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小李,你别生气啊,你看我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小赵又不在,这不就你了吗?”他还在徒劳的解释。
我咆哮的说:“你他妈怎么知道我就是处的,老子十八岁谈恋爱不行吗?”
老面看着我不再说话,我想他其实早就知道我还是个处男了。只是想不到这处男的血还有这些作用,看样子这也是我作为阴间执法者的命啊。
他把自己的小窝稍微收拾了一下,换了件衣服,拉着我就说:“走吧走吧,我们去那个地方看看。”我还没有见过老面对一件事情这么上心,正好我自己也想去多搞几张这种圆光符,没有谁会对自己的未来不好奇,但是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我小时候忘记的那些事。也许只有那些事才能解释我身上现在正在发生的事吧。
我们刚从地下像耗子一样露出地面,就看到了在路边坐着抽烟的赵小河。
“哎,小赵。”老面率先打起了招呼。
“小李,你太不仗义,自己一个人跑来跟老面喝酒,也不找我。”我看他表情略有愁云,也猜到了**,大概又是被王萌赶回来了。
三个独行侠又锵锵而行,来到了老站旁边那个破烂的居民楼。远看那些楼房就像是被大火烧过的一样,呈灰白色,走近一看,那些灰白色的墙面上还有些绿色的青苔。一个安全警示牌立在门口,上面写着“楼房有随时坍塌的危险,请不要站在警戒线以内。”那所谓的警戒线只是黄色油漆画出的一个圆形绕楼的圈。黄色的油漆已经间断性的缺失,像是被打开了的缺口一样。我下意识的就从那些缺口处踏进圈内。
赵小河说:“这玩意儿,我就不相信我们这么倒霉,这么多年说要倒都没倒,我们三个一来就塌了。”
我赶紧吐了口吐沫说,“你丫的,不要乌鸦嘴。”
到了宣传单页上所指的门牌号,我们三人都不敢相信这就是所谓圆光教的据点。这哪里能算得上房子,阳台已经全部塌方,靠阳台那边的所有墙体基本剥离,只有几根钢筋就像这房子露出的骨头。我觉得这个房子已经没有生命了,它只剩下了一具黑森森的骨架。
“你们确定这是那邪教据点?”赵小河阴阳怪气问道。
我从怀里掏出那几张符咒,找出那张圆光符。“你看看。”我把那张纸递给他,他看了一眼没再说话。这时候我发现老面又盯着我手上的其他几张破鬼符失神。
“他娘的,我们肯定又被骗了。会不会有人想害我们。”赵小河话音未落。
“砰。”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一声巨响,好像是重物高空坠落的声音。
赵小河大喊:“快跑,房子好像要塌了。”我心说他娘的乌鸦嘴,果然被你说中了。我拉着还在出神的老面不顾一切的往下跑。在我们跑的路程中,还不停的有碎水泥块从头上掉落,好在都不是很大,我们都矫捷的避开了。
一口气跑到警戒线以外,我长长的舒一口气。心说这次又被赵小河说中了,看来果然是想用这符咒引我来利用房子倒塌砸死我。还好老子命大,跑得快,否则很有可能被活埋了。
“就这点雕虫小技想害我。”我对空气中我看不到的敌人叫嚣道。其实我也想挽回我再次被骗丢掉的面子。
“是你手里的符咒救了我们。”
我看着老面没说话,手里黄大妈给我的符咒被我握成了一团。
“要不再进去试试?”赵小河说。
死里逃生的感觉老子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可恶的是那楼房就好像故意在跟我开一个玩笑,我们刚跑了出来,外面看起来那楼房竟然一点晃动的迹象都没有了。
“走,我们到后面看看。”老面提议,他是想去看看刚刚从楼上掉落下的重物到底是什么。
还没有完全绕到楼的后面,我已经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我当过兵,这种血腥味我一闻就知道是人的,就像一枪蹦了脑门子,那脑浆和着鲜血的味道,是动物的血不可能有的味道。赵小河也闻出来了,我们赶紧小跑着绕到楼的后面。
一个全身****的男人的尸体摔在了一堆废墟中。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了远处警笛长鸣的声音。
“你是说你们三个人刚上了楼就听到了这个男人跳楼的声音?”询问我们的警察再次确认,我们三个一致点头。
“你们还有没有看到另外的人和你们一起下楼?”那人又问。
“没有。”我实话实说。
“但是他是脸部朝下的,没有人跳楼会选这样一种姿势吧。”那警察用质疑的眼神看着我们。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我隐约能感觉人群中不仅有关注那尸体的眼睛,还有关注我们的眼睛。
一个男人走进警戒线说:“警察同志,这人是个疯子。”
我们几个都把目光转向了说话的男人,他身材高大,穿着也挺有档次。那衣服可能还是名牌,我也许还在哪个商场见过。略带微笑的脸上还有些不容置疑的领导气宇。我感觉我在哪里见过他,但是也想不起来。
“疯子?你的意思是他自己跳的?”警察问向那个男人。
“当然,你看他身上有多处曾经骨折的伤,不是第一次了。正常人会不穿衣服就跳楼吗?”他又反而质问那个警察。
这时候法医跑过来说,“恩,应该是自己跳楼。身上也有陈旧性骨折,看样子不是第一次跳了。”我们几个“呵呵”一笑,那警察对我敬了一礼,就走了。
“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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