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老头，就全都做到了。
所以陆羽上来便跟他说话，如此直白。
费爷爷长叹一口气说道：“我想过很多种，你毁掉我们凤凰族的方式，但真的没想到，竟然是这种……”
陆羽轻轻一笑说道：“那你是高兴呐，还是气愤呐？”
“这……说不清。”费爷爷说道：“你弄出来的局……太大。便是连望北那个王八蛋，都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率先抢了人跑，对于人性……你比我看得透彻。”
陆羽笑道：“我权当你这是在夸我。”
费爷爷道：“族人这样被抢走，日后生活……苦不堪言，惨不忍睹，怕是要比死了还要痛苦，更是让他们彻底没了尊严，对于这点，我应该更恨你的。但另一方面，你完全可以有机会把我们凤凰族彻底灭族，却选择用这种方法来结束，还是保全了他们的性命……对你，我的感情真的是有些复杂了。”
“嗯……看的很透，也不瞒你，我更想把你们杀个一干二净，但受人之托，没办法，只能让你们苟延残喘一下。而且你所谓的那些尊严……呵呵，尊严是吃饱喝足有了自由身之后才会去考虑的事情，至于你的那些族人，在未来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不会去关心什么尊严的，这个你权且放心。”
“受人之托？”费爷爷看了一眼陆羽背后翱翔天空的黑鸟，便问道：“是它吗？”
“是的。”
费爷爷突然之间笑了，说道：“那我想……我终于有点筹码，可以跟你好好的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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