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池里,**像蚤子两人体内蹦跳,心痒难耐。但冷凉水并不是疏解**佳之所,那只不过是长青又一次**。
泳池旁边有浴室,长青迅速为彼此冲澡,过程中似乎没丁点杂念,冲好之后,从柜子里抽出件浴毯递给哆嗦一喜,温柔地吩咐:“把自己包好。”
她乖乖地接住,却没立刻裹住自己,盯着地板开口:“你……抱我。”
长青黑沉沉眸中飞闪过一丝阴凉情绪,声音倒依旧轻柔,“突然想看你走路样子,走走?”
一喜温顺地点点头,却将手里毯子还给他,瞅了眼他一|丝不挂矫健身躯,目光闪烁,轻声道:“你披上,冷。”
长青接过浴毯,怔了一瞬,她转身向门口走去,他要看,可为什么感觉不会走路了?懊恼地咬咬下唇,而她背后男人全然没注意她走姿,只是盯着她背影,意识到误会她了,原来,她要他抱,只是想拿毯子裹住彼此,担心他冷。
这傻子为什么不说清楚?假如换作玉溪,她会告诉你她对你好,并且希望你明白她为何对你好,那是因她心疼、担心……
无疑,长青欣赏玉溪,他其实不喜欢塞给他太多无聊猜测,以此来消耗他宝贵时间精力女人。
眼前人儿似乎就是这样典范,可他谈不上讨厌,对她这样笨笨关怀倒觉得有点鲜。不知不觉蹿几步过去,从背后将她抱起。一喜吃惊不小,奋力回头看着他,张嘴想问他为什么抱她?
他亲了亲她脸蛋,“别说话。”
因为他也没答案。
二楼浴室,浴缸里放了些沐浴盐,他手划过水,试了试水温,刚好。“冷吧?进去。”
一喜很冷,就没忸怩,赶紧踏进浴缸内,滑进水底,**脑袋和活泼双峰从水里浮出,又浮出。
长青随意坐到湿暖浴缸边沿,喉咙似干非干。一时没有交谈,两个人气氛有些暧昧,一喜半合眼,能意识到他注视,一会儿脸上,一会儿溜向下面,再下面。
一喜睁开眼,他看下面?登时有点尴尬,双手捂住下面,“不是我自己,是她们……”
“我知道。”长青语调略显生硬,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凝聚,但他克制地别过脸。她被专业修饰过私|处,像红心白莲骨朵,蓬蓬软软,水中尤其润泽诱人,如果被戳穿,花瓣向外翻开,此种**……不可细思量!
长青起身出去,一喜松了口气热水中情舒缓,想起他之前说过“预祝你妈妈手术成功”,心里突然感到紧张。说实话,之前长青答应帮她之后,她心里其实一直不踏实,毕竟他们之间并非白纸黑字契约,只是肉|欲上交易而已,就像高|潮欢愉,呻|吟过后,那实实东西便荡然无存。
虽然她万分不愿意疑心他人品,但她无数次假设过:假如他反悔?
答案一直都是一个:我又能怎么样呢?
不料,他真言而有信,躺他浴缸,温暖水,簇生一股冲动,想为他做些什么。一颗感恩心澎湃,长青去而复返,一身米白丝质家居服,他重斜身坐到浴缸边沿,姿态闲雅,目光落到一喜脸上时,她条件反射似地抬起上身,喊了声“长青”。
“嗯?”
“你为什么帮我?”
他用一种极其压抑声音,表情严肃无比,“以后我就是你。”
一喜被吓着了,颤着声:“你、你,以身相许?我不要!”
不要?他愣了一下,又一个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说不要他,这感觉……嘴角浮起一抹好笑,“这话,是你说。”
傻丫头着实呆了呆,终于回过味,确实,这是他们交易。他用一次帮助换她一生,听起来确实是他占便宜。“可是……”她心中疑惑并没问出口,难道他不担心哪一天我不认账?
“没什么可是。我拥有虽然不是过多,但多你一个少你一个没什么不同。你许我一生,我未必敢要你一辈子。”这番话平静无波,一喜觉得他很认真,便有些茫然。
突然,只见他身子猛地一倾,一片阴影掠过上方,她本能地闭眼睛,再睁时,他一只胳膊已撑另一侧浴缸边沿上,上身斜倾俯她上方,遮住了晕黄灯光。
他压低头,几乎与她脸对脸,中间是薄薄氤氲雾气,透过水气他呢喃:“一生太过漫长,我怎么忍心误你一生?哪天如果有了想嫁人就告诉我,我给你备嫁妆。”
这到底是怎样混乱关系?彼此相望,之间浮动着浓密而深沉暧昧。
“为什么?对我好?”她梦呓般地问,眼里淡愁,为什么他好反而让她有点忧伤?
“应该。”他收回撑那侧胳膊,伸入水中,百无聊赖地掬水淋到她锁骨上,欣赏悠然流淌水珠,又补了一句:“大概值得吧。”
假话全不说,真话不全说,长青说话深得其髓,每一句话都不是假话,但细细追究其实没有一句真金纯银一样真话,这些漫不经心话背后玄机,局中人一喜是不会懂得。
一喜闭上眼,任他不断地机械地往她脖子上、锁骨上拿手浇水。沉默了一会儿,她幽幽地开口,顺着自己思路:“我没听懂你意思,什么叫‘应该’?为什么应该对我好?但没关系,至少我理解‘值得’涵义,我满足了你……就像情妇……合格情妇。不过情妇不如妻子,法律上没有长期契约关系,所以你没指望过我会花一生时间履行承诺。再说我只是鲜玩具,你没什么不敢要,只是不肯吧?”
长青手停顿,顺势落到她潮润光洁额头上,沿着鼻梁缓缓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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