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紫色裘皮大衣,下身一条皮裙,脚下套着高高的马靴的明艳女子,迈着轻盈的脚步,出现在秦寿生面前。
“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对着友善的眼神,单丽丝毫不为所动,冷冷地说,“你失踪多长时间了?整整三个月。三个月你没有找我,现在倒想起来了。”
“男人要以事业为重。这话不是你常说的吗?为了娶你,我只好努力再努力,才有可能满足你想嫁入官宦之家的傻子想法。”
“你想从政?”单丽美丽的眼睛中都是惊愕的神情,摇摇头说,“不可能!你的性子根本不适合从政。你要从政,就是有人帮衬,当个处长就到家了。”
“要是我是亿万富翁,你是不是可以考虑当我的女人?”
“这…这倒是可以考虑。只是,你真有把握成为亿万富翁吗?”单丽的爷爷和父亲是千万富翁,但距离亿万富翁的距离非常之远。若是秦寿生能成为亿万富翁,她当然愿意嫁给他了。
“哈哈,那你就等着当我的女人吧。”
“你听清楚了,姓秦的!是老婆!不是女人,你不要混淆这两个词语的区别。”
“嘿嘿,对我而言,老婆和女人都是一个概念,没什么区别。”
“对我来说,男人和老公可是有区别的。若是你会混淆女人和老婆的概念,想必我也会混淆男人和老公的概念的。”
单丽淡淡地话语让秦寿生除了苦笑,再没别的话可说了。人家的话说得明明白白了:当老婆可以,想左拥右抱。绝对不行。不然的话,你给别人戴绿帽子的同时,自己头上也会是绿油油地。
车上,出现了难得的寂静。
“单丽,过来帮我吧!”握住单丽的小手。秦寿生诚恳地说,“跟着我,你不会后悔的。我能给你幸福地。”
“秦寿生,高傲的女人。是不屑于同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的。即使这个男人再优秀,也不行。现在的社会,已经不是你们男人可以随意左拥右抱的时代了。别的女人如何,我不管,但我单丽的男人,不但要爱我,而且要爱我一个人。”
“疯狂地女人!”秦寿生嘴里嘀咕着。“也就在咱们国家,你们才能这么得瑟吧。就是在自诩民主化的西方,女人嫁给男人后,还要改姓男人的姓氏。看来,是咱们国家太宠爱你们,以至于你们分不清自己的地位了。”
“本来就是吗?男女之间,本来就该平等的。”单丽辩驳道,“女人把男人生下来,可还要忍受着男人的欺压和凌辱,凭什么?”
话不投机。两个隔着很近的男女,心灵却相隔很远。
远远的看见那高卧山岗的仿欧式建筑,单丽的心灵很是震撼一番。看着秦寿生,心中对他又高看了一眼。在这个交通不便地山区,能建起这样的建筑。需要的可不仅仅是财富,还要有权势的。
“单丽,房子建成的时候,我写了一首诗,只是村里人连字都不咋认识,哪里知道诗呢?诗写成了,可从来没有知音聆听,你想当这个知音吗?”
“没想到你还会写诗,说来听听。
“高卧山岗观海潮。等闲春色不轻撩。孤单寂寞无人晓。只等知音采蜜桃。”
“你!流氓!欠揍!看拳!啊…干什么?呜呜。”
在带有霸道气势地男人的亲吻面前,单丽本能地将自己的柔弱发挥到极致。带有矜持的抗拒很快就停止了,让男人最低限度地减轻对她的伤害。即使是亲吻,也变得温柔许多。
“前边写得都很好,非常有诗意,可最后一句,太不好了!改改。”
“怎么不好啦?只等知音采蜜桃啊!我家后边就是桃园,结的都是黄水蜜桃子,又大又甜,一咬就流水,可好吃了,啊…你,你这个色女,想到哪里去了!好好一首诗,让你这一想,全变味了。不过,你这里倒是真像是蜜桃啊!让我摸摸,哎!别打了,我改,我改还不成吗?改成什么呢,有了!只等知音吹玉箫。怎么样?哎!怎么又打了!再打我还手了。”
“好了好了,讲和讲和。”把单丽按在座位上,一手捏着蜜桃,秦寿生老实地说:“蜜桃不行,吹箫你也不愿意,那改成只等知音观绿荞,总可以了吧。”
“嗨!”单丽郁闷地说,“我总算知道老百姓总结的一些警世名言为什么这么深入人心了。那句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的话,用在你身上,实在是太般配了。你这个斯文败类,真是丢了师范大学中文系的脸。就你,还能为人师表?你要是当老师,班级里地小姑娘,保证没一个是。”
因为某些事情,正在家里生闷气地秦山,看见孙子回来,本来就非常高兴,再看见孙子又带回来一个比上次的女人更漂亮地小姑娘,更是乐坏了。
“爷爷,有人找你麻烦吗?”
“没有,不过,秦大拿在村里散布谣言,说乡里准备取消和咱家的承包合同,把稻田和鱼塘收回去。我找过杨乡长,他要我放心,说既然和村里签了合同,那一切都要按照法律来。若是要收回去,那乡里就会赔偿咱家的损失。”
“赔偿?他们能赔得起吗?”秦寿生冷笑着说,“今年这稻田,爷爷就挣了十来万,五十年的承包期,咱家最少能挣五百万。咱也不用多要了,给个一千万,咱就把地给他们。”
秦山哈哈一笑:“生子,他们要是敢来。我就这么说了,看他们什么反应。”
单丽看得是目瞪口呆,没想到秦寿生这么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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