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不是个纵欲的人,但却严格遵守了医嘱。
而且,七天以后还在继续“吃药”。
夜夜的缠绵温柔,极致的ròu_tǐ快乐和妥帖的心灵契合……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喜欢做爱做的事,还是喜欢那种交颈而眠、温柔相拥、互相陪伴的感觉。他曾说前世的我解了他千年的寂寞,现在我却觉得他的寂寞更深,好像亘古以来就生于天地间的怪兽,从没找到过同类,如今却寻到了家园。
我喜欢那种感觉,那种被他需要、并被放在心底最深处温存的感觉。所以,我很幸福,觉得所谓人生就这样便好。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些心神不宁,好像生命的角落潜伏着巨大的危机似的。我并没有什么证据,只是一种直觉,不过因为害怕,我努力忽略不去想它。
“你的伤势恢复得如何?”激情过后,我精疲力竭又异常舒服的窝在他怀里,问。
“好了七八成了。”他忽然轻笑,“但需要继续吃药,然后接着吃药,不断的吃药,才能加以巩固,不然说不定会反复。”
蓦然间我有些害羞,拉扯他缠在我腰身上的手臂,可他却抱得更紧。于是我只好放弃,腻声道,“没想到胡姥姥的方法这么管用,之前你苦修了好几个月,伤势也不过好了一半,现在这才半个多月,你就已经接近痊愈了。”
他俯下头,亲吻我光裸的肩膀,声音闷闷的,“是啊,这方法很不错,可惜有上瘾的副作用,吃了就停不了口。用现代的话怎么说?药物依赖?”他很少调笑,但只要一这么做,就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我翻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抱着,“那怕什么,我又不会离开你。除非……是你想戒药。可是,我们不会分开的,对不对?”
“除非是命运作怪。”他模棱两可,让我更加不安。
他会相信命运吗?不可能!好像他一直在抗争着什么,如果他敌对的不是命运,又是什么?
“没有人能摆脱命运。”他埋首于我的颈间,呼吸着我所有的热气,“就算是天也不行。假如不屈从于它,就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这是你叛反天庭的原因吗?”我终于问出口,“你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是吗?”
“无关紧要。”说这几个字时,他很冷漠,或者说很绝望,“我要的是自由。”
自由是吗?天庭到底有什么阴暗的秘密?忘川和孙悟空所要的自由一定是不同的,那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张口欲问,却又被他吐出的四个字镇住了。
他说:“还有报复。”
这就是他率领叛军,并且拼命想找到四大法器的原因吧?那四件东西既然是人人都想争夺的,那么一定有巨大的威力。但是,我们这些日子如此幸福,他还是放不下深埋在心里的执念吗?为什么我还是无法到达他的心底?
“一千多年前,你曾说要我做你的双修伴侣,没想到你真的做到了。”大概看出我深深的不安和隐约的恐惧,他转变话题,笑道,“双修这种事果然是对双方都有好处的,那天你变回原形,我看到你的毛色似乎变了。”
“是啊。以前是棕褐色的,那天我看……似乎变得有些发红。”我到底是乌龟性格,遇到危险的事就缩回壳里,所以我也不追问,顺着他的话题走。本来么,恩爱过后就应该是两个人拥抱着,说些轻松温馨的事啊。
“也许你是极品火狐也说不定。”他很认真的和我研究起来,“以前的你是埋藏在石头中的美玉,到灵气充沛的人界住了一千年,回洪荒界重拾道果,自然就露出本相了。”
“会是这样吗?”我即惊且喜,“如果是真的,我妈会高兴死的,她一直因为我的品性不佳,在狐族中抬不起头来。听胡姥姥说,自从有狐族的纪录,我妈是唯一的极品火狐。不过我的父亲是人类,我不太可能会全部继承我妈那边的基因吧?”
“人乃万物之灵,不过后来被蒙昧了罢了。”他轻哼了声,“谁说你有人类血统就比其他妖精低级?依我看,那才是你与众不同的原因。”
他这是夸我吧?
我一高兴,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撒娇着道,“说不定是我和霍炎认识得太久,被他的红毛感染了。话说回来,他不会找不到我们吧?”
自我chū_yè后第三天,忘川坚决不肯再待在荷包小天地中了。他认为那里面虽然安全,却隔绝了天地精气,并不利于养伤恢复。但鉴于天庭可以动用人类的力量追捕我们,他干脆带着我往深山老林里钻,找那些最偏僻的村落落脚,远离人群,还不断变幻路线。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反正他有很多钱,而且野外生存能力很强,偶尔还冒险运用一点神力什么的,所以这半个多月来我过得其实很轻松舒服,不但没有因为远离物质生活而感觉不便,还感觉很特殊、很好玩。
但是为了防止霍炎等人回到许愿树那边去找不到我们,忘川让我把他们之间特有的联络暗号绣在了一个买来的荷包上,还挂在原处。至于那个暗号是什么意思,相互之间要怎么联络,将来怎么会合,我就不知道了。
“他虽然笨蛋,却还不至于笨到那个地步。”忘川伸手扳住我的下巴,“躺在我怀里,还要想你的‘前夫’吗?”
我举起手,“冤枉死了,我根本什么也没做过,却都认为我嫁过两次了。跟你吧,还算是背夫偷人。看,我们狐狸精都是被谣言害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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