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此时,一股莫名的怒意支配着我,我也顾不得合适不合适了,伸手就去揭新娘子的。info
大红盖头被我掀开,露出了新娘子的脸孔。然而,当我看清那新娘子的真实面目时,我惊得失声叫了出来,并吓得猛地向后一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那新娘子。
原来,那新娘子竟然是个纸人,是用白纸扎的纸人。纸人脸上用墨笔勾勒出五官眉眼,竟然栩栩如生,一双细长的眼睛带着一抹难以言传的意味,“看”着我。
我又吓得用屁股向后蹭退了两步,见那纸人并没有异动,一颗狂跳的心才略微平复了些,下意识地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并重重地倒抽了一口冷气。过了好一会儿,被吓得游散开去的思维才渐渐地归了位。
这新娘子怎么会是个纸人呢?
我记得,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冥婚婚礼现场,当时我抱着新郎的灵位,跟新娘子拜天地成亲的时候,新娘子是在杨蕊的搀扶下进行的,我虽然没有看见她的相貌,但我却清楚地记得,我明明亲眼看见她在婚礼主持人的吆喝下,跟我一起有条不紊地做着成婚的各自礼仪动作,那身段,那动作,怎么可能是个纸人能够完成的?而且,拜完堂被送进洞房时,新娘子也跟着我们一起上楼进了洞房的,当时这一路上也是杨蕊搀扶着的,如果是个纸人的话,杨蕊怎么可能不发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纸人新娘也只是一个摆设,那真正的新娘子又去哪里了?
看来,这林家大院诡异重重,要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必须找到那个姓林的青年和他的姑妈等人。
虽然我刚才被这纸人吓得够呛,但那是在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情况下才这样的,此时已经从那种突如其来的惊惧状态中跳了出来,便没那么害怕了。但在此情此景,在一大片朦胧的红中面对如此诡异的一个纸人,还是免不了心里发怵。
此地不宜久留,我慌忙跑离了厅堂,迅速地冲上楼梯回到“洞房”。杨蕊已经穿好衣服,正焦虑不安地等在房间里,见我突然闯了进去,惊得楞了一下,随即立刻扑进我的怀里,眼泪夺眶而出,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责备之意说道:“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可以突然丢下我?我好害怕,还以为你就这么走了,不管我了。”
说实话,见杨蕊平安无事,我一直提高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一阵愧意油然而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安抚道:“别怕,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那你刚才去哪里了?”杨蕊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仰头看着我,精致苍白的脸上兀自挂着泪痕。
我顿时从儿女情长中挣脱出来,顾不得多想,连忙问道:“杨蕊,你还记得那个新娘子吗?”
杨蕊见我突然问起那个新娘子,脸上露出不解之色,略微楞了一下,便冲我点了点头,说道:“记得啊,怎么啦?怎么突然又问起她?”
记得就好,我心里一定,便又问道:“你之前一直搀扶着她,有没有感觉到她有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杨蕊显然不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定定地看着我。
杨蕊估计是见我的神色严肃,知道我这么问一定有目的,便没有追问我此话的意思,偏着头回想了一下,随后说道:“也没什么明显不对劲的地方,不过,当时我抓住她的手,倒是明显感觉到她有些微微的发抖,她也一直反过手来紧紧地抓住我,好像心里很紧张似得。不过,像她这样的情形,心里紧张也是正常的。”
我心里一紧,忙追问道:“你说你明显感觉到她在发抖?还用手紧紧地抓住你?”
杨蕊脸上的疑惑之色更重,看着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看来这是真的,参与拜堂的新娘子并不是纸人,我的心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但还不等这口气完全透出,我的心又莫名地再次收紧,便打算将那纸人的事跟杨蕊说说,因为我对冥婚几乎一无所知,而杨蕊倒是知道一些,或许她能够解开其中的疑惑也未可知。再说了,此情此景,我跟她情系一线,谁也无法置身事外,如果真的有什么诡异,倒是说开了,两人都有个心里准备也好。
为此,我略微调整了一下思路,便神色凝重地把楼下那纸人新娘的情形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杨蕊,不过暂时没有说那诡异的遗照。
杨蕊听我说完,苍白的小脸顿时露出一丝讶异之色,颤声道:“你说楼下的厅堂里有一个纸人新娘?”
我点了点头。
杨蕊身子微微一颤,说道:“怎么会这样?可我可以保证,当时参加拜堂的新娘不是纸人。”
我见杨蕊似乎也吓住了,忙说道:“我也相信,因为我也看见了,那不可能是个纸人能够完成的。我想要问你的是,冥婚是不是需要纸人,你以前听杨叔叔说起过吗?”
杨蕊略为想了想,随后说道:“我记得爸爸以前倒是说起过,他说冥婚分两种,一种是给死人办冥婚,新娘子有活人也有死人,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陋习了,爸爸说近几十年这种冥婚几乎已经绝迹了。而第二种冥婚就是给病人冲喜,这种冥婚在一些愚昧偏远的地方倒还存在,就像今天的这婚礼,但是,冲喜的新娘断无用纸人的道理,因为,新郎并没有死,如果用纸人当新娘的话,反而变成咒他死了,这是大忌。”
听杨蕊言之笃定,我自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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