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珊声嘶力竭的声音显得无比的有诚意,匍匐在地的小小身子更是让其话添加了几分可信度,毕竟在众人眼里苏灵珊是苏子衿的妹妹。不是真正发生了这件事也不会说出这般话来。更不会为此发这般毒誓。
至于君故沉,自从那日宫宴之后人人都知晓苏子衿是他的心上人,护着她那也是自然的。
一时之间相比起君故沉的话,更多人更偏向于苏灵珊的话。但这件事到底如何谁也不敢定义,只能看向君故沉,等待着他的回答。
面对众人投递过来的注视。君故沉仿若没看到一般,反倒是转头有些许无奈的看向苏子衿道:“衿儿。你这妹妹当真厉害,毒誓都敢随便发。这真是要把屎盆子死死的扣在你头上了。”
“毒誓?”苏子衿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抬起头看着头顶的天轻笑道:“若这老天爷真能辩真伪,罚恶人,一句发誓就能查出罪者的话还要律法做什么?不过我也不能由着这屎盆子扣下来不是。发誓这东西我也是会的。”
说话间,苏子衿向前迈了一步,面色肃立的抬起右手。竖起三根手指。掷地有声道:“信女苏子衿,对天起誓,今日君故沉说所之言绝无半句假话,若有半句,信女愿承受五雷轰顶之苦,五马分尸之痛,永不投胎之罚。”
苏子衿铿锵有力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边回响,如同一个狠狠的巴掌打在刚刚相信苏灵珊誓言的人脸上,火辣辣的疼,因为这天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那般晴朗,所谓的誓言就如同一个屁,什么都掀不起。
信了那誓言,就等同于信了一个屁,这样的感觉让不少人脸颊一红,低下头再也抬不起来。
看到不少人低下头,苏子衿嘴角勾勒起一丝不屑的冷笑,放下手,眼眸扫过所有人。“各位也都瞧见了,我和家妹都发了毒誓,可这天也没有什么变化,可见这毒誓并没有什么用,不过就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罢了,当不得证据,也胁迫不了谁。”
苏子衿的扫视就似带刺的鞭子,在被巴掌狠狠打过的脸上划过,更是让人脸颊生疼,谁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苏灵珊刚刚掀起的波澜就被这么一两句话给压平息了下去。
眼见着这件事苏灵珊已经不敌,若再这般下去只怕苏子衿就要占了上风了,柳贤妃当即就坐不住了,掩面轻笑道:“这发誓的事本就是无根无据的东西,有人是自证清白,有人是居心叵测,要查个清楚也是难的,不过这事也不能这么拖着,既然君公子说荷悦郡主一直和你在一起,那本宫倒向问一句,可有人证明呀。”
柳贤妃比任何人都清楚苏子衿可是华风道长和苏灵珊亲自送去的小院,根本就无人知晓,那时候所有人也都在院里,能为苏子衿作证的人一个都没有。只要苏子衿拿不出证据来,她便就能弄出为苏灵珊作证的人来,到时候苏子衿就有口莫辨了。
虽然这次是失败了,还搭上了苏灵珊,可只要拖倒了苏子衿,断了这根线,萧落净就不足为惧了,而苏家也就再也没有借口了,必须彻彻底底的归顺她,断了所有退路。
不得不说柳贤妃这一问真是揪住了重点,苏子衿和君故沉对视了一眼双双蹙起了眉头,有些焦急,有些无奈,有些无措…无一不在告诉所有人,他们没有人可以为他们证明。
“看你们二人这般是无人可为你们证明了。”柳贤妃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看向苏灵珊,沉声问:“那灵珊你呢,仔细…”
“本王可以为荷悦郡主和君兄证明!”不等柳贤妃的话问完,头顶之上就传来一个爽朗的男声。
还未等所有人抬头望去,一道身影就从崖壁上的一颗歪脖子树上跃了一下来,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在小院中央。
当众人看清楚这人的容貌之时,整个小院顿时就炸开了锅。
“萧王何时在此的?”
“不知道呀,在凤鸣殿的时候并未看到萧王呀,什么时候来的?”
“引宴结束后萧王就离去了,我还以为是走了呢,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时候出现在这里。”
……
听着众人惊讶的交谈声,萧裕景似一点都听不到,自顾自的从跪在地上的苏灵珊和萧落尘之间的缝隙走过,走到君故沉和苏子衿面前,蹙起眉头埋怨道:“你们二人不够义气啊,都说了让你们等等本王,一路上一刻都不停,让本王好追。”
“王爷莫闹,我与衿儿这不是赶着回来吗,这一回来就听到了这事,自然是马不停蹄赶来了。”面对萧裕景的埋怨君故沉不免有些厌烦,就好像一个大人在面对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
对于两个人这般的相处方式朝堂之上大多数人其实都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惊讶,唯一让他们惊讶的是这件事里居然还有萧裕景?
按他的话仿佛他一直和他们二人在一起,可明明男客都知晓,引宴之时萧裕景可是一直都在的,哪里有时间。
“十三皇弟你说你能为荷悦郡主和君公子作证?你这是在逗皇姐的吧,你巳时一刻才入院,引宴也一直在席上,而从引宴结束到现在也不过才半个时辰的时间,你如何同他们一道,又如何作证?”对于这突然跳出来的萧裕景萧玉兰实在心里有些不安,毕竟他们两一直都不对付,必须要将一切扼杀在摇篮才是。
“皇姐这话才是在逗我呢。”萧裕景转过头来,眸色冷漠的看着萧玉兰。“君兄是同皇弟一起来的,在入院之时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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