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新娘洗漱之后,服侍的人便依照孟明远先前的吩咐各自退了出去,到府里为她们准备的屋子歇下。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纳闷,这位新姑爷的规矩还真是怪,哪家大户人家屋里不留人伺候的,偏他不许。不但如此,当初甚至硬性规定了妻子的陪嫁丫环不得超过两个。
孟明远等她们都退下后,将书放到椅边的桌子上,便朝东屋而去。
脚步莫名有些沉重,带些迟疑。
他非常清楚,只要迈进那间洞房,他日后的人生便是另外一个样子。
脚在空中迟疑了几秒钟,他最终还是落了下去。
烛光映照下,已然换下喜服的李玉娘温婉亮眼,她冲他嫣然而笑,三分娇美,三分羞涩,三分倾慕,还有一分怯意。
孟明远的目光不由自主掠过她被衣服料子拢出的胸部,看不出来,她还挺有料的。鼻翼缭绕着淡淡的香气,不知是她的体香还是所用的熏香,让人禁不住有些沉醉。
“郎君。”她低低的轻唤,脸上泛起可疑的酡红之色。
孟明远微微一笑,伸手解了外袍,将之搭到了衣架之上,然后走到床边。
李玉娘的手在袖中紧张的攥在一起。
孟明远努力沉了沉心,伸手过去拉开了她的衣襟。
李玉娘紧紧的闭了眼,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离身而去,空气袭上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微微战栗。
眼前这具少女的胴/体年轻而富有朝气,肌肤雪白嫩滑,虽某些部位尚有可发展空间,但总体还是令人满意的,前/凸/后/翘,高峰低谷,应有尽有。
孟明远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扔到一边,将她拉上了床。
两个人裸裎相对,男上女下,贴在一起的肌肤似乎带了火,慢慢的燃烧起来。
“嗯……”李玉娘的手不知何时搂住了他的脖子,一边承受着他越来越火热的吻,一边不由自主地让身子拱贴向他,双腿在不知不觉中打开。
李玉娘闭着眼,眼看不到,身体的感觉却越发分明,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抚弄揉搓,她的私密处变得湿热,体内深处突然变得很空虚,极需某种舒解。
等到她的身体足够润滑,孟明远这才慢慢将自己的东西顶了进去。
李玉娘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有些僵硬的承受着,在他终于突破障碍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一声余味悠长的尖叫。
孟明远也是满头的汗,这小妻子太紧了,他都帮她润/滑半天了还这样抗拒,最后咬咬牙,狠狠心用力顶了进去,一下刺破了那层象征贞节的薄膜。
酣畅淋漓的欢好之后,孟明远抱住妻子满是爱怜的亲吻,她其实真的还稚嫩,可是这个时代已经要求她为人/妻、为人母。
经历了两辈子人生的第一次鱼水之欢,孟明远的心情之复杂非语言可形容。思绪纷乱地轻搂着怀中的新人,试图让心绪平稳宁静下来。
“郎君……”她在他耳边低若蚊蚋地轻唤。
“娘子,”他替她撩开鬓边汗湿的长发,语气轻柔,“还好吗?”
“嗯。”她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要清洗下身子吗?”
“妾想睡了。”他把她折腾得太厉害了,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再动弹。
“那明早起来再洗吧。”
“嗯。”
孟明远耐心的等她睡着了,这才退出她的身体,而此时那里早已又精神抖擞。他有些无奈和自嘲的笑了笑,果然他体内有着和渣爹渣兄一样的基因。不过也好,如此一来他对应对两个妻子的需求便毋须烦恼,雨露均沾总能让后宅平静了吧。
古代大宅门的争宠夺爱啊……孟明远心中暗自长叹一声,披了件外袍便走出了屋子,穿过堂屋正厅,直接进了西屋。
此时屋内的程雪兰也早已经脱了吉服,换上了宽松的睡服,听到他进来的声音抬了下头又迅速低下。
其实,她什么都没看到,只是透过绣花屏风看到他进来的身影,但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所以她本能的不敢再看下去。
孟明远转过屏风,走到她跟前,“不脱衣服吗?”因为她的缘故,他再也无法实现一生一世一双人简单的夫妻关系,说不恨是假的,所以尽管忍耐他的心火仍然无法避免地会窜起一星半点儿来。
程雪兰豁然抬头,脸色有些白,咬着下唇不说话,他是在恼她请旨赐婚吗?
孟明远伸手扯开她的衣襟,她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光裸一如初生婴儿,十六岁的她发育得很好,胸脯饱/满而结实,一双修长而雪白的*。身材纤秾合度,就像一枚透着香味的草莓引人垂涎欲滴。
睡袍被远远丢开,两个人倒在了床上。
白日里刁蛮任性的元勋贵女这时也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在他身下颤抖啜泣。
他毫不留情地挺入,在她的痛呼声中纵横驰骋,如同一匹脱缰野马,凶悍而精力旺盛。
有了先前跟李玉娘的亲身切磋,此时的孟明远可谓驾轻就熟。
程雪兰因自幼习武,肌肤紧致而富有弹性,腰也柔韧有加,在他强烈的需索下慢慢的开始大胆迎/合,体内的欢愉之感也越来越强烈。
当她到达极乐颠峰的时候,瞬间大脑一阵空白,整个人都仿佛被抽离了这具身体,只有那种缥缈而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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