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柳烟柔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开着小店,赚着小钱,轻轻松松过日子了,不管愿意与否,她被卷入了一场阴谋,避无可避。为了南宫锦川安全,她一眨不眨吃些了那些有毒饭菜,如果不听话,不能按时服药话,她必死无疑,而那个面具人如此小心谨慎,即使这样也不肯放过南宫锦川,她只好委曲求全了。
如果当初学医是自己,该有多好啊,可惜,一切事情都成了定局。她被软禁这个幽静院子里,学习各种各样事情。
三年过后今天,通过地图,柳烟柔才算真正了解到无意间她到底穿越到了一个什么样地方。
这片大陆上,有许许多多国家,而其中有两个国土面积是大,一个是柳烟柔现所泽之国,它处大陆北方,因为多雨多沼泽多森林而被称为泽之国,这里能利用土地面积有限,却有着其他种种资源,比如森林,比如沼泽。
聪慧老百姓们利用这些资源,小日子倒也过得很和乐,但可惜,王室因为国富民强而逐渐贪图享乐,只是佞臣当道,苛捐杂税愈发沉重,渐渐,民不聊生,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激起民愤,也从来没有停息过,所以很多人会有避世念头,师父恐怕就是其中之一。
而另一个则是处于大陆南方天府国,那里雨量适中,土地肥沃,百姓多以种地为生,但再怎么好,农夫们也要看天吃饭,因此,日子过得尚可。南北被一条叫做泽河大河拦腰截断,再加上经济实力和政治势力勉强相当,这样南北才能相互抗衡,两个大国也才相安无事过了一百多年。
其他一些小国家,多是一些异邦小国,分布东南西北各个角落上,倒是各得其乐,并没有什么特别动作。
这个完全陌生地方,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暗地里暗潮涌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什么娄子,到时候受苦,还是百姓啊。
柳烟柔认这个主人,她不清楚他是哪一国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就这样被软禁这里,被逼着学习泽之国礼仪,学习武功,学习使用暗器,学习怎样察言观色,学习雕花小楷这样几乎大家闺秀才会写字。
她每天都被训练安排满满,稍微有一点差池,就被罚不能吃饭,犯点错误就要被罚,幸好,他们允许她每天去看南宫锦川,给他喂饭。她明白,这是安她心一种法子。
每隔三天,都会有专人给她送一粒药丸,当面看着她吃下。这个人如此心思缜密,一点空子也没有,她甚至连找人查看这药丸有什么成分都不可能!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那个面具人居然一次也没有召见过她,她都要疯了。“我要见主人,我有要事,请您代为通传!柳烟柔捏着这枚救命药丸,就是不肯吃下去。见来人没有反应,她干脆把药丸扔到了地上,“我死不足惜,可是这位大哥,你们要是没了我,再想训练一个这样人,当然不是不行,只恐怕到时候会耽误了主人大计呢。”
“你等着,我这就去请,不过,你别得意,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像你这样人,我们有好几个呢!”送药大哥恨恨威胁着,看她眼神好像神坻看蝼蚁那样,气柳烟柔直跺脚。
等了好久,面具人也没有来,倒是刚才一时意气,把苦难招来了。虽然刚开始疼时候她很没骨气拾起地上药丸吞了下去,不过好像有点晚了。
好痛啊,如同千千万万只滑腻小蛇,从柳烟柔五脏六腑中钻出来,他们吐着危险信子,逼近柳烟柔每一处敏感神经,她忍不住痛地上打滚儿,很衣服全都被湿透了,她狼狈不堪,一波一波痛楚几乎让昏厥过去,但怎么也不行,管痛苦万分,她就是神志清楚很,这又是另外一种非人折磨了。
柳烟柔再醒来时候,感觉自己全身酸痛,脑袋像被人拍了十几下一样那样疼痛,但好歹,比起刚才来说好多了,天居然已经黑了吗,她这是昏迷了多久啊,现是不是代表已经没事了呢?
努力撑起身子,柳烟柔慢慢坐了起来,因为开着窗户,屋子里烛火忽明忽暗,还有些飞虫作怪,今天惹怒了看守,恐怕晚饭就别想了,但至少,还得准备皂角水,防蚊虫还是挺管用。
“呀,你怎么一声不吭坐那里啊,吓我一跳。”她好不容易才挪下床,就看到了她主人,那个面具人。此刻,她哪里有做手下自觉,看她那样娇哂表情,倒是像和情人打情骂俏样子呢。
“不是你要死要活要见我吗,怎么这会儿,又说我吓着你了,柳烟柔,怎么都是你理,我不跟你计较,说吧,什么事啊。我今天心情好,你倒可以说说看。”因为面具缘故,他声音显得很怪,其中似乎夹杂着什么样复杂情绪,柳烟柔察觉到了,但没有往细里深想。
“主人,我只是想要您放过我锦川哥哥!”柳烟柔觉得头重脚轻,扑通一下子跪倒地上。“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自然会加珍惜生命,何况刚才,我也尝到了那毒药威力,加不敢乱来,可是锦川哥哥像活死人一样,时间久了,他身体机能会出现问题,总有一天,就算你给他解了毒,他恐怕也残废了啊!”
“哦,果然心疼自己情郎啊,可是他一旦醒过来,依他性子,他本事,我不是自找麻烦?”面具人透过铜质面具隐藏着自己情绪跟有点变质声音,那双眼睛却看着跪地上人儿时,流露出很古怪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主人,您如此神通广大,我想有一定一种药,能让他忘记我,那么,他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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