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溪说完这些,我想到那个倔强的张大老汉,心里也有些触动。也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帮这张大保住老宅。赵小河听完这些也是对张大老汉同情万分,在他认的干妹子赵小溪面前一再发誓赌咒要帮张大老汉。
第二天一早,我们到法院找到原始案件的资料,的确有个还是毛笔字写的遗书。署名人是张富,大概就是张小的父亲。内容是:老宅是张家遗产,子孙不孝,不能保住。日后如果祖宅不遭损毁,定由张家直系亲生血缘继承。继承人需遵守张家多年祖训,不得伤及张家地下家蛇。现附上祖宅地契与房屋结构图。
我看到的是复印件,但是复印字迹模糊,署名人下面的日期也看不大清楚。只看到196,后面就一片模糊了,大概是60年代写的。地契和房屋结构图什么的都没有看见。大概这个也不算证据,就没有收录了,再说房屋结构图那是牵扯到人家**了。
还有一张纸就是很多张家人签名按手印张大的确不是张富亲生的证明。以及张小母亲出示的与张富的婚姻关系说明书等等。看完我忍不住笑了,心里说,“这他妈也能算是证据。”档案室的美女以为我在笑她,本来晴空万里的脸突然就多云转阴了,“看好了没有,看好了走吧,我忙着呢。”
我本来还想解释,我们单位女同事不多,那都跟国宝大熊猫一样珍贵。这帮子单身汉那都是很珍惜跟女同事之间的友谊的。可是她压根没给我机会,把我轰出了门,就摔上了。这女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任性,她要打雷下雨,那是比玉帝下的圣旨来的还要快。想到这里,我也只能苦笑。
a市的夏天是格外的长,这都已经快10月,天气还是闷热勿燥。我躺在床上想着那些证据跟判决过程,想想能不能从法律程序上帮帮张大。心里也知道是不可能的,这么多年,应该也有很多正义之士也经历过我的过程,可是他们也都是束手无策。
想着想着,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再定睛一看,这不是那天张小带到张家的老道吗。我翻身冲出宿舍就追了出去,对于我们这些当过一线兵的人来说这床的上下铺还真没多大区别,我从上铺翻下来丝毫不影响我追出去的速度。老道也不回头,就一直往前走,我心想这老道古古怪怪,我就跟着他,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打定主意,我谨慎的保持距离跟踪着。
走着走着,环境越来越熟悉,一看之下,已经到了张宅门口。他也没敲门,直接就推开了那厚重的大门,我心下疑惑,这老道怎么能空手打开这么大的门。绕过影壁墙,是我们来过几趟的张家堂屋。长大显然没在家,屋子静的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奇就奇在那老道走路就像鬼一样,完全不发出任何声音。我也是学过侦查的,如何保持脚步落地时把动静降到最小那是经过训练的,即使这样,我也不能保证我在走路的时候没有任何声音。可见这老道不是凡人。
他直接进了张宅堂屋的右耳门,我看了四下无人也无蛇,也跟了进去。堂屋后面是个长约五六米,宽有一米的四边形回廊。正好成正方形排布,四条回廊连在一起形成一个类似于老北京四合院似的建筑。中间有口露天的大井,那井的直径至少也有两米。
回廊后面就是一个个并排的房间,房间是现代与古代结合的风格,窗户是雕花镂空的木窗罩着茶色的玻璃,门却是现在流行的铜锁芯的木板门。显得很奇怪。粗略估算了一下,这里大概有16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门口都因踩踏有些磨损的石砖仿佛都在告诉来人这些房子曾经也有过辉煌的历史。然而现在都是死一般的寂静。
“哈哈哈”,这是那老道的笑声,仿佛从眼前这幽黑深邃的古井里传了上来,然后回荡在这小四合院每一个房间。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从脚下传来,低头一看,自己已经踩在了满是蛇的地面上。还有许许多多的蛇不停从那些砖缝里和井口涌出来,他们就在我的脚踝边游来游去,一条叠着一条,多不胜数。
我从小就怕蛇这种东西,记得有一年家乡发大水,那些蛇都爬到树上去避水。我远远看到那个我以前经常爬上去玩的大榆树上像挂面条一样挂了许多一条一条的东西,就问我妈,“妈,谁把家里的裤子全部都挂树上了?”我妈说,“那都是蛇,他们也被大水淹了窝,在树上避难呢。”大水退了以后,我再也没爬过树,每次经过树下的时候,还总觉得有蛇会掉下来,脖子总凉飕飕的。
说时迟那时快啊,见此情景,我哪还有闲工夫去想害怕的问题。拔腿就想跑,可是到处都是蛇,我腿好不容易从蛇堆里拔出来又陷入另一个蛇堆。就在这时,我看到有一个房间门口似乎没有蛇,蛇在那个房间的门口就绕着圈子游来游去。这时候哪顾得里面还有什么,我就赶忙使了金庸大侠发明的凌波微步三步并一步的往那个房间跑。每当脚一着地,那软软的,黏黏的,犹如踩在一片流沙地上的感觉立马就让我头皮发麻。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一幕好险让我摔回了蛇堆。一个有人腰那么粗的大蛇在上吊。对,没错,他是在上吊。这老式的房间还是木梁瓦顶,几根横在屋顶的大梁上绑着一根灰色的麻绳,一条大蛇把蛇头塞进了麻绳打的结扣里,还用尾巴扫翻了地上的凳子和桌子。我吓的一时不知道是该叫还是该昏倒,只是直愣愣的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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