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抓起了唯一可以护体的利刃,捅向了温和。
她没想杀他,纯粹是为了自卫。因为……她要再不采取点儿措施,就要被他给强占了。
“呃,”温和吃痛地僵住,他双手死死地抓住那把捅向他的匕首,咬着牙,眼冒凶光,甚是可怖。
“啊!”何依哪里禁得起这般惊吓,她早就撒了手,缩到了床里面。
她发现那把匕首惊慌之下竟然恰好捅进了温和脐下,那可是人体的要害部位,也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匕首扎进去一半,如果不是温和死命地用手抓住了,估计现在已经完全没入。
饶是如此,也鲜血淋漓,弄得无比血腥。
脐下部位是人体的要害,也是最脆弱的部位,她无法想象他此时多么痛苦,只见他疼得浑身直打颤。
也许是这剧烈的疼痛意外地打消了他的欲念,何依发现他的目光竟然慢慢地开始恢复了正常。
先是那种妖诡的绿光消失了,他终于不再是一头发情的公狼。然后,他的声音也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不再是那种令人恐怖的嘶哑。
何依缩在大床的里面,抱着臂膀瑟瑟发抖。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的申吟声终于慢慢地消失,只剩下了大口的喘息声。
何依壮起胆子抬起头,就看到温和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正在剧烈地喘息着。他好像洗了个澡般,浑身都被汗水给洇透,头发上甚至还滴着汗珠。而那把短匕还插在他的脐下,鲜血仍然沽沽地往外渗着,几乎洇透了大床。
由于年代久远,大床上铺盖之物全部腐朽,幸好床面是上等的琼玉铺盖而成,永远都不会腐烂。而且这玉十分温润,躺在上面自然生暖,就像是地暖一般,虽然身上没有覆盖之物,也不觉冷。
但是,温和伤口处流出来的血却洒在玉石表面,衬着羊脂玉白,鲜血更显得触目惊心。
温和的眼睛恢复了平时的清澈,他正看着何依,却并没有怨忿,也没有委屈,只是有一种无法掩饰的哀伤和无奈。
“你怎么样!”何依见他终于恢复正常了,不由大喜过望。同时她意识到自己闯下的大祸,不由再次吸气。她连滚带爬地过去,扶住了温和。“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鲜血不停地涌出来,她怀疑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失血而亡了。
“你会……在意……我的死活吗?”温和觑着她,说话的声音极其虚弱,同时脸上浮起了苍白的微笑。
何依欲哭无泪。“当然了!如果你死了,谁能带我出去啊!”
如果温和死了,她肯定要给他陪葬的,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疑问。
虽然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不舍得他死,但她说出口的就这些话了。
“噗!”温和竟然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就歪倒了。
“喂,”何依大惊,想扶住他却根本没有力气。她不知道是自己的话把他气死了,还是他已经流血过度到了极限。“温和,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啊!”
然而,温和再也没有回答她,就闭上了眼睛。
何依快要吓懵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温和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就紧紧地抱着他,再也不敢撒手。
不知道是鲜血流尽了还是怎么的,温和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但是那把刀却仍然插在他的脐部。
何依仔细看了看,感觉伤口似乎也不是很深。那把匕首插得并不深。她深吸一口气,死马当活马医,将温和的身体放平,双手抓住刀柄,一狠心就拔了出来。
好在没有想象中的鲜血喷涌的现象,但这似乎更糟。因为更加说明他可能已经流尽了鲜血。
何依看着玉床上的鲜血,又觉得人体不应该只有这点儿血吧!只是脑子混乱得很,她无法思考太多。赶紧抓起一团方才被温和撕烂的衣服堵住了他的伤口。
两个人几乎坦诚相见的。她的衣服固然被温和给扒光撕烂了,温和的衣服也都破了。就算两个人能活着出去,他们穿什么呢。
何依欲哭无泪。她现在已经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围着温和就是一顿忙活。又是人工呼吸,又是按脉搏又是测心跳……
最后她筋疲力尽,倒在了温和的旁边。她的脑袋恰好枕在他的胳膊上,无力地阖起了眸子。
好累啊!此时躺着的玉床真得好舒服好暖和。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吧。
何依枕着温和的铁臂,在他的怀抱里朦胧入睡。只是,等她进入梦乡之时,似睡似醒之际,隐约似乎听到了男子的心脏搏跳声
“咚咚咚……”那样的强壮有力!
易良择苏醒过来之后,他已经被送回到了云城的军区疗养院。
已是夜半时分,他披衣坐起,走到外面的阳台上吸烟。
跟何依在一起生活久了养成的习惯,吸烟的时候都会离开卧室,去阳台。可是,她已经离开了他。
易良择看着暮色沉沉里的闪烁霓虹,一颗心充满了酸涩和无奈。
这时,季雪杉悄悄地走了进来。
“对不起!”季雪杉开口向他道歉,声音有些沙哑。看得出来,她的日子并不好过。“是我打晕了你!如果你要责罚,请随意!”
易良择没有回头,仍然默默地吸着烟。
“只要你活着,总有找到何依的希望!假如你死了……谁去救她呢!”季雪杉苦口婆心地劝解着。“我知道何依在天有灵,她一定不愿意让你送死,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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