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远虽说一直没在李玉娘屋里安置,但每日总是会过去坐一坐,看一看她,跟她说几句话。
她调理得很好,身材也恢复得不错,比程雪兰要好得多,带着产后妇人独有的韵味妖妖袅袅的很是勾人。
他拉着她的手往内室走,“可是调理好了?”
“让郎君挂心了,大夫说可以了。”李玉娘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还是羞红了脸,远郎好坏,明明是知道她可以服侍才过来安置的,偏偏非要她自己说出来。
“你身子本有些弱,产后自是要好生调理才好,别替为夫省钱,你的身子是最最要紧的。”孟明远半垂着眼睑扯着她身上的衣带。
“……”李玉娘配合着他除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这些日子郎君虽然日日会过来看她,可到底是程氏跟他更贴近,因着身子不争气,眼睁睁看着程氏日日将远郎拽在东厢,她的心里实在是有些苦涩。
孟明远不紧不慢地除掉身上的衣服,迎着李氏娇羞而期待的目光,上床覆到了她的身上。
久未亲热的甬道有些紧涩,可他还是急切地挺了进去。
李氏手握拳捶在他身上,啐道:“急什么……”她被他进入的时候幽谷瞬间被撑得有些涨痛,满足感瞬间电过全身。
当孟明远开始深深浅浅地进出时,李玉娘也情难自以地从唇间逸出破碎的□,高低错落的嘤咛声越发刺激攻击的人更加的卖力。
即使生了两个孩子,可李玉娘那里依旧紧得令人欣喜。
“玉娘……”他低头轻吻她的微微红肿的唇瓣。
她因他的一下深顶而尖叫,颤抖着开口,“郎……君……”
孟明远在她耳边呓语,“紧得像当初洞房呢……”那是他人生的分水岭,从此生活变得水深火热,抽身不能。
李玉娘指甲掐进了他的肩背,在他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中失却清明,当初洞房……啊……郎君既怜惜又凶残,不过,她爱死了他的凶残……嗯啊……对,就这样顶死她吧,多希望远郎只是她一个人的……
室内充斥着男女欢爱的腥甜气味,两具身体密实地嵌合在一起。
孟明远掩开她面前汗湿的长发,发出一声喟叹,“你让为夫放纵了。”
李玉娘喘着气,在他腰间拧了一圈,气息不稳地道:“妾身才不会心虚,郎君自来克制得很,哪里就真的放纵。”
李玉娘突然撑手推拒,“不要了……”
孟明远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到身下,十指插入她手指间,与她十指相扣,腰身用力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荒了她几个月,若不好好耕耘一番,怕她心里会不舒服,他今晚必是要着实努力一番的。
女人有时不要就是要,越是不要越是想要的厉害,难就难在男人一定要分清她们到底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
此时此刻此地,李玉娘的不要绝对是矫情傲娇的,他要得越厉害她才越心花怒放。
又是一场尽兴的交欢后,两具嵌合的身体终于分开,各自仰躺在榻上喘息。
平复了呼吸之后,孟明远抱着李玉娘进了净房冲澡,将两个人打理干净后重新回到屋内。
李玉娘撑着身子勉强换过了床单,便扶着腰坐倒在榻上歪进丈夫的怀中,含羞带怯在他肩头捶了一记,嗔道:“坏死了,你。”
“口是心非。”
“讨厌。”
孟明远搂着她拉过被子裹住两人,让她伏在自己怀中。
程雪兰和李玉娘,他都喜欢,如果一定要说更喜欢谁的话,他心里清楚一定是李玉娘,他喜欢她温婉贤淑的性子,更何况他们是彼此的chū_yè,美好的第一次总是让人铭记于心刻骨难忘的。
至于程雪兰,他可以在床上放纵她,却没办法跟她说心里话,那就是个直筒子,嘴巴不太牢靠,那次的棉花事件让他深以为戒。
李玉娘若是贤妻,而程雪兰便只能是娇妻。
贤妻可以当娇妻宠惯,娇妻却一点儿不能拿来当贤妻使唤。
可就是李玉娘这样的贤妻也只有让孟学士叹气的份儿,她是贤妻,却并非是贤内助,顶多是朵解语花。
他这两个老婆的功用便是让他耕耘为孟家开枝散叶,其他的……孟学士觉得做人得知足,真的!
至少,他家后院不容易斗起来,风平浪静,这就足够了。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精神饱满的孟明远起床梳洗换衣,用早饭。
早饭只吃了一半,孟安便从外院进来报信。
“大少爷昨晚没了。”
孟明远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谁没了?”
“大少爷。”
啊,那个渣兄没了?他虽然渣,但年纪尚轻,也没听说有什么恶疾缠身啊,怎么就突然没了?
“怎么没的?”
孟安便有些难以启齿。
孟明远挥手让春芽等人退下,“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孟安低着头小声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孟明远半晌无语。
他家庶出的大哥终于鞠躬尽瘁死在了女人身上——致死的原因是服食过量的助兴药,然后在交欢进行最激烈时突然暴毙,确确实实是死在了女人身上。
死因很不光彩,所以孟海林也只是对外说庶长子因病暴毙。
长子的死让孟海林深受打击之时也起到警惕作用,他终于决定不再服用助兴药。
对此孟明远也只是私下嘲弄地一笑,即使不服食助兴药,难道他老人家对后院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妾婢女们就没心思了?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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