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竖起食指指,他面色一喜,刚准备开口,我却摇了摇那根食指,接着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闪到了他的面前,拧掉了他的头!
一腔热血迎头喷了过来,我并没有刻意的去躲闪,任凭他那罪恶的鲜血染红了我刚刚换上的那套白色阿玛尼西服。.qiuye
那天注定是个杀人夜,我将整个刘四一家三口的头颅挂在腰间,在那洋官家浑身颤抖的带领下找到了刘四的私人监控室,将电脑砸难,出去里面的硬盘,在一众吓的屁滚尿流的保镖面前翻墙离开了别墅区。
◎最%快上o)#
找了个没人的小公园,将三颗人头放在石头桌子上,脱掉衣服跳进了位于中央位置的人工小池塘里洗了个澡。
躺在冰冷的池塘里,我想了很多,自从三年多前加入悬案组以来,虽然中间也发生过一两次意外以至于差点儿就离开了悬案组,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从最初的好奇到后来的反感、沉静、锤炼,再到现在下定决心离开。这些都是我始料未及的。
回想起之前风间的反常,其实如果我是个比较敏感的人,那么应该能感觉出他的不对劲,他曾经不止三次提醒我,让我好好休息。
我却为了自己当时的情绪选择了接受任务,从这一点儿看来,风间确实是个知情人,但是他并不是主谋,而能指挥他的毋庸置疑,就只剩下那个人了。.qiuye
林冷!
这个在此前公然站队李家的悬案组组长!也是我的顶头上司。
我不恨他们,包括林冷在内,这都是李家的主意。
但是!
我紧紧攥了攥拳头,我不恨,但并不代表我会放过他们,从今以后,这些人就是我的敌人,腹黑女已经被徐家接走了,我妈和宫本樱子都在云宫,哪里是绝对安全的,小梁和她失去联系很久了,一直也没有她的消息,要说我现在唯一担心的,似乎也只能下她了,至于大长腿,我不禁摇了摇头,想起她临走前留下的纸条,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居然有一丝期待。
如今我的也算完全没了牵挂,况且,我也并不算光脚。
我犹豫了下从池塘里爬了出来,从满是鲜血的西服裤子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三声后接通,里面传来了一个有些激动的声音:老板?
我嗯了一声道:黑门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她顿时严肃的道:现在黑门成了石破军的一言堂,不过他确实有些手段,现在触手已经伸到隔壁的皖省了,上个月在肥市连续兼并了好几个本地的帮会,现在正在研究以肥市辐射整个皖省的计划。
我嗯了一声道:情报部门架构的怎么样?
她颇为自信的道:刚刚从徐家那里交接了不少情报站以及一些二sān_jí别的服务器dba数据库,还有几套卫星定位对战系统,虽然都是最老的版本,可这些将黑门现有的武职人员的能力发挥到最高点,石破军也是因为这个才能扩展的那么快。
我微微一笑道:很好,我现在需要你一段时间,你去跟石破军打个招呼,我相信这个面子他应该还是会给的。
她应了声,说好。
我松了口气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她那边犹豫了下,问道:老板为什么要把黑门让给石破军?
我笑了笑道: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你只要明白,我这么做自己有自己的用意就行了。
她应了声说知道了。
我呼了口气道:那好,你明天就去跟他说,然后做最早的一班飞机去首都,联系秦罪。
她哦了声,却什么都没问。
我叹了口气,将电话撂了,随即从背包中取出了仅剩下的一套干净衣服,腹黑女之前帮我买的睡衣,因为很少有穿睡衣的习惯,所以还是新的。
穿上睡衣,望着不远处石头桌子上并排的那三颗人头。
我叹息了声,这自己挖的坑,无论如何也得自己跳。
说到挖坑,我直接祭出了圆月弯刀在地上扒拉了几下,就扒拉出来了一个坑,将三颗人头丢进去,埋上。
尘归尘,土归土,之间的恩怨虽然并非因为这三个人而起,可这三个人各有罪孽,而起都不是善人,直接或间接杀害过人。所以我心里也没什么愧疚。
就是挖坑,埋头。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随意。
临了我用泥巴捏了个小土人放在那块土地上,也算是给这一家三口颁奖了。
提着带血的背包,我找了一处能睡觉的长椅子上,枕着背包躺在上面。
朝南方望去,一抹流星从天空划过,坠落在南方,似乎是在给我指明方向,下一站,海南!天涯海角,天地阁。
一觉睡到大天亮,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望着不远处顺着公园小道上跑步晨练的市民,我从椅子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朝十几米外的那个小‘金’人挥了挥手,提着包离开。
直奔汽车站,但是我并没有进站,而是在站外随意的上了一辆车,本来司机不带的,但是我多给了二十块钱,人家倒也愿意,只是车子上没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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