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等过了这一阵风声,我们就带召集兄弟们,重建无影楼,总之我不会把无影楼废了,那苏采雪为什么要把无影楼给毁了,只怕她再有什么动向啊?”
玉钩虽然和苏采雪相处时间不长,但知道她心思一向慎密,那个女人不会做这种无头无尾事,她敢这么做,一定是她另有打算了,觉得无影楼碍手碍脚了,她究竟想干什么呢?
“只怕苏采雪又做出什么不好事情来?”
玉钩暗念,那小蛮听到玉钩提到小姐,眼泪哗一声流下来,哭得撕心裂肺抽了过去,一边哭一边说:“主子,你都不知道昨天你们走了后,我去苏府打探情况,看到那一具具烧得乌焦巴黑尸体从里面抬出来,好可怜啊,连将军和夫人都被烧死了,有刑部官员查探过后说,将军府人是被下药昏迷状态下,被活活烧死,小姐太残忍了,她怎么可以烧死老爷和夫人呢?”
玉钩没想到小蛮竟去苏府看过了,那里到底是她根,看看也是应该,只是徒增伤心罢了。
“苏府所有人都死了吗?”玉钩关切询问,小蛮摇头:“听说大少爷和二少爷逃了,不那些焦尸中,皇上张贴了皇榜找他们呢。但是一直没有出现,不知道他们究竟怎么样了。”
“但愿老天保佑他们没事,”玉钩低喃,寝室中陷入了寂静,门帘响了一下,忠伯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里面是一些精致点心和菜肴,他看着大家一脸凝重样子,哈哈笑起来。
“玉姑娘,该吃点东西了,可不能饿着了,要不然我们爷可饶不了我。”
玉钩一听到他提到银月,那一脸暧昧样子,引得寝室内其她三个人关切望过来,脸色一下子血红一片。
“忠伯,你再乱说,我就不住这里了。”玉钩忠伯面前像个小女孩子一样别扭,明明是威胁,却没有一点威胁性,倒像撒娇,忠伯乐呵呵笑起来:“那我老头子不说就是了,看你们刚才个个一脸凝重样子,我老头子才说些话缓和缓和,这下子不是好多了吗?你们就安心住这梅院里,没人敢随便进梅院。”
“为什么?”玉钩直觉反问,为什么没人敢进梅院呢,梅院是什么地方,对了,玉钩听银月说过,这里是他娘住地方,可是他娘住过,别人就不敢进了吗?要是被欧阳离烟知道她们这里,就是有再多梅院怕也挡不住他吧,但是这忠伯总是好意,玉钩不想拂了他好意。
“因为这里曾经有一个人住过,你知道是谁吗?皇上,皇上当日此避过雨,知道不,所以下了旨意,不准任何人惊动这庄园一草一木,看到挂门上梅院两个字吗?那是皇上亲手所书,所以梅园是没人敢硬闯。”
忠伯侃侃而谈,玉钩和师姐她们惊讶相视一眼,没想到这梅院竟是皇上亲笔所书,那么银月娘一定认识皇上了,说不定还是皇上好朋友呢,所以皇上才会不准人闯进这里吧,这真是太好了,那她们就放心了。
“谢谢忠伯,我饿了,”玉钩自觉开口,还真饿极了。
忠伯把点心摆好,示意玉钩吃点,自己便退了出去,小蛮侍候着玉钩起床,吃了一些点心,几个人留房内想对策,总不能一直呆梅院里吧。
可是办法没那么好想,这种事急不来,不管有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可是她们也没办法出去打探外面消息,随便出去很可能会给银月带来麻烦,现整个京城草木皆兵,暗哨遍布,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露出蛛丝马迹。
银月有两天没有出现了,玉钩整日呆屋子霉了,没事把梅院逛了个遍,现梅院还真是个好地方,景色秀丽,不仅仅是前院摆设好,就连后山景色也很美,一座宽阔碧湖,两边是绿茵茵草地,一眼望去,就像绿色地毯,使人心旷神怡,轻风荡过碧波,荡起涟漪,那湖面之上还有一叶小舟,仿似月牙,可爱之极,水面上轻晃,玉钩本来想划船玩,后来忠伯叫她们用膳才作罢,可心里还是痒痒,准备等晚膳过后偷偷溜过去。
用膳时候,忠伯一直笑,玉钩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开心,但感受到了他欢乐,晚膳时候,便多吃了半碗,心情舒畅之极,如果没有欧阳离烟,没有定国将军府,她真愿意一直住梅院中,这里真是世外桃源,日子单纯而乐。
晚饭后,师姐和海棠回自个屋子,玉钩领着小蛮院子里转悠。
“主子,你说忠伯晚上一直笑是什么意思啊?”
小蛮也察觉到了忠伯不一样,不过忠伯为人一向是开朗啊,她们面前,他一直很开心,后来听过来侍候她丫头提过,因为这梅院很多年没人来了,就忠伯一个人守着,很寂寞,现看到有人来住,自然开心,还有爷会时不时来一下,他就开心了,忠伯今天晚上这么开心,不会是?玉钩眼神闪烁了一下。
“不会是银月要来了吧,所以忠伯才会那么开心?”
玉钩话音一落,身边轻风荡过,一股熟悉味道充斥四周,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果然是银月来了,那忠伯竟然不告诉她们,只管自己一个人偷着乐,玉钩轻唤了一声。
“银月,果然是你?”
“是我,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住得还好吗?”银月关心问,今夜月光如水一样洒碧草之上,他一身长衣,飘然细逸,清绝毓秀,好似神话中冷冷盛放着业镜空话,不近红尘,气质皎皎,呈现出诱人色相,细长乌丝银色面具映衬下,滑润如上等丝绸,挑起一束,用明黄丝带随意拢起,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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