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情景下,他的笑犹如恶魔一般令人心头狂跳,而那女护士莫名其妙的被隔了喉咙,这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朝车头方向退了一步。
可事实上,这些人也只是听命行事的小喽喽,纵然害怕眼前犹如恶魔一般的家伙,可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他。
其中一个男医生,从被震慑中回过神来,恼羞成怒的提着手里的手术刀大吼了一声朝他扑了过去!
手中的手术刀只chā_tā的心脏部分!
面对着这样的情况,他内心里恐惧的,可他却明白,这个时候他必须要冷静,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而面前的形式不容他多想,也不容他多做犹豫,只要一个闪失,他就会命丧手术刀下!
就当那把刀即将插进他左胸口的那一刹那,他疯狂的扭动了身子,随着一阵疼痛,他笑了,嘴里的刀片翻卷,他伸手拽住那男医生的白大褂再次故技重施,齿间的刀片全力一抹,鲜血再次顺着他的嘴钻进了他的喉咙里。
尚在跳动的心脏告诉他,这次他又赢了,赢了生还的机会,好险,那一刀只差那么一点儿就插进了他的心脏上。
后面还剩下一男两女,都惊骇的望着他,他并没有动,而是咧着嘴朝他们笑了笑。
再此之前,他们应该挖过很多人的内脏,可这一次,他们到底招了什么血霉?
这个人到底是人是鬼?
他怎么可能在手脚都绑住的情况下连续杀了两个人?
接连死了两个人,已经让那些人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了。
而他也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接连杀了两个人,已经让他有些筋疲力尽。af酷(l匠gh网永久$√免…费看●s小u)说r?
他并没有直接看着他们,而是眯着眼睛用余光注视着,身为侦察兵出身的他,曾经在战场上亲眼目睹过数之不清因为马虎大意而丢掉性命的事情。
车厢里一片宁静,连喘息声都能听得见。
大约十几秒后,仅剩下的那个男医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从身后抄起了一个打扫血迹的拖把,警惕的朝他伸了过来,他并没有动。
直到那个拖把顶在了他的脸上,他也没有动,那个拖把按的很用力,他几乎快要被上面的腥臭味熏死,耳边传来了那个男医生冷漠的声音:过去给他注射!
接着他听到那两个女护士似乎在相互推卸,被男医生破口大骂,接着他感觉到有人正朝她靠近,他还是没有动,直到感觉到一只颤抖的手触碰到了他的脖子上,我猛然张开嘴狠狠的咬住拖把上的破布,使劲朝旁边一个挪,因为是突然发力,拖把很轻松的被他给拽了过来,耳边传来了男人的惊呼声,女人的尖叫声。
混乱中,他的手似乎摸到了什么,他再次笑了,反手握着那根针管盲目的朝前面一阵乱刺,噗通一声,有人倒下了。
耳边传来了女人的哭泣声,他忍着左胸外侧剧烈的疼痛,望着仅剩下的一男一女,他开口道:再来?
那男人望着地上躺着的三个人,两条腿一阵剧烈颤抖的看着他,那女护士却已经吓的蜷缩在车厢的角落里了。
就这样,双方僵持了大约五六分钟间,他已经成功的将刀片转移到了左手心里,其实这么做很危险,因为他的手是被绳子捆着的,只要被对方发现刀片的存在,他就只有死路一条,值得庆幸的是,直到他忍着手心撕裂的疼痛将左手腕子上的绳子割开,那已经吓傻了的男医生跟女护士也没发现他的小动作。
左手上的绳子松开后,他才真正松了口气,终于,得救了。
他紧紧攥着刀片,快速的将右手上的绳子割开,这个动作终于引起了那个男医生的注意,但是已经晚了,腾出双手的他,抄起身旁的拖把狠狠一棍子砸在那举着手术刀朝他冲过来的男医生头上,拖把硬生生的被砸断,鲜血随即崩裂,男医生倒下,女护士彻底崩溃,他忍着剧痛将脚腕上的绳子割开,随之从手术台上爬了下来,鲜血顺着他的胸口淋到了大腿外侧,他朝那女护士望去,女护士惊骇的朝她挥舞着手,求他不要杀他。
可他并没有理会她的求饶,从倒地的男医生手上取出了一把手术刀朝那女护士走了过去。
在女护士绝望的眼神中,她被割了喉咙。
随后他找到了止血钳以及针线给自己的伤口做了缝合,半个小时后,车门从外面被打开,开门的瞬间,他再次割开了司机的喉咙,穿上了他的衣服,随后在司机的身上翻找出了一张罗列姓名的清单,从而逃之夭夭,可在那个年代,像他这种人根本无处可逃,只能想办法偷渡,因为当兵的时候学过一些苏联话,于是他逃到了东北,穿过西伯利亚,成功逃到了斯大林格勒。
在那边待了十五年,已经结婚生子的他被徐家的人找到了,直到那时候,他才知道当初自己遭遇了什么。
因为得知徐家的人为此背了黑锅,他不顾家人的反对,决定帮助徐家一起调查当年的那个案子。
可后来徐家却迫于那个主谋在国内的压力,从而停止了调查。
心灰意冷之下,他重新回到了在苏联的家,却在回家的路上被苏联特工给带走了,就此,徐家跟他失去了所有联系。
看完了这个关于胡秋生的经历,我忍不住叹息的摇了摇头,这么重要的一个证人,居然就这样失踪了,着实让人有些惋惜。
不过好在他留下了这么一段经历的描述,倒是也让我有了一个调查的方向,监狱。
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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