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日后的中午,起身的时候发现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是睡得太久了还是药效还在。
她还记得自己好像是被迷晕了,想要掐醒自己还是慢了一步。刚要床就看到芳容端着水走了进来,“小姐你醒了,奴婢这就去告诉老爷少爷。”
想要喊住芳容问怎么回事,人家跑了出去,只能自己套了件外衣起身去洗漱,好在荷云听见动静进来,“小姐你先坐着吧,这些琐事还是让奴婢来吧。”
身体软软的很是无力,也就不和荷云争这些有的没的了,轻轻的点了点头走回床边坐好。“荷云,我这是睡了多久了,瞧把你们给惊的,老爷和少爷今日休沐吗?”
服侍着如故将衣服穿好,“可不是,小姐你都不知道你已经睡了整整两日了。把老爷和少爷急死了,这几日府上太医都来过好几拨了。”
“哦?”她倒是不知道这药量吓得这么重,一睡就是两日,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太医怎么说的,可是说我得了什么病不是?”
“那些哪能算是什么太医啊,一个比一个没用,照我说还是小姐医术比较高明。”荷云拧好了帕子递给如故,洗漱好苏仲梁和苏文筠早已在堂上候着她了。
和荷云说了几个方子,让厨房煎下去但愿这mí_yào真没什么后遗症才好,又说了另外两个方子,是调理中老年身体的方子。
整理好才走出来,“爹爹,哥哥,我已经没事了,若是有事务早些去忙吧,莫要管我了。”
谁知触了苏文筠的逆鳞,突地一脸的愤慨,“忙什么公务,有什么好忙活的,皇上现在是一点都不信我们,要我说还不若跟着爷去杀敌来的痛快。”
“行了,筠儿你的这破脾气该改改了,在妹妹面前也不注意些,有话回去再说。”苏仲梁刻意的不让苏文筠再说,还是让如故嗅出了些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说这次的出征来的太快太诡异了些,人员也由是刻意,加上刚刚苏文筠说的话大致答案就可呼之欲出了,皇上对他们不放心?尤其是和魏熙瑞有关的人,这是为什么?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现在的皇上原本的秦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不是有魏熙瑞等人的相助,是不可能登上大位的,那么又是为什么?
问他们明显是不会告诉自己的,沉默了一会才庄若无意的笑了起来,“我刚刚让荷云拿了两个方子去厨房,以后让他们每日熬汤,爹爹和哥哥也喝些对身子骨好。”
苏文筠被警告后只能一脸纳闷的胡乱点头,苏仲梁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妥来,“如儿有心了,还是早些把自个的身子调养好,爹爹就放心了。”
又说了一会话,如故趁苏仲梁没看到偷偷给苏文筠比划了个手势,等苏仲梁起身要走的时候,苏文筠自然是说要陪妹妹再说一会话。
苏仲梁睨了兄妹两一眼,到底还是走了出去,“不要多扰了妹妹休息,说过一会就好让妹妹歇下了。”
两人都是老实的点头,等苏仲梁一出去如故就拉着苏文筠问个不停,“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爹爹已经走了不用怕。”
苏文筠挠了挠脑袋,“其实爹爹说的也没错,这事你知道对你没什么好处,如儿你身子还没大好还是早些歇息吧,我还有公务在身晚些再来陪你。”
被如故一把抓住,“哥哥,你可是知道我的脾气的,若是你不说,我总是能折腾出答案来,你还是不要多些麻烦了。”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啊,好好好。别揪哥哥的头发,告诉你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哥哥都告诉你快放手。”
如故这才怕了拍手掌放开了苏文筠的头发,“第一这次出兵,到底要对付的是谁,外寇吗?”
“对于这点我倒是真不清楚,只知道逆贼造反要让世子去平反,至于到底是谁各人说法不一。李丞相说是朱将军的残留军队,刘尚书说是废太子的人,还有……”
“好了好了,我可不是要哥哥来说八卦的,我是要听有用的东西。哥哥之前为何说皇上不放心咱们?”
刚刚才被父亲警告过不能和妹妹说这些,苏文筠还是磨磨蹭蹭的不肯说,被如故逼着才算是说了。
“都是猜测罢了,皇上最近好似在培养自己的人马,先皇留下的人基本都没有重用。至于这次的平反出了世子爷去的全是皇后的家戚,统共说来说去也就这么一回事。”
这么说如故倒是能理解,都是与魏熙瑞亲近之人,自己又是在他的帮助下登的皇位,心中有疙瘩也是难免的。
瞧着问不出什么了,才算是放过了苏文筠,“哥哥,不知道沈大哥可是回家了?还是仍在魏王府中?”
“大约是还在魏王府,你不说我倒是有两日未去过了,怎的突然关心起沈大哥的伤势了。”
当然是想出府想套出别的事情了,这话自然是不能与苏文筠说道的,“哥哥你明日要有事吗,我们明日去瞧瞧沈大哥的伤势如何了吧。”
之前说的都是气话,公务自然是不能说不做就不做的,想了想,“你若是想去瞧沈大哥,那我便把明日的差事推给姜大哥,陪你走一趟,你莫要有其他花样才是。”
一人呆着的时候偷偷喊过无声几回,都是没人答应,怕是会被自己责备已经跑路了?
休息了一天,又恢复了精气神,第二日起了一个大早就在外头候着苏文筠了。
连苏文筠都有些好奇,“哟呵,这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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