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家蛇啊,小时候听我老妈倒是和我说过。就是说那时候农村基本都是土房,蛇从土房子墙根里爬进人家里的柴火堆,床底下做窝。这时候你不能打死,因为自己跑到你家的蛇那就叫家蛇,是种吉兆,说明你家要有好事。有时候一条家蛇能在一家待几十年,从一条一尺来长的小蛇能长到好几米。
“小李子,我有办法,我们下次来带点硫磺什么的来,蛇最怕那玩意。”赵小河看我一路一言不发安慰我说。
我抬头做出了一个鄙视他的动作说:“你要带多少的硫磺,他说他家有满屋子的蛇。”
他也回了我一个鄙视的动作说:“你见到了?人家老头吓你呢。”
我懒得与他争辩,心想这老头的每一句话都有条有理,这房子在文革时候都能保存下来这么完整,难道不是真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一条小蛇都能藏在烟杆里他天天带着。那么他家那么大个宅子到处都能有蛇。何况那寒气,何况之前也有人来收过房子,再何况那进门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的影壁墙。
白天的时候在老头家我居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赵小溪。晚上我躺在床上,心下想着这个事,难免自嘲。自从那天宿舍淹了大水,我就在我床对面的墙上钉了个钉子,把住着赵小溪的伞挂在墙上。其实自从上次带她回来,我也想再跟她说说话,可是她毕竟是鬼,我还是有点忌惮。又怕说错了什么得罪了她,她一生气就用头发缠我的脖子。
可是想到白天那可怖的蛇,我真想看看这可爱的鬼了。趁赵小河去洗澡的时候,我关了灯,撑开伞,那少女娇羞曼妙的身姿背对着我。她缓缓的转身,双手重叠放在小腹上,我顺着手臂看上去,突然一个布满红色血丝的脸出现在伞下,两只眼球也闪着寒光,从眼眶里飞出。我来不及躲闪,只得任那眼珠咬到我的脸。
“我先去洗澡。”赵小河一边肩膀搭着毛巾说,我睁开眼睛,原来就刚刚那一瞬间我居然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我摸了摸身上护身符的位置。放出伞里的赵小溪。她显然比我第一次见她时要开朗了许多,看到我还开玩笑说:“你还挺有良心,知道把伞挂起来。”
这是一张跟活着的少女完全没有任何异样的脸,同样的俏皮可爱,同样的肌肤如雪。嘴巴未动眼睛就好似能说出话来一样的灵秀。
“你怎么了?”她问。
我看着发呆,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哦,哦,我在想你比蛇可爱多了。”我还乘机把流到嘴边的口水吸回了肚子里。
“你什么意思?拿我跟蛇比?”这才意识到刚刚脱口而出的话真是没水平。而这姑娘很明显就是个爆脾气,一句话没说好,就马上翻脸不认人。完全没有刚刚感激英雄救美时的温婉了。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说你可爱。我今天看到一个可怕的蛇。”我赶忙解释。
“蛇?你怕蛇?”她捂嘴嘲笑。
“你不怕蛇?那个蛇通体绿色居然跟人差不多的聪明啊,还听人的话。”
赵小溪听我说了这话,稍作思考说:“我们这长在山区的a市人没几个怕蛇的。而且那张村的人是家家都养蛇的。你是说张大老爷养的小青吧?”
我一惊,她怎么知道张大?还知道那条蛇叫小青。
“呵呵。”我想刚刚那个梦里的眼珠子没吓到我,而我惊的快掉下来的眼珠都快吓到了赵小溪了,她呵呵一笑,然后说:“张大老爷子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人,土生土长的a市人都知道他。听我们老一辈子的人说,以前文革的时候,要拆他们那片的祖宅,那老爷子那时候才10来岁,据说就召集了这周边不知道多少的蛇团团围住了村子,进行了一场人蛇大战。据说那战场真是尸横遍野,到处都是蛇的尸体。所以那个古村,没有任何人敢动。”
我心想原来如此。
她接着说:“张大老爷子是靠捕蛇和养蛇为生的。他每年要给医院和研究所提供不少蛇的毒液,这些毒液都是能救人的。”
听完赵小溪这一席话,那张大老汉子的形象在我们心目中倒是突然高大的一截。
“那他让他的蛇咬过普通人吗?”
“咬普通人?不会,张大爷爷人很好,他那些蛇只是养着采毒液用的。”赵小溪说的很坚决。
我又问:“那为什么这几年时间都没有人能收回那个房子呢?”
赵小溪显然也是心下了然那房子的事,就答:“本地的法警不会去收,大家都知道张大老爷子是好人,要不是他,那片古村子早不在了。他弟弟才不是好东西,就知道钱。只不过每次敷衍他弟弟罢了。”我这才知道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个案子两年都没处理,而老杨是特地找了我跟赵小河这两个外地的新人去执行这个事,他也是怕抹不开面子啊。但是这个事交给我们,我跟赵小河又该怎么处理呢。
想到这里,我看看赵小溪一脸无所谓的脸,问她:“小溪,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呵呵,我就是那个村子长大的。”
我还想再问,这时候赵小河穿着裤衩从卫生间出来,边走边嚷嚷:“怎么搞得,灯又坏了?小李子,你跟谁说话呢?”赵小溪看一个男人只穿着裤衩,赶紧捂着眼睛说,“快快,把伞合上,我不要看。”
赶紧合上伞,我把伞又原封不动的挂上墙。把灯打开说:“这个灯一会亮一会灭,我说明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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