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姨聊过之后,我入睡特别快,掐灭烟刚沾枕头就睡着,像是疲惫后的放纵,我竟然一觉睡到七点钟,还是被一个电话给叫醒的。
迷糊地摸出手机,按习惯接通后放到耳边,就听到异常熟悉的声音。
“老公,十月底或十一月初是预产期,你会回来陪我吗?”
本来迷迷糊糊的,一听这话彻底清醒过来,我抓紧手机说道:“贝贝,你没逗我吧?”
“怎么,你不愿意回来,还是没有时间?”
电话那边是要多失落有多失落的声音,听到这样的回答她显然不是很开心。
“我的意思是,像这样的事情你应该用通知的语气,而不是那种商量的语气,我要是不回去,还配当婉儿她爸吗?”
算算时间还有两个月左右,再熬过这段日子,罗家将迎来一位小公主,我也会由准父亲过渡但父亲一职。
“讨厌,谁叫你不一次说清楚?”
汤贝贝是彻底呼出一口气,本来怀孕我就没怎么陪,如果生女儿还不陪的话,她这辈子都难免会留下遗憾。
由于忙着去赶飞机,我就没多和汤贝贝聊,洗漱的时候依旧能感觉到肩上重重的责任。
正收拾背包,门铃突然响起来,打开门,穿着焕然一新的司徒月站在门外,手里还拎着一份早餐。
为何说焕然一新呢,因为平时见到的司徒月都是制服着身,而今早确实一条皮裤加吊带衫,把我的注意力死死地吸引过去。
一直都说太久面对一个人会腻味,我觉得,那些都是喜爱新鲜的借口,像司徒月这样的,一套衣服一种风格的女人,拴一个男人的话应该不会有难度。
司徒月似乎对我那种赤果果的“打量”不太在意,而是把早餐举起来,“还没吃饭吧?”
“嗯。”
司徒月能来,我就知道昨晚的做法没让她寒心,心里不禁庆幸不已,一念之间,我难以想象,如果签了那份协议,我和司徒月之间会变成什么样。
司徒月看一眼我收拾好的背包,“你要回去吗?”
“不是,我要去江浙那边一趟,距离最后期限只剩下这一天时间,我想尽自己最后一份力量。”
司徒月把饭盒打开,欣然说道:“就算要去江浙,也得吃完饭再去吧,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你做的?”我正要打领带,闻言一愣,盯着她好奇地问道。
司徒月被看得不太自然,用手挡在我眼前,“别用那种眼神看人嘛,是可能做的不太好吃,但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用心在做。”
“我信,拿来。”
我记忆中,汤贝贝和王伟最初做饭就不咋样,可随着时间推移,倒也慢慢做得可口起来。
当然小姨是个例外,她可是教我做饭的“厨神”,虽然她开始的本意是教会我,然后我给她做,可最后的实际情况是,她做的要远远比我多。
把饭盒放到床头柜上,我吃一口菜,细嚼慢咽到越嚼越慢,还作出一副“难受”的表情,一旁的司徒月见状,脸蛋早就成了红苹果,刷地拿走饭盒,娇羞说道:“别吃了,小心坏了肚子。”
我把饭盒“抢”回来,飞快地扒饭,跟着五囔囔道:“逗你的,这菜做得还行,稍加培养,日后一定是厨神。”
“真的?”
“如果是假的,我还能是这副吃相吗?”难吃的饭,我就是玩命装,也拿不出这个吃饭速度来。
司徒月特别得意,伸手拿掉我嘴角的米粒,然后往床边一坐,说道:“罗阳,你不用去江浙了,爷爷他答应把商柜签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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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差点被米饭呛到,停下手里的动作,诧异地问:“月月,你爷爷不会是逼你签什么协议了吧?”
“绝没有。”司徒月就怕我这样想,当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我不信,昨天去一趟,我算是看明白一点。”
“哪一点?”司徒月特别在意我对她家人的看法,焦急地问出来。
我往后挪一点,“就是,我发现你们祖孙俩有同样的毛病,喜欢用协议说话。”
“哪有?”司徒月脸色一红,之前我和她的的确确签过一份协议,只不过她生气之余给撕掉了,“我把咱俩在苏州那晚的事情讲出来,爷爷实在没办法才答应的。”
“什么?”
手里剩得半盒饭菜咣地坠地,我是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她把这事和老头子一说,气急败坏又在魔都“手眼通天”的司徒海,还不得把我给阉掉吗?
“月月,你太胡闹了,这种事怎么能讲出来?”
“能做就能讲。”司徒月翘着二郎腿,皮裤将她的完美腿型勾勒出来,“再说,如果我不把这事说了,爷爷他能答应商柜的事吗?”
“我还是去江浙吧。”
我不看司徒月那有神的双眸,快速地打好领带,实在不敢跟着她去见司徒海,害怕那是一场阉割的“鸿门宴”。
司徒月见我还真要去江浙,当即揪住我的胳膊,嗲嗲地道:“哎呀,我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呢,反正爷爷他答应把商柜签给你,你爱去不去吧。”
“签不签我不要紧,只要别签给江上游就行。”和小姨视频聊天之后,我对这些已经想得特别通透,对司徒家的商柜的态度也转变很大,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恳求。
司徒月一听这话,用手肘撞着我,试探问道:“喂,你生我爷爷的气了么?”
“我怎么可能生气,我是怕你爷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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