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一想,这老道除了声音老气,头发都白了,那长相也就跟我们差不多大,叫他老道,是因为他说话老气横秋,他到底多大年纪,我还真不知道,说不定还没有儿子呢。难道真的像赵小河说的对我有意思。想到这里我被这老道弄的是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赶紧就想岔开他的胡思乱想就说:“那你既然也觉得他们可怜,就帮帮他们吧。”
“我帮不了,再说人家求的是你。”老道又把眼神落到我的身上。
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求人办事还得拿出有效态度,我也只能服软说:“我不知道怎么帮?”其实我心想,这次******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误打误撞的到现在下不来台啊。
“哈哈哈。”又是三声大笑,这几乎成了这老道的招牌笑声,每次他这么笑就像是个信号,后面就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你听说过借魂还智吗?”
“借魂还智?”我心说还真没听过。不过小时候总听大人说天生痴呆的人是因为小时候受了惊吓丢了部分魂魄导致的。如果能及时唤回那些缺损的魂魄,人就能恢复。很多农村有喊魂的习俗,多是让孩子的父母半夜抱着孩子站家门口喊名字。也有站水碗叫魂的。
我小时候,也就是我妈再嫁以前吧,我就是被吓过一回,丢了魂魄。后来还是我现在的继父用他们家专门一种叫魂的方法才把我的魂魄叫了回来。这才保住了小命,只是那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我妈才嫁给了他。
见我半天没说话,老道又说:“失了心智的人自己的魂魄走的太远会消散,找不回来就会永远变成痴呆,但是有个办法能让他恢复正常,就是借别人的一魂半魄也可以让他们变成正常人。那天那小童正常就是因为我借了他父亲的一魂半魄来用。用完之后势必要物归原主啊。”
原来是这样,我才明白那大宝之所以被小溪上了一下身也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借了他的一魂半魄给他儿子用了一下才变成那样。
“那谁又肯心甘情愿的把这一魂半魄的借给别人呢,借给别人自己不就是傻子了。这样救一个人害一个人还不如不救的好。”这我说的是实话,我向来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虽然说这人也分好坏高低,可是要是强行剥夺他有智商的权力,我也于心不忍啊。就是法律上要不是到了罪大恶极也不会剥夺政治权力终生啊。
“活人不肯,死人的却可以拿来用啊。”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啊。老道这么一说,我像是在黎明的黑暗里看到了一颗启明星。
“死人的魂魄又怎么能让活人用呢。”我赶紧追问。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大的我无法挣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在我手心用指甲画了一个圈。那个圈迅速就像是在往外渗血一样,一会儿就凹陷了进去,血也止了,只是手心那个位置就像是被挖了一个洞。我心里那是说不出的惊讶啊,连舌头都拉不直了,“你,你,这是干嘛?”打着结就问。
“这个就是锁魂坑,你把魂魄放在这里按在别人的印堂穴上魂魄就会进到别人的身上了。前提是那个魂魄心甘情愿的进入别人身体成为别人的一部分。”老道虽这么说了,可是我还是觉得困难重重。
于是又问,“那我怎么把魂魄放进我手心这个洞里?”
“哈哈”,他哈哈一笑说:“你天生就能聚魂敛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如果你遇见魂魄,可以把手掌张开,再用力握上,大喊‘闭’,这样魂魄就不会从你身上跑出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神游九州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自私的,那时候我心里想的可不是去救王奶奶的孙子,满心想的居然是“哎呀,要是这样,以后赵小溪岂不是不用住在伞里,我把她藏在手心里,想带到哪儿就带到哪儿,多好啊。一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成了我身体里的一个东西,感觉也很美妙啊。”
想着想着我伸出右手说:“来,这个手也画一个。”说完我就后悔了,那老道看着我,也是满脸狐疑。
“哦,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这样能多收几个以后留着慢慢用。”我自觉尬尴的说。
老道这才把满脸的疑云散开说:“魂魄是无形的,你的手心可以拘无数魂魄,并且他们都不能相互交流。他们只能与你交流。还有一般人死了我们所谓的鬼只是魂,没有魄。他们散落在这人间,你即使不收,过段时间他们也会自己消散的。也不能进入人体。”
这么说完,我恨不得上去就抽他两巴掌,这说来说去还不是等于没说。这手上刚刚挖的坑仿佛有些火辣辣的疼,我顿时后悔了。这救个人还得找个心甘情愿进入别人身体有一魂半魄的鬼才行,这谈何容易啊。
老道还没等我问,又接着说:“只有怨气极重或者自杀而死的人才会有那一魂半魄,你现在手里不是有现成的一个吗?”
我一听这个心中大惊,原来他说了半天是在说赵小溪,我还以为这困难重重只是为这件事增加难度。原来他的一切话题只是为了绕到赵小溪的身上。这才想到一般的道士都是跟鬼怪为敌的,这老道一直跟着我,难道是因为知道我身上带着一个女鬼,想要收了赵小溪?
“那个女鬼在等一个有缘人,未必想去救那个痴呆孩子。”我面露不悦的说,因为我这个人最怕被别人算计,这个老道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一直在算计我。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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