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见陈风是拿她取乐,气不打一出来,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照着躺在地上大笑的陈风,不分青红皂白的,一脚就踩了下去。
“啊!”这一脚下去,换来了陈风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原来这姑娘一脚实实在在的踏在了陈风的命根子上,陈风顿时觉得一种莫名的疼痛从每一个神经元炸裂开来,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乱窜。
以前他一直不停的在说“蛋疼”,但直到今天,他才真正知道这到底有多疼他崩时感觉自己的生命,完全掉入了一种透入骨髓的冰冷绝望当中。
女孩见陈风如此痛苦,也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也不靠太近,就站在地上,说了句:“对……对不起!”
陈风提着嗓子眼回应道:“这tm能是一句对不起能完事的嘛!爷一顶天立地的汉子,差点让你给废了!”
见疼痛有点减弱,陈风坐了起来,女孩没有再后退,而是蹲了下来,问道:“好点了?”
陈风提了提嗓子,以尖锐的声音,带着娘娘腔的说了一句:“矮油!这下可要了人命啦!以后人家让你踩成这个样子,可怎么见人呀!”
女孩愣了一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陈风见她笑了,知道她已经不再害怕,于是追问道:“你现在不怕我是坏人了?”
女孩站直了身体,月光下显得楚楚动人,说道:“嗯,虽然还没有看清你长什么模样,但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陈风心里骂道:“草,又收了一张好人卡。”马上从地上爬起来说,“我是这间宅子的主人,周正邦买了你,就是要你给我做老婆的。”
女孩羞红了脸,只是在月光下,陈风看不到,女孩说:“我知道,如果今天你硬来的话,我就准备悬梁自尽。”
陈风听完,回了一句:“悬梁?别逗了,刚才你被绑着,咋悬?”
“唉呀!那我咬舌自禁!”见陈风打岔,姑娘连忙改口。
陈风又回答道:“舌头上又没有主动脉,最多把自己咬成哑吧,还得咬一嘴血,以后连模样都变了,非常丑的!”
“唉呀!你!你!”姑娘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只见陈风不停的拆她的台,她有点生气,她转了一圈,见四下里黑乎乎,于是问了一句:“这是哪?”
“放心吧,反正不是周府,周老狗也不在,你暂时是安全的。”陈风说完,又问了一句:“那你现在不怕我乱来么?”
“怕!”女孩说,“但你说过了,你要是真想乱来的话,恐怕也不会和我说这么多话,所以我断定,你不会把我怎么样。”
“嗯,不错,挺聪明的!”陈风一边说,一边走到床头,坐了下来,继续说:“说说你的名字吧,还有,你是怎么被人贩子拐走的?”
“我……”女孩迟疑了一下,“我叫苏木诗,是燕京大学的学生。”
“燕京大学嘛!”陈风心想,那不就是北京大学么?
“侵略者占我河山,上学不久后,我就参加了抗日同盟会。”苏木诗接着说道。
“抗日同盟会是什么东西!?”陈风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不许污蔑神圣的抗战事业!”苏木诗听到陈风这个问题,变得十分敏感。
“啊,对不起,抗日同盟会不是东西……”
“你!讨厌!”
“好吧,你继续,我不对,咱别纠结是不是东西的问题好么?”
“……”苏木诗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绪,满怀激动的说道:“就是我们很多同学组织起来,放下课本,走上街头,宣传抗日!”苏木诗的语气中,略带自豪感。
“原来如此,那你宣传来宣传去,咋宣传到周正邦家去了?”
“谁要宣传到那个老东西家里!!!”苏木诗见陈风又打岔,气不公的还了一句嘴,“要说咋碰到他的,回想起来,侵略者占领北平后,我们更要走上街头,宣传抗日,誓死不当亡国奴!结果鬼子来了,放了几枪,打死了我们几个同学。”
苏木诗似乎已经进入了角色,说到这的时候,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我害怕极了,当时同学们全都跑了,我在跑,可是不小心走到了死胡同,走投无路,听说日本人对待女人都是……”她沉默了一下,马上又说道:“后来见一个老太婆说让我去他家里躲躲,我想都没想,就进去了。鬼子在门外找了找,没找到人,也就走了,那老太太端了碗水给我喝,说要给我压压惊,结果喝完我就没了知觉,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周正邦家里了。”女孩一边说着这些,一边泣不成声的哭着。
“你说你们这帮傻学生!天天就是上街头喊口号,有毛用?你说你们唤醒谁了?吓跑谁了?”陈风看着在旁边抹着眼睛的苏木诗,也没什么同情,只是在一边冷嘲热讽。
“住口!你胡说!你就是甘心当亡国奴的走狗!”
“少扯了,你不当走狗,你当炮灰!自己当炮灰不假,让日本人打死几个,来了个杀一儆百,这回好了,本来想抗日的人,让你们这一闹,全害怕了!”陈风见姑娘说自己,又还了口。
苏木诗听完,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辩驳,便收了声,独自啜泣。
“唉,说实话,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也曾经有你这么一股心气,天天喊着“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但后来想想,不如老老实实的为国家做点贡献,国家强大了,也就没人敢惹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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