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自然不想流光从事这么危险的行业,主要是从安全考虑。不用说,流光现在肯定是正道的通缉犯了。不过那些城主贵族之流的龌蹉事情他在燎祭城也眼见耳闻不少,如果不违背良心和道义,不管流光选择做什么,他都不会干涉。
而且自由驰骋在大海里的流光,也许才会活的更快活些。
程诺也就微笑了下,道:“长宁岛是什么样子,你能跟我说说吗?”
流光确定他没有厌恶之色,便比划着说了,眉飞色舞的,一双澄碧的眼睛也是亮亮的。程诺出神地看着他年轻的仿佛会发光的脸庞,以前流光也总是这样,不管有什么见闻都喜欢讲给他听。
看着流光心情不错的样子,程诺装作无意道:“流光,你成(fa)年(qing)期过了吧?”
流光的脸色果然立刻就阴沉了些,不过好歹没动怒,只是“嗯”了一声。
程诺替他理了理耳边略略散乱的头发,更小心翼翼地问:“那当时……怎么过来的?”
流光的脸就更阴沉了,姓白的既然是古种人,那时候程诺还陪着他,肯定……
那时候他变成一只野兽,思维都聚不起来,只觉得全身又热又涨,痛苦的简直都要炸开了,只能不停地撞着石头,直到累的全身筋疲力尽瘫倒在地。期间似乎有一队人要捕杀他,被他烧成了灰烬。
在痛苦中折磨了半个月后就遇见了那个该死的离越,他不得不每天灌下那些恶心腥咸的血液让自己维持住人形,直到后来熬过那痛苦的成年期。
这么一对比,流光妒忌的心脏都快要烧起来了!
他猛地抱住程诺,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闷声道:“那时候快难受死了,总觉得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你,可你就是不出现。”
程诺心疼地抱住他,不住抚摸着他的头发和后背。
流光现在肩膀宽宽的,已是称霸一方的小霸主了,却还像个孩子似的那么依恋自己,这让他眼里都是酸酸的。他对流光的感觉很奇怪,既有情侣的成分,也有兄弟的感觉,流光有时候让他有时候很心动,有时候却很感动。
他想象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忍不住就用嘴唇安慰地碰了碰流光的侧脸。
流光震了一下,这几天程诺养着伤,他碰都不敢碰。不知道是不是分离太长时间的缘故,程诺稍微碰他一下,他全身就跟着火似的立刻燃烧起来。
“你的伤好了没有?”流光闻着熟悉的气息,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了。
程诺还没察觉到危机,窘迫地摇摇头笑道:“好的差不多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伤。”他现在的体质已经强了不少了,伤口愈合的速度也快的多了。
流光再也按捺不住,头一歪就噙住程诺的嘴唇。
程诺先是一惊,而后就顺从地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小心地把手放在流光的肩膀上配合着。
流光提醒着自己不能太粗暴伤了程诺,想起前几天他把程诺弄得那么惨,他的胸口就胀痛的厉害。但是他急促地呼吸着,力度不知不觉就大了。
那嘴唇太温软,舌头又是那么滑软甜腻……他不停转换着角度,贪婪地吸吮轻咬着对方的嘴唇和舌头,就跟被电击中了似的,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程诺的心脏跳的跟打鼓似的,脸上也慢慢热了起来。流光的体温高的吓人,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觉到,吹在他脸上的呼吸也都是灼烫的。
他努力回应着,脑袋眩晕的厉害。等流光离开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都被压在房间的小床上了,流光伏在他身上,下面有反应的那啥也顶在他腹部。
程诺顿时就窘迫了,这还大上午呢,船上有白睿,也有流光的手下……流光的脸上泛出些红色,不住喘息着,那双湿润的湖绿眼睛亮的慑人。
流光在他腰上蹭了一下,这样下去他也危险了……
程诺把手挡在两人中间,结结巴巴道:“流光,坐起来说话吧。”
流光出神地看着已经变得红润异常的唇瓣,只看见一张一合的,那粉红的舌头和皓白的牙齿都要命地吸引着他,根本就没听见程诺说什么。
他跟不受控制般重新地下头,手也探入程诺的衣襟中,着迷似的摸来摸去的,那紧实细致的肌肤让他恨不得咬上去。
程诺都快吓死了,现在在船上,其实他和哪个都不敢稍作亲近,这两人可都是有野兽般的直觉和五感啊!
他又不敢挣脱的太激烈了,怕伤到流光的心,只得咬咬牙把手塞到流光的胳肢窝,两人小时候就这么闹过,流光有时候能笑的喘不过来气。
果然,流光的身体立刻就紧绷了起来,战栗了两下,然后控制不住地笑了出声,手也从他衣服内撤了出去,气急败坏地抓住他的两只手。
“你……”流光很快收敛了笑容,气的咬着牙。哪有雌性在他的雄性想亲热的时候挠痒痒的?程诺总是把他当小孩子一般看待!他当然知道白天不能做到最后,但是他就是想亲亲摸摸程诺……
尽管留恋身下这具躯体的温暖,一点都不想离开,他还是强撑着起身。
程诺手忙脚乱地理了理已经扯开的领口,看看流光脸上流露的伤心之意,赶紧拉住他,尴尬地解释道:“不是,现在还是白天……”
他瞟了一眼流光下面尚隆起的形状,有些哭笑不得的。年轻人也太容易冲动了吧?而且流光就这么气呼呼地出去,也不怕被那些手下发现了……
程诺暗暗叹了口气,把流光推到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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