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我紧皱着眉头,凝望着她,又一个疑问涌上心头,她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妖孽似乎看出来了我的疑问,颇为警惕的盯着我道:“你最好还是想想为什么当初王半闲以及你父亲一定要让你去学法医,而不是在这里猜测我的身份。”
我佯装疑惑的询问道:“那么你是什么身份?”
果然,我这话问出口,这娘们儿转身就走。
还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给啊。
妖孽上楼后,我独自站在客厅里,回忆之前所看到的那些,再结合当初我报考大学时我爸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不禁摇了摇头,即便我在法医这行里做到登峰造极也不可能仅仅凭借肉眼所见就能够知道‘他’的身份吧?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他’很可能将是从古至今以来最大的一个疑团。
‘他’是一个人吗?三千大千世界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
如果‘他’是一个人,那么他会大到什么样的程度,而我们在‘他’的眼里又是什么?
一个分子?还是比分子还要渺小的物质?
匪夷所思,简直是匪夷所思啊。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还真是傻,常识中人类连太阳系都尚未完全征服,更不用说银河系甚至整个宇宙了。
而整个宇宙从众世界论的定义来看,不过是万千中千世界之一,而集万千中千世界于一身的众世界很可能只是个‘人’。姑且这里称作‘他’为‘人’吧,那么他周身那一大片黑暗又是什么呢?是众世界边际的虚无之境吗?
我感觉自己都快要疯掉了,我所亲身见到的最大空间也不过就是a系大千世界而已,而根据a01世界为世界本源的定义来看,a系大千世界绝对不可能是靠近‘他’的身体边缘,那么以此类推,凭借虚无之境以大杀器强攻a系大千世界中的虚无之境绝对不可能是‘他’周身那一大片黑暗,更不类推,如果他真的是一个人,是否还存在更多与他相同的人呢?等等等等,这一系列的疑问都随着‘他’的出现接踵而至。
我使劲的甩了甩头,想将这一系列的烦恼甩出脑外。
可它就像附骨之蛆般一直存在于我的脑海里,我甚至感觉自己都快要崩溃了,可惜浊阳不在我身边,没有任何人能够给出我想要的答案。
于是我走到电脑前,打开网页开始搜索各种与世界本源相关的信息,然而我却过于高估了电脑的能力,一直折腾到大半夜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过,当我的网页中出现了一张关于宗教的图片时,我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种想法。
都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这样的命题我虽然不敢轻易的下结论,可从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来说,于‘他’来说身体的任何存在都是世界,这恰好相辅相成的验证了诸多超越我们认知的东西。
那么佛学中是否能够找到关于‘他’的答案呢?
我隐约记得当初在金陵栖霞寺中遇到的那个老僧,而后又曾经在别人的领域空间中再次见到那位老僧,前者存在于现实中,而后者则存在于我的幻象中。
即所见才有所念,即所念,才有所幻。可其实前后两位老僧于两个世界都是真实存在的,有血有肉有灵魂,不同的不过是以我为参照物来辨别罢了。
我所见在a01世界的老僧于我而言为善,而在别人领域空间中所见老僧实为恶,而这善恶分同样是以我的世界为参照,然,这样的顺序实际上并不可能颠倒,若我先进入别人领域空间,恐怕就不可能见到那位老僧,而后再见到a01世界老僧,也无法以善恶来类比。
如此,孟子的庄周梦蝶似乎也佐证了这一点,真与幻其实从未有过正反面,也从未有过先后,这一点同样适用类比法。
而佛学同样存在诸多佐证类似庄周梦蝶这一命题,如空门、净土等等,所以,我一直认为佛学是大智慧。
想到这里,我心里其实是很迫切的,我觉得自己应该去一趟藏区的老伽马寺了。
那里有活佛瑛嘉,有已经落地的菩萨小臣儿,甚至还可以前往更为极西的地方见一下踏雪成佛的琼布班禅,或许从他们那里我会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一念想,即成路行,自从达到破碎虚空之后,我已经拥有了寿教数以亿计的信徒,自然不能再拥有其它信仰,所以当初的一步一朝圣显然于我不合适了。
于是我直接撕开空间,由空间裂缝中穿梭前往藏区的老伽马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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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我对于空间裂缝穿梭的运用还是不太熟练,以至于在坐标上产生了一些偏差,撕开空间出来时,却发现自己站在当初一步入神的神山之巅上。
瑟瑟的寒风入骨,然这些于现在的我而言并没有特别的感触,我苦涩的望着脚下白皑皑的悬崖,正想一跃而下,余光中忽然瞄到了一块裸露在大雪中的凸起物,我收回了踏出的脚步,侧身朝那凸起物走去。
抬手拂去上方的积雪,下面露出了一段大约七八十公分宽的冰块。
有字?
我诧异的挖开冰块四周的雪,这一挖居然就挖了将近两米深,而冰块上的刻字也终于显露在了我的视线中。
万物衍生,一念成神,万物随往,一念入圣
林冷。
我诧异的望着眼前这硕大冰碑,林冷居然有如此悟性?
破而后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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