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的监视器中没有看到倒下的时迁去哪儿了,因为时迁所在地正是死角,而监视器录不了音,警察们听不到枪声便不知道吕布身中四枪却没有死的异常,还以为是这帮傻x劫匪自己不给力,将子弹弄丢了不说在视频里还举着空枪一个劲儿的吓唬人。
不过经过这次事件,法国人更是对于中国留下‘博大精深’的印象,因为虽然他们不知道时迁去哪儿了,却在慢放视频中发现了时迁偷枪的全过程,那可真叫神不知鬼不觉,警察们集体为劫匪那群傻叉点上一排蜡烛。
后来经过调查,警察们发现这次他们缉捕的那群傻叉是国际惯犯,一个被意大利追捕了很久的犯罪团伙,听说最初犯案是走私枪支,虽然案底看起来很模糊,不只是走私枪支那么简单,但不管怎么说都已经被抓了,只是很遗憾的让其中一个开车接应的同伙跑了,不过经过逼供这些人也说出了具体打算:他们本来是想干完这票去东南亚的,那里有些地方战火纷争,很适合他们这些人躲藏。
警察们很想不明白这些人身在法国没有被发觉就安安稳稳的生活呗,为什么突然这么急着想干完一票避世,好像有人在后面追着他们似的。
因为案件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吕布柳下拓和行踪不明的中国神偷很快就成了传奇人物,不管是哪个国家的人,他们通过互联网点进那段银行被打劫的视频都会先叹赞一番,尤其是时迁,更成为了短时间内茶余饭后的闲谈。
时迁自恋的呆在容墨墨身体里边滋养着灵魂边想:等老子又能实体化了就出去就再干一票……等等!他好像不能乱干了,不然又莫名其妙的积德了肿么办= =悲催的捂住头:墨姐,我手痒或者寂寞时你务必要吩咐我去解内衣……
时迁的节操在他自己无知无觉中又掉了掉。
再说容墨墨这边,她只遇见了武则天,没找见吕布,时迁也不见了,就回去参加时装展了。时装展一共有三天,而她的秀被安排在了最后一天,所以今天她只是在台下看着,拿着小本心不在焉的写着自己认为好的设计的号码,心里不光担心着未归来的吕布等人,还想着席荏。
她问了武则天席荏的事情,武则天并没有像夏姬那样闪烁其词,而是沉默了一会儿把所有事情告诉了容墨墨,详细到夏姬是穿什么衣服去勾引席荏,她后来又跟席荏说了什么话。
“我知道你会介意的,不过幸好不会生气。”武则天拍了拍容墨墨的肩:“你放心,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夏姬也赶快软着嘴巴嗲嗲的认错:“墨墨,我当时刚来这边,习性还没完全改掉,玩心太重……”
容墨墨拍额头:“重点是我该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
武则天:“如果你信得过我……”
夏姬:“如果你信的过我……”
容墨墨抬起头,发现身边空了很久的座位坐上了人,她还以为席荏不来了。
席荏没有和她说话,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只是看着台上走秀的模特,看得很认真。
见到席荏,容墨墨原先的那些踌躇一扫而空,她认真的对夏姬和武则天说:“我信你们一定都有一套很好的解决的方法,但那是你们自己的方式,席荏他要问的人是我,就算我会处理不恰当也要自己面对他,我要用真正的我与他说话,那是对他与我的尊重。”
难得见容墨墨这么认真,夏姬有些后悔,看来席荏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其实挺有重量的。
容墨墨酝酿了一会儿,刚要叫席荏的名字,一个纸条便被塞到了她手里。容墨墨惊讶的向席荏望去,他别开她的目光,连t台也不看了,眸光落在评审团身后那个挂幕灯的大柱子上。
“……”
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我们不要生气了。
容墨墨愣住,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应该是她怕她生气才对吧?……再望向席荏侧过去的下巴,他习惯性抿着的唇线条更紧了。
因为容墨墨愣了太长时间,席荏没有她的回应开始坐不住了,其实也没有太长时间而已,只是席荏在面对容墨墨时没有什么等待的耐心,这也是他克制自己别来见她最后还是来了的原因。
结果一看到就忍不住递了纸条。
算了,已经这么狼狈了,就让他丢人到底好了。
容墨墨还没回过神来,腿上又被扔过来一个纸条。
打开看看,她仿佛模拟出了席荏那欲拒还迎的语气:我们说说话吧。
听着怎么这么……心疼呢?
好像他是在求她一样,他根本用不着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而且……
老是传纸条不和人说话的是你吧!要不要这么傲娇啊!
“席荏。”容墨墨轻轻的叫住他,席荏的脖子僵了僵,然后好不容易侧过头来看着她,似没想到容墨墨会这么快理睬他,不过那双眸子中明显有欣喜,还有……纠结。
我记得了,那时候我说过要让你等我的话,那天其实我喝了很多酒,其实我并不是善于等待的人,因为如果我喜欢你的话,我现在就要和你在一起。
容墨墨打算这么说。
如果这样说的后果是,席荏敢和她立马在一起,那么她为什么要拒绝他?既然他能为了她付出所有,堵上未知的前程,那么她觉得世界上就再难碰到对她这样单纯的男人了,过了这村没了这店啊。
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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