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溪啊,那老太太说什么?”我壮了壮胆子说。
“哼,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法律能管的实在是太少。”听她这么一说,我刚放下的心又吊上去一半。这丫的不是在指桑骂槐嘛,这法律管不到的也不关我们两个小法警的事啊。说实话我们也就跟看大门的保安差不离多少。
“那啥,小溪啊,你先别生气。主要是那老太太有什么事,看看我们能不能帮忙。人道主义帮忙我们是义不容辞的。”我一脸刚正不阿,现代大侠作风的说。
那老太太也是a市一个县的农村人,他的儿子媳妇儿也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本来一家人都很和谐幸福。只是村里一户人家丢了500块钱。非说是这老奶奶偷的。本来老奶奶也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想着清者自清,可是后来这个事越传越有鼻子有眼。连她的儿子媳妇儿都相信。儿子媳妇儿嫌自己家的老妈偷人东西丢人。就对老人是冷眼相对,甚至最后不管不问。连孙子也不去看老人了。老人含恨而死,心里委屈,这才找到我们,想让我们去告诉她儿子媳妇儿自己没给他们丢人。
要说赵小溪这个人啊,也真是有意思。她在说自己的事的时候往往是轻描淡写,但是说到别人的事那就是慷慨激昂,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样。说完还愤愤不平的说:“你们说这样的儿子媳妇儿我是不是要去吓吓他们?还有那些冤枉老奶奶偷钱的人?”
我心想,就你那招头发缠脚,稍微胆大点的还以为是自己脚麻呢。但是嘴上还是说:“小溪律师说的有理。”这赵小河啊,就是个遇到美女就没原则的人,他自从认了赵小溪这个干妹妹,那是对赵小溪的话从不怀疑。当晚我们三人就决定周末去那个村走一趟,看看那个不孝的儿子和村子里的那些冷漠的村民。
要说a市啊,也就市中心那一点点繁华和火车站显得壮观。别的地方那是一个比一个穷,一个比一个落后。我跟赵小河也是农村娃子,但是看到这种农村也还是咂舌,心想这农村跟农村也还是有差别的。在这个农村,那500块钱的确是非常大的数目。
进了村子,我跟赵小河是一瞎两瞪眼。整个村子像唱空城计一样,转了两圈,没看到活人。按常理村子里这时候应该是到处可以看到小孩玩耍的身影,大人们也应该在院里院外的忙碌才对,可是村子里安静的就像从没有人一样。但是门口的鸡还在吃食,村口也有一群野狗开道。赵小河慌了,他两条腿都软了,声音也发虚的说:“哎,小李,这不是**吧?”
我是翻脸就白了他一眼说:“鬼还养鸡?”
正说着,一个至少有80岁的老大爷颤颤巍巍的就走了过来,我松了一口气说,这下总算遇到个人了。可是这老大爷看到我跟赵小河就像是没看到一样,把我们当透明人一样的就避开了。我心想这算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他把我们俩当鬼了?紧走两步,我上前拦住他就说:“大爷,我们来找村里刚过世的王婆子家?”他这才抬眼看我们,但是还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心想别是听不懂普通话吧,毕竟这么大年纪了。这时候赵小河也跟过来,说:“人家老爷子不会耳朵不好使吧?”我心里一想这还真有可能。就跟赵小河吹嘘起来说:“想当年,我在云南当兵,那也是少数民族语言不通,都是用手语来的,你看我。”我刚说完这话那大爷就开口说:“你们外边来的吧?”那普通话字正腔圆,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自己刚刚要说什么了。
赵小河来劲了,看我这下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心里得意,嘴上还是说:“那爷爷啊,我们找一家老太太刚过世不久的。”
那老头先是一愣,然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们问:“你是他们家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
其实啊,我最怕遇到这种情况,别人问你什么事,问你跟这个鬼有什么关系的时候。你说这怎么解释好,说我见过她的鬼了还是说我以前就认识这个人呢。
要不还是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是被问住了,赵小河这时候就接上了,“那,我们是市里下来搞义务普法活动的。”他说着掏出了工作证,还向这老爷子恭敬的鞠了一躬,“到村子听说有位老太太刚过世,人还没有火葬,我们来看看。”
老爷子看到我们是法院工作,下来搞普法活动的。马上就放松了下来,本来皱的像树皮一样的老脸立马也年轻了10岁,他一边给我们引路,一边用比我还标准的普通话就打开了话匣子:“这王婆子按辈分来说是我一个婶子,前两天晚上刚走,我们这规矩是停灵七天,现在天还有点热,停三天也就完了,同志,我们会抬去火葬的,你们放心。”我心想老百姓还是好骗啊,你说我们一个小法警你火葬不火葬我关我们什么事啊。但是还是对赵小河竖起了大拇指。
“老爷子,听说这家老人儿子不大孝顺啊?”我试探着问。
“那王婆的儿子大宝啊,本来是挺孝顺的一个人,可自从老太太偷了人家钱以后,他嫌丢人,就在人前跟王婆划清界限了。王婆是自己打水自己烧,这不摔了一跤,也没人知道,就死了。可惜了她从小疼爱长大的孙子也没见着王婆子最后一面。到底是自己亲妈,这心也够狠的,可是老王婆子也是老糊涂了。”这老爷子说话那是一套一套的。说着又问,“同志,是哪里举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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