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的老槐树显得有些面目狰狞,虽无风,却能听见枝叶的摇摆声响。
院子里除了它的声音外,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就像除了我身后屋子里的灯外看不见其它光亮一样,让我忍不住想退回屋子里。
但那样的心理刚刚萌发就被我给掐灭了,这是胆怯!
也不至于,我总感觉是他们想跟我恶作剧,毕竟这是在首都。
我从口袋里摸出了随身必备的小号手电,贴着屋边的墙顺着走廊往中间的那间屋子走过去,里面同样没有开灯,不过门倒是虚掩着的。
我朝里面喊了一声:人呢?
当然没人回应我,犹豫了下,小心的推开门,拿着手电朝里面照了照,我这居然是一间祠堂,因为里面供奉了许多灵位!
哪有人把祠堂建在自己家里的?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再次朝里面喊了两声,同样没人回应我,于是就准备转身离开,就当我转身撤回手电光的时候,我的手电光居然扫到了一个黑影!
我心里一震,什么玩意?
手一抖,赶忙将手电光重新扫了过去,就瞧见灵位的供台旁边站着一个浑身穿着黑色的披风的人,那人脸色惨白的吓人。
我一把推开门,警惕的拿着手电筒对着那个人大喊道:谁在那儿?!
奇怪的是,我已经用手电筒光锁定住他了,可他却并没有任何反应?
我心里一惊?
难不成是个死人?
一想到死人,我使劲儿的摇了摇头,这不可能,这不是腹黑女她姐弟俩的家吗?怎么可能有死人!
我提着手电紧紧的照着他的脸,然后一步一步的朝他靠近!
当我走到面前时,他仍然是没有任何反应,我深吸了口气,伸手推了他一下,这一推,入手居然有些僵硬!
我心里一阵疑惑,难不成真是死人?我抬手掀掉了他头上的帽子,这才松了口气!
居然是个蜡像人!
此这般怎么是一个操字可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的起伏。
这也太奇怪了!家里建个祠堂先不说,祠堂里居然还有蜡像人,这是什么名堂?防小偷的?
索性进来了,我就提着手电在祠堂里四处照了照,在角落中还发现了两个蜡像人,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再次拨打了腹黑女的电话,奇怪的是,这次电话居然打通了!
可电话里呲呲啦啦的响了好几声,才传来了腹黑女不太清晰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好像是问我在哪儿,声音很着急的样子,我刚想说话,电话就断掉了。
怎么回事?我不就在她们家里吗?
我心里一沉,再次拨打了过去,可是却再也打不通了。
不对劲!
徐凤凰虽然偶尔腹黑傲娇,可从来没跟我乱开过玩笑,而此前这一系列的事情都隐隐透着诡异。
想到这儿,我再也待不住了,赶紧从祠堂里跑了出来,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就连我之前住的那间屋子的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
我没再原地里逗留,也没返回屋子里去拿行李,而是径直的朝院门方向走去。
可当我走到院中央那颗老槐树前时,忽然发现树上吊着个身穿白衣的人!
什么情况?
我心里顿时开始紧张了起来,喊了声:谁在那边?!
那人没回应我,事出其反必有妖,我提着手电紧紧的照着吊在树上迎风摆动的他,缓缓的朝他走了过去。
走近前我用手电筒碰了一下他的腿,依旧是一动不动。
死了?
我暗嘲的摇了摇头,吊在树上的,肯定是活不了了。
因为他是背对着我的,所以我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子,更不可能知道他是谁了。
于是我从他的背后绕到了他的身前,手电筒的光照在了他的脸上,那是一张不到三十岁的脸,略带书生气息,苍白的脸上似乎写着不甘与无奈。
这人是谁?
为什么会吊死在腹黑女她们家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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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居然涌起了一种可怜他的念头,所以就忍不住多看了他那张脸一会儿。
突然!
他那双原本一直紧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
我的大脑嗡了一声,顿时感觉到一阵眩晕!
那种强烈的眩晕感,致使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可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居然一片明亮?!
天亮了?
我有些傻眼了,怎么这么一会儿天就大亮了?
我不知道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我依旧站在老槐树下面,但我面前吊着的那个人却依旧消失了。
四合院门外呼呼啦啦走进来几十号身着老式军装,胳膊腕子上带着红袖章的男男女女。
手中纷纷拿着大旗镰刀锤子的,嘴里大喊着口号:打倒满清鞑子后裔,打倒封建主义!
接着一群人朝我这边冲了过来,吓了我一大跳!
这特么的不是在拍电影吧?
我惊慌之下,到处找摄影机,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些人居然跟看不见我似的朝我扑了过来,我大喊着朝旁边躲,却已经来不及了,就在我以为我要跟迎面扑过来的一个长的跟女张飞似的女孩撞在一起的时候!
让我措手不及的是,她居然从我身上直接穿了过去,紧接着是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这是?
这是幻觉?还是说我已经死了?
望着那些穿的跟六七十年代红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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