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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来平米的值班室办公桌旁边的地上躺着两个人,身边放着解下来的绳子,我叹了口气,戴上手套上前将尸检箱放在旁边,走到尸体前查看了一下死者的脖子,勒痕很深,已经勒进了皮肉里,瞳孔扩散已经形成了尸眼,嘴部由于舌头外吐无法合拢,口水淋的到处都是。
初步判断是吊死的,随后进行摸骨,摸骨得出结论,除脖子处勒伤外并没有明显外伤,身体里也无明显骨质伤。内伤。
检查完毕后,我试着捏开死者的咬骨,想将舌头给送回去,结果怎么塞都塞不进去,楚明突然从后面拽住我的手,沉声道:喉咙里有东西!
我心里一惊,将视线投向尸体的喉咙部位,果然发现微微蠕动物,什么东西?怎么之前摸骨的时候没发现?
我挣扎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将尸体的头部放下,用镊子将舌头往下压,一股黑血从喉咙里涌了出来,接着原本躺着的尸体猛然坐了起来,吓了我朝后面猛退。
楚明跟温老也没反应过来,都是一脸骇然,诈尸?
那尸体坐起后一动不动,我跟楚明对视了一眼,一左一右的再次朝尸体走了过去,我运转血图腾力量后,伸手朝尸体低垂的面部晃了晃,身后的温老沉声道:小心点。
意外的是尸体并没有任何袭击的动作,我松了口气,疑惑的道:可能是条件发射,刚才捏咬骨的时候造成的。
事实上,这句话,就连我自己都不能信服。
我犹豫了下,对他俩说:估计得解刨一下看看。
温老点头,楚明出去叫人,没一会儿两具尸体就给抬到了特殊化验室。
然而解刨后的结果让在场的人包括我在内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两具尸体的体内居然发现了密密麻麻一公分长短数量无法统计的小蚂蝗!全部附着在尸体的内脏以及皮肉上,而之前发现喉咙的异物则是由于摸骨造成的,尸体之所以忽然坐起来也是因为体内的蚂蝗吸血后分泌的物质聚集后造成的化学反应。
曾经的同事如此惨死,我们都有些不忍心,可尸体里的蚂蝗我发现居然用碘酒都无法杀死,于是取了两条出来,然后将尸体重新缝合。
温老面色凝重,楚明沉默不语,我说尸体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蚂蝗吃光,怎么办?
楚明扭头问温老:要不就把他们送到殡仪馆用低温快速冷冻,或许这样能够杀死蚂蝗也说不定。
温老点头说可以试一下,随即问我尸检怎么样?
我说基本完成。
随后他打电话让玲姐联系殡仪馆过来。
回到大厅后,我将那两条蚂蝗让小梁送到检验中心去查一下。然后就去温老办公室研究尸检报告。
死者死因基本可以断定是窒息死亡,给的这个结果与体内发现蚂蝗无关,从身体的基能检查发现蚂蝗并不是致死的主要原因,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就算没有吊死,最多也不会活过两天就会被蚂蝗咬死。
温老疑惑的道:既然凶手已经把人给吊死了,为什么还要在体内放那么多蚂蝗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楚明想了一下开口道:我想那些蚂蝗很可能还有其它原因,这要等送检以后的结果下来才清楚,暂时还不能断定。
我点头表示赞同,温老沉吟了下道:这个案子如果是九指干的,那要想查下去,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楚明表示赞成道:虽然目前还没有证据显示是九指干的,但是能悄无声息的进警局杀人又在体内放这么蚂蝗,估计也只有他们有这个实力跟动机了。
一个小时后,玲姐那边联系了两位同志的家属,商量将尸体送到殡仪馆的事情。尸体送走时已经有些走形了。
而关于蚂蝗的检验是中午发过来的,小梁接收的,报告上说,送检的蚂蝗是幼虫,按照基因推衍成年可以长到十多公分长,并不是本土的,应该属于东南亚国家特有的。
看了报告后,我们仨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后我们又再次调看一下市局的监控以及周围的监控,均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
一直到下午,楚明忽然过来找我,问我:凶手在那两位同志体内放蚂蝗的用意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他们是永远无法被消灭的?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道:你没发烧吧?
楚明撇了撇嘴道:你想啊,如果是九指的人干的,那他为什么要来市局杀人?
我说那还用说?报复呗。
楚明摇头道:不全是,要报复我们很简单,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的跑进警局里。
我说那就是敲山震虎,想激怒我们。
他再次摇头道:这个应该是他们希望我们这么想的,可事实上,我怀疑他们的用意是想暂时用一些让我们莫名其妙又忌惮的无厘头案子锁住我们,拖延时间在六市发展势力,你想啊,虽然我们还未证实你四叔说的那个人是否就是九指总部派来的护法,可他的实力放在那里,就算不是那位护法也很可能是九指的高手。对于他们而言,我们并不知道他的到来,而在这时候,市局发生了这么一桩案子,我们或许会怀疑是九指干的,但并不会像现在这样专注的盯着他们,咱们的敌人并不止九指一个,苗疆的,江西的。或许九指就是像调虎离山。
我若有所思了下道:还真有这种可能,经过你这么一说,我发现这个案子还真没什么头绪,手段模糊,手法滴水不漏,很难查。
楚明点头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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