要在这一刻全然流淌干净。
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轰然倾塌。
她不是不会流泪。
只是,只在他的肩头才有她流泪的天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西凉茉靠在他的怀里,把玩着他的长发:“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
百里青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淡淡地道:“百里赫云防的太严,我不想让他再起疑。”
西凉茉点点头,挑眉道:“那怎么今日却又能来?”
百里青伸手扯了被子细心地盖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方才道:“明日就是婚礼,所以我想不管如何,哪怕冒险亦当来过来一趟,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你知道。”
西凉茉轻声道:“别的,我并不在乎,我只想知道,当年你是回不去,还是有别的打算留在西狄。”
虽然老祖给她看过了当时情形,可是有些事情,她需要亲口求证。
百里青低头将薄唇抵在她额头间,声音低柔而喑哑:“丫头,为师一直在努力重新回到你的身边,为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更不允许任人得到你,哪怕手段再卑劣。”
依旧毫不掩饰的熟悉的霸道,让西凉茉忽然间就觉得心中长久以来的不安仿佛瞬间都消散。
她把脸靠在他怀里,极低地轻轻嗯了一声。
“我相信的。”
有些事,不需要急着现在说,他愿意告诉她的时候,她会知道所有。
温情脉脉的时光总是不能太久,西凉茉还是低声和他简单说了一些自己的计划,她相信这么大的动作,百里青不可能全然没有消息渠道。
而百里青果然对她所有的计划没有不熟悉的地方,而且还弥补了一些她遗漏的细节,将攻防双面都做好了更详尽的打算。
西凉茉支撑起身子挑眉看向百里青:“看样子,叛徒太多了。”
百里青似笑非笑地捏了下她的腰肢,眸光幽凉:“魅六始终是为师一手训练出来的人,倒还称不上叛徒,你的忠心追随者也并不少,如果为师没有猜错,司承乾已经带着人易容混进禁军守卫有七八日了吧,而且你们还接上头了。”
西凉茉冷哼一声,拿手指戳他的肩头:“怎么,阿九,你觉得你有吃醋的资格么,你明日与那位珍珠郡主的的婚礼,怎么个打算?”
百里青眯起眸子看着西凉茉在念叨婚礼两个字眼时候,一脸狰狞,不由轻笑:“若是为师说为师娶了她做小,便可得了这西狄的天下做皇帝,再迎你做皇后可好,可比在天朝你我偷偷摸摸的强?”
西凉茉冷嗤:“放你娘的狗屁,若是你娶了那小郡主,我便发兵直取西狄都城,等着我打下了西狄都城,把你掳了做后宫里的男宠,再封了司承乾和云生做皇夫!”
百里青:“你去哪里来的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
西凉茉:“稀奇吗,若是你娶了别人,这事儿就不稀奇了,师父!”
百里青:“……”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一脸傲慢的女子,百里青挑了眉,似笑非笑地弯起滟涟的红唇:“那么女皇陛下,微臣今儿伺候你可好?”
西凉茉脸色一红,方才发现自己方才被他粗鲁地扒了衣衫,上半身也就只剩下了一件小肚兜,呼之欲出丰满正白晃晃地凑到百里青面前。
她有点迟疑:“但是明日……”
百里青轻笑,动作轻巧地将她的亵裤也取了,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今朝有酒今朝醉,女皇陛下,明日之事自有明日忧。”
西凉茉看着身下大美人衣衫半敞,胸前结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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