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毫无预兆响起的声音让君故沉顿时身子一凌,他竟然半点都没注意到身侧竟然还有一个人!
转过眼,只见穿着一件桃红色,藕色罗裙,似花朵儿一般漂亮水灵的君思站在他的右侧,笑颜如花之下是那般的可爱又无害,可这手里的匕首却是真实的威胁着他的性命。
“我们可不是来试你的武功的,是来警告你的。”不等君故沉多去惊讶这君思竟然能如此悄无声息到他都不能发现,君念就把话接过去。放下那被打红的手,凌厉的凝视着君故沉,阴狠道:“我母妃在意你,心悦你,也记挂你,她等了你五年,盼了你五年,夜里不知哭了多少次,虽说我不喜你,可母妃在意你,所以我警告你,若是你让我母
妃伤心一分,落一滴泪,今日这匕首就不是抵在你脖子上了,是插在你的喉咙里。”
看着君念那眼里和他年纪不相符的凌厉,听着这稚嫩的声音说出如此狠厉的话,感受着这顺着他的话又靠近他脖子一分的匕首,君故沉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自己被儿子警告,被女儿用匕首抵住脖子,可这两个小家伙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苏子衿,为了他们的母妃以后不再伤心,这让他的心里生起愧疚。
“这五年里,你们母妃,是如何过的?”苏子衿过去的事君故沉很少问,不是他不问,而是苏子衿不说,也不许牧野和御风他们说,他知晓的仅仅只是这些年来她过得很不容易这一笼统的话而已。“义母说头一年母妃经常晃神,整个人都没有精气,夜夜流泪,总在夜里呼唤父王,睡迷糊了还会四处寻找,见到有一分像似的就会驻足看许久,可后两年就好多了,不过母妃可累了,府里的事都要母妃打
理,经常累得晕倒,夜里还是经常会梦里哭,我都给母妃擦了许多次了,母妃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其实我和君念早就……”
“君思,不要说了。”不等君思说完,君念就厉呵一声打断。“这些事你不必知晓,你记住我说的话就好,只要日后我母妃在因为你掉一滴泪,我定然杀了你!”
瞧着君念这眼里的狠厉和决然,君故沉嘴角却是卷起了一丝笑容,淡然道:“就你们两个小家伙如今还伤不着我一分。”
话音刚出,还不等姐弟二人反应过来,君故沉的手就一抬,好似灵蛇缠绕上来一样,飞快的几个翻转君思的手就一下子被控制住的一下子收了回去,匕首不偏不倚的插/入了另一只手拿着的鞘里。
见君故沉这般,君思惊得看着自己已经收入鞘里的匕首,君念这勃然怒气还未从心底冒出来,一双温暖无比的大手就分别覆盖在两人的头上,轻柔的揉了揉。
“不过你们日后也无需动手,让你们等了五年,是我的错,这五年日后我必然都会补回来,补给你母妃,也补给你们,日后,父王绝不会离开你们,也不会再让你们伤心了。”
温暖的大手,低沉且无比让人觉得安全的声音,一下子,让两个小家伙就愣住了,刚刚身上的气势顿时也是荡然无存,惊讶的看着君故沉,有些无措。
可是看着眼前他这脸上如阳光一般和煦的笑容,眼里映出两人小模样中满满的宠爱和疼惜,两个小家伙的无措里渐渐的浮起了一丝感动,水雾一不小心就蒙了眼。
两个小家伙虽说都懂事,可到底只是五岁的孩子,嘴上说得硬气,可要说他们真的不想要有一个父亲是不可能的,看着别人都有父亲,心里总归是有所羡慕的。对于君故沉的突然出现,两个小家伙心里惊讶之余也是有所欣喜的,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一个根本不记得他们的父亲,可如今,听着这样的话,感受着这曾为感受到的大手的呵护,小家伙心里一直缺失
的大树好像一瞬间就拔地而起了,眼前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可以遮风避雨的大树。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你做到了再说。”君念嘴上倔强的挥开君故沉的手,转过身去,挥手擦去泪花就要走。
可未等君念走出一步,抬起头来便率先看到了站在那院门前的一个人。上官若才刚刚走到院门前,原本心里还在盘算着一会进门了之后要如何和君故沉说,却没想到,这才一抬头就和君念四目相交了上,再看后面君故沉摸着君思的头,脸上皆是慈父一般笑容的他,一下子愣
住了。眼前的君故沉让她觉得陌生,陌生的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一样,这五年里,在玉泉山庄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笑容,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耀眼,和这两个和他想得像似的孩子在一起,俨然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
,而她,显得格格不入。
这几日里,她都被上官锦派人紧紧的看守着,莫说是来看君故沉了,就是院门都出不去,今日好不容易趁着空档,溜了出来,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的画面。
再想起张叔和上官锦不断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
不甘的心思漫上心头,迈开步子毫不退让的走上前来道:“白公子……”
“白公子是谁?这里有白公子这个人吗?我父王姓黎,名顾均。”上官若才刚刚开口,君思就抬起头来开口纠正她。
这话一下子是把上官若的话给堵了回去,噎得她难受,可也不好改口,直接不顾道:“我有话想要和你说,我推你出去。”说话间上官若就要伸手去拉君故沉的轮椅把手,可君念的小手猛的一抬,一下子就将她的手直接给打开了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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