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给白睿盛那些,锅里还剩了一些粥,程诺也是饿惨了,随便热了一下就蹲地上慢慢喝了。村里人都睡得早,现外面几乎是一片漆黑。
平时逗逗流光两人吵吵闹闹,时间便不那么难熬,现只剩下他一个人,不免感到几分寂寞。
程诺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只是脚下一个趔趄,地面仿佛都是晃,差点没摔倒地。他一惊,赶紧扶住树,这是低血糖了?
但是休息了一会情况也没有好转,手脚越发软了,脑中也是一片混沌。他终于是支持不住,身体软软地瘫倒地,手中碗也摔地上。他无力地挣扎了几下,意识即将消逝后一刻,似乎看见一个黑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等程诺再次有知觉时候,发现自己头朝下被人扛着,仍是手软头昏,没有半分力气。他转动着混沌脑子思考着,自己这是……被劫了?
他第一个就想到了白天揽月寨那些人,但是如果是揽月寨人,没道理来绑自己啊?
扛着他人显然是往山林里钻,不是有树枝野草碰住他脸和肩膀。程诺渐渐发现了一个奇怪事情,扛着他……是个少年!
从这人略显急促呼吸声音,身高,单薄身体来判断,确还是个未成年孩子。
那人不小心踩住了山石,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嘴里轻声骂了一句:“该死!”
这声音十分熟悉,程诺觉得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是常春!
但是……常春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常春终于是停了下来,把他像丢抹布一样扔地上,然后返身走了。程诺疼咬着牙,仍然装着昏迷样子。当他听见常春远去脚步声,赶紧挣扎着想坐起来,只是现手脚软跟面条似,他努力了半天才翻了个身,气骂了一声。
周围一片漆黑,程诺勉强看出周围是一片杂树乱石,不时还听见远处野兽吼声。他心里一片冰凉,估计是常春那些剩饭里下了药——就为了隐藏真相,想把自己丢这里喂野兽吗?
他想到这里,心里顿时一阵发寒。
他完全不想承认一个十二三岁小孩就能歹毒到这个程度,何况自己与他毫无冤仇还是熟人!他脑子飞速运转着,明明事情已经让白睿解决了,即使流光知道了,常春应该也不会受什么太大惩罚,他何至于如此?而且他就不怕流光追查吗?
他胡思乱想着,完全理不清楚,但是显然,他现必须找个安全地方躲起来等待体力恢复。
程诺努力一点点挪动着身体,但是很长时间了,他也才挪了不到五六米。正这时,他听见不远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声音,惊得赶紧停止了动作。
如果是被野兽生吞活剥,未免死太惨烈了吧?
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程诺眼瞳一缩,这脚步声分明是人类,显然,常春又回来了!
但是,能回来也意味着希望,他准备好好跟常春谈了谈,这小孩心思太深了,他完全猜不出对方此举意图。
常春眼尖,立刻就察觉程诺躺地方换了。他警惕地站住,低声道:“醒了吗?你倒是醒挺,看来给你下分量还是太少了。”
程诺慢慢抬起头,量平静道:“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你背谁?”他又惊又怒,常春还扛了一个人,从泛着银色头发和身形判断,显然是白睿!常春居然把重伤白睿也带了过来!
常春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随手把白睿也丢地上,发出沉闷一声响。
对着这样忘恩负义熊孩子,程诺愤怒已经到了极点:“你到底什么意思?白睿为谁受伤,你不知道吗?”
“知道。”常春声音显然没有半分愧悔,甚至还带了几分轻蔑,“我可没有求他帮忙。”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程诺走过去,将一个袋子塞到他怀里。那沉甸甸触感让程诺反应过来,里面装是钱。
程诺呼吸不由急促起来,隐隐有个不好预感,常春这是想……栽赃嫁祸?!玉佩事情也就他和常春知道,草头和金鱼估计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那玉佩当了,毕竟当时楚云轩那个幻影还分辨不出身形就被白睿破坏掉了。
他现必须冷静下来,不然他和白睿小命就危险了!他担忧地看向白睿,这孩子还受着重伤呢,也不知道现怎么样了……
“你不必冒这么大险。”程诺定了定神沉声道,“不必这么对我和白睿,我发誓,绝对不会把玉佩事情说给任何人听。就算流光察觉,我也会帮你隐瞒。”
“你也看得出来,流光很信任我,他不会相信是我偷拿了玉佩。只要他怀疑追查下去,你也逃不开嫌疑。”
他努力把能说都说了,常春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顿,显然是不为所动。
常春抓起他两条腿就往那边崖边拖过去,又把昏迷白睿也拖了过来。
山崖边上风大,程诺被风呛得一阵咳嗽。
常春居高临下看着瘫软地上两人,眼中惬意无比,低笑道:“就算你说破天去,我也不会放你们。不妨让你死明白一点,我讨厌你。你以为你是谁,能那样对光哥!”
他声音有刻骨恨意,程诺一愣:“你说什么?”
“自从你这个可疑人来了之后,光哥就变了不少。还有姓白这小子,天天装模作样,什么东西!”常春说着,狠狠地昏迷白睿身上踹了一脚,“你们都不是这里居民,就算没有玉佩事情,我早晚也会杀了你们!”
伤重白睿他也是忌惮,把晒干*草一半下锅里,另外一半制成迷烟,好不过了。
常春本来是一双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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