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时间?你……你是什么意思?”
风铃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很难想象得出,一个人可以冷血的说出这种话来。
这让她出现了一些误解,然后冷哼一声,大声说道:“停车!”
她的一声令下,倒是整支队伍都停了下来。
亲自下车,风铃准备挖一个坟墓将路边的尸骸掩埋掉。
身为女子,最是能被这种母子同时死去的事情,感触良多。
“继续启程!”
却正在此时,陆羽一声令下,带着让人无法反驳的气势,突兀的响起。
风铃整个都惊住了,转头看向陆羽。
两个人互相看着,尤其风铃,从陆羽的眼神中读到了冷漠。
她发现自己还是不了解这个小子,曾经也不知道原来这个小子竟然是这样的可恶。
陆羽没有解释什么,而是皱着眉头说道:“你们还在等什么?快点动起来!”
整个队伍的指挥应该是威灵顿,但队伍之中,除了风铃抚柳两人之外,其余的三个人外加上小阮,其实都算是陆羽的手下,而控制马车的,也是诺雅和上官青玄,所以他的命令自然能够左右整个队伍的状况。
马车启动了,留下风铃孤零零的站在那里,错愕的看着这支队伍远离她而去。
她狠狠咬了咬牙,然后并没有跟上,而是继续挖了一个坑,将这对母子掩埋进去,又草草的弄了个简单的墓碑,这才跟上队伍,坐回了马车。
在上车的过程中,她脸色阴沉,头也不回的对陆羽说道:“我看错你了。”
这是两个人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为止,第一次出现冲突,那个看光了和各种测试的时候,其实并不算是冲突,两人总有一方选择了妥协,反倒应该说是生活的趣事,但这一次,两个人都在坚持着自己的理念,而理念的冲突,才是真正的冲突,远比利益冲突来的更加难以解决。
陆羽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也没说什么,车队继续前行。
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风铃就忍不住偷偷的去看陆羽,却发现他正在那里写写画画,然后还跟小阮嘻嘻哈哈,不一会就睡下来,睡的比死猪还沉。
这让她更加气愤,忍不住跟抚柳抱怨道:“这个小子,当初训练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给掐死,省的现在处处惹我生气!”
抚柳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说道:“我的好师姐啊,你仙子一样的性子,处变不惊遇事不乱,再大的事放在你的面前,你也都是轻轻一笑便一笔带过了,如今怎么对这个小子这么上心?关键你还为他生气,还真是难得啊。”
“哼!”风铃一愣,随后有些脸红,说道:“这臭小子虽然没有拜过师,但名义上还算是我的徒弟,也是咱们师门的传人,竟然是这样一个毫无人情的个性,你说我能不生气吗?若是未来一朝一日这门派交在他的手中,你说我们有何面目去面对列祖列宗?”
“还列祖列宗呐,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啊,原本咱们山门到了咱们这一代也就差不多了,毕竟,洛克国那边跟咱们也有仇,亲王大人那边有忌惮着咱们,别说是帮助,平日里的小鞋就没少给我们穿,各种使绊子的方法更是层出不穷,单说能够维系已经很难了,之前咱们也是靠着小羽的钱财,才勉强让山门得以维系,如今你反倒怪罪起他的冷血了,我倒是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成事者无需太多善念。”
“你什么时候中了他的邪?”
风铃皱着眉头看了抚柳一眼,然后准备接下来几天不跟她说话了。
一个国家的破败,烂到根,陆羽真的是视而不见的,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或者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管如何,陆羽就是没有管。
于是车队一路直行,终于度过了可谓艰难的两万多里,来到了德尔萨城邦的中心,大风城。
按理说应该立即进城,但陆羽却要求在城外驻扎一天,这让威灵顿觉得有些奇怪,并且无法理解,但并没有影响他同意了陆羽的要求。
便在这天晚上,陆羽叹了口气,走到了队伍的旁边,支起一摊小小的篝火,把达蒙叫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一路行来,你夜间出动了起码十七八次,只有一次是空手回来的,其余每一次,你都杀光了所能见到了所有盗匪,如今……你的心里平静了吗?”
面对陆羽的问题,达蒙沉沉的低下了头。
这几天,他的表情越发的阴郁,心中仿佛有一股发不出的火,随时都会把他给撑爆了。
“不回答吗?”
陆羽轻声的问着。
达蒙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平静是什么……”
“但总有不平静的原因,你一个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家伙,没道理会对那些盗匪如此嫉恨,更不可能看到人性的丑恶,为什么会如此执着呐?是曾经经历过什么吗?当然,你可以不说,说出来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用处,唯一有的,可能就是让自己稍微舒服一些。”
达蒙抬起头看了陆羽一眼,然后一阵痛苦,随后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在我很小的时候,身体其实没有那么好,尤其要修炼功法,成为念师,平日里便需要人无微不至的照顾。普通的侍女佣人什么的,又是私心,又是涉及到权谋,家里人不相信他们能把我照顾好,便给我找了个姐姐,其实算起来就相当于童养媳,只要把我养大了,她就能得到自己的地位和权势。姐姐对我是悉心照料,不管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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