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车的时候我饿得不行,就在附近的小吃店买了饼子,上车就开啃,有点像逃荒的难民,汤贝贝笑了整整一路,下车的时候我塞了一片饼子在她嘴里,笑声戛然而止。
我只有那个外戚铺子的地址,并没有住房地址。
赶得还挺凑巧,刚到铺子外就看到有个小男孩附在桌前做功课。
看到这一幕,汤穆兰当即失声喊道:“科儿!”
小男孩儿手里的笔滑落在地,回头注视汤穆兰却不言语。
观其神色对汤穆兰并没有反感之意,但就是不喊妈妈,向来是这么多年养成了孤僻的性格吧,由此看来,那人对科儿并不像当初承诺的那般。铺子最里端走出个中年男人,胡子拉碴挺着个将军肚,看到汤穆兰时当即跑过来:“你这个人怎么又来了?”
“我来接我儿子。”说到最后两个字时,汤穆兰更是哭出声。
“这里没有你儿子!”
中年人毫不留情地道,说着竟要关铺子的门。
我抢在他之前将铺子门大开,“你这人好生无情,娘亲看娃的事情都不准,就不怕遭报应?”
“我混迹到今天这般已是报应,还怕它作甚?”中年人说完就冲科儿吼,让其快点做功课。
“你冲孩子凶个什么劲?”
汤穆兰当即站出来反驳,对她咋地都行,唯独对科儿凶就是不行。
中年男人嘴角动了动,倒是没有再言语。汤穆兰冲进铺子,抓起科儿的手:“跟妈妈走!”
“你干什么?”
中年人欲来阻拦,我直接扯住其衣领:“是江严让我们来将孩子领回去,你最好不要阻拦!”
汤穆兰拿出文书和扳指,丢给中年人看。
中年人拿着文书看两眼,眉头微微皱起,捏捏扳指问:“这是什么?”
我和汤穆兰对视一眼,皆道:“是江严的随身信物!”
结果那人直接把文书和扳指丢回来:“你说是就是了,快把孩子放开!”
我很讶异,江家竟然有人不晓得江严的信物,“你若不信,可以打电话求证。”
中年人还真老实,竟然真的捡起文书和扳指去问,见状我一指门外,示意汤穆兰和汤贝贝快带着孩子跑。汤穆兰这半年来惦记科儿都快惦记疯了,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跑了再说。
中年人刚抄起电话,听到动静扔了电话就追:“站住!”
我横在铺子门口不让其出去,中年人拎着板凳要动手,我直接将板凳踢飞出去,只让他用双手肉搏。
一番较量后中年人停手,他知道我年轻力壮,只得报警求助。
我在铺子门口待了会儿,等汤贝贝和汤穆兰跑远才走。
有趣的是,中年人竟然跟了出来,扬言要跟我这个人贩子一路,还要让警察端了我们的团伙。
我拔出匕首在其面前晃了晃,提醒他再跟下去要挨刀子。
结果中年人没有半点怯意,直言要动手现在就可以。
“……”
接下来就上演了接头跑酷那一幕,当然肯定没那些专业的跑酷者帅气,在各个小巷只为甩开身后的尾巴。
中年人动作不灵魂,拐了几条巷子就被甩的不见人影。
在酒店回合,汤穆兰给科儿买了好多小吃,科儿静静地坐着,不跑也不言语。
我揪过汤贝贝问:“这孩子一路上都没讲话吗?”
汤贝贝担忧地摇了摇头:“没有。”
“该不会是哑巴?”
“不是哑巴。”汤穆兰抚抚科儿的脸,“就是不爱在人多的场合讲话,前几次来他还跟我讲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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