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有人找。”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警察通知我。其实他们称呼我小李说明他们并没有把我当成疑犯,小李从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对熟人的亲切的称呼。我意外在这a市应该没有人找我了,赵小河和小茄儿都已经来过了。其他的就是不能见人的老面和半个死人的老闯。还有一只鬼。
来者一副憔悴小老头的样子,他满头苍白,眉眼矍铄,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就像一种叫做白头翁的鸟。“老闯?”我吃惊的叫到,因为我记得老面告诉我他现在应该不在这里,休眠了,不过那也是几天前的事了。他的到来既让我意外也让我欣喜,毕竟现在可能只有他能帮我想办法。这种失忆的事让我隐约有种感觉可能和村子里的事有关,而我正好也想告诉老闯村子里发生的事情。
“恩,叫师父吧。”老闯一脸严肃的说。他微微点头,好像在暗示我不要乱说话。我也对他轻眨了一下眼睛,表示我懂了他的意思。
“警官,我身体不大好,能不能给我一把椅子。”老闯对那个警察说。
警察看在我的面子上把自己的办公椅搬给了老闯,那是一张沙发靠垫的椅子,很大,老闯坐在上面,小半个人都陷了进去。“臭小子,还不给我看看你的手。”老闯对我喝道,我有些不知就里,又对他眨了眨眼。他又说,“我看看你的手心开没开,要是开了,我就能跟你好好说话了。”
我愣了一分钟,好好的分析了老闯的话,我觉得他应该是在暗示我什么。于是我张开左手心对他故作大声的喊:“开了。”果然在众人看不到的空间维度里,我看到老闯的魂魄成一颗珠子一样的形状钻进我的手心。随即他在我心里说话了,“臭小子,看样子还不傻。”
我想,“你都说的这么明显了,我傻也不至于傻成这样啊。对了,你怎么醒了啊?”
“再不醒,你不就被别人执行枪毙了?”他说完,还肆无忌惮的笑笑。我感觉在我心里的他比坐在椅子上的他听起来更有精神。
我心说:“那不至于,还没有那么严重,毕竟老杨的尸体还没找到。就算死了也得找到尸体吧。”
老闯冷冷一笑说:“弄死你还要证据确凿吗?就算弄不死你的肉身,弄残你的魂魄,你小子也吃不了兜着走。”
“难道这次的事情不是人为吗?”
“你觉得人跟鬼的区别在哪里?”我心里说,鬼没有影子。心里说话不比嘴里说,毕竟是第一想法。我自己也觉得这个回答肤浅,荒诞。我知道老闯问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更或许,他这就是个反问句,根本没有要求我回答的意思。
老闯像赵小溪一样还是能听得到我心里的那些碎碎念的。他咳嗽了一声说:“老杨没有死,他可能被藏起来了。而我们身边一直潜伏着一个敌人。他对我们的动向了如指掌。”
“可是我只是个普通人,做着普通的工作,为什么会引起别人的关注。并且要害我?”我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从我进来对着墙壁思考,我就想到肯定是个阴谋。从我能见到鬼,从我遇到小茄儿,也许从我当兵开始这就已经是个阴谋。
“的确是阴谋,但是你现在已经不能算是普通人了。”
我在心里骂了他一句娘,如果不是你给我弄这个坑,我最多也就见见无名鬼,哪里会出来这么多事?
老闯不急不忙的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不给你这个坑,你就能见死不救吗?”
我突然觉得老闯不仅给了我这个所谓的聚魂坑,带我见了一些常人无法见到的东西,他还非常的了解我。
我在心里把我在村子经历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对老闯说:“我觉得这次老杨的失踪可能和村子里的那个小道观有关,何况那个小道观的巫人也有把那些逃跑的妇女弄失忆的本事。我很怀疑我的失忆也和他们有关。”
老杨安静了一会,我想他大概在我心里沉思。可是我的心声却停不下来,一直想些自己在焦虑的时候就一定会怀疑的事情。不得不说老闯也是我怀疑的对象之一,他每次出现的都太及时,即使是阴间执法者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啊。
“你一定想问我究竟是谁了吧?”我心说还真是。
“我是你的师父。”他说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觉得眼前一束白光有强大的吸引力。我不由自主的被吸进了什么地方,不敢睁开眼睛,但是我的确觉得现在比刚刚站着舒服多了。手摸摸四周,我觉得那种触感似曾相识,果然,我居然坐在了刚刚老闯坐的沙发上。半个身子陷在沙发里。看着对面自己对我傻笑,我好像顿悟了什么。看守所里没有镜子,我回头看看离我不到两米远抽着烟的两个警察,心里有些慌乱。
“你是谁?”我问在铁栏杆里的自己。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走吧。”我看着说话的自己,感觉他的眼睛暗淡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这样正视过自己的眼睛,难道我平时看起来就是这么的忧郁吗?
两个警察指了指自己的手表,暗示我,时间快到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概觉得那椅子太舒服,我站起来的速度都没有以前那么敏捷了。
看守所的外面停了几辆轿车,我从轿车的倒车镜上看到自己居然是老闯。其实我并不意外了,刚刚从里面走出来的路上我已经想明白了,老闯是跟我交换了灵魂。只是我还不太适应用老闯的身体,至少不知道可以用他去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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