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汤玉清的话,李云风神色一黯。由于不想让母亲担心,和王小慧分手的事,李云风还没有告诉她,但到现在知道瞒不住了,干脆实话实说:“不必了,我和她,在半个月前就已经结束了。”
“什么?你们早就分手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汤玉清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一愣,其实她也很喜欢王小慧这个善良又热情的闺女,但现在怎么说分就分了呢?
“确实分手了,至于原因,不说也罢。”李云风微微叹了一口气,对此事似乎不想多说什么。
汤玉清听着儿子的口气,似乎猜到了原因,问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家穷?”
“是的。”李云风点头道。对于自己的母亲,这种事倒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王小慧虽然没有说分手的理由,但聪明绝顶的李云风又如何会看不出来,她现在已经被金钱迷了双眼,即便自己出身在普通家庭,估计照样要分手。
汤玉清听到儿子想也没想就承认了,倒是一态反常地没有伤心难过,顿了顿,话锋一转:“你恨你爸吗?恨不恨他当年为了那件事导致我们一家分离了这么多年,让你从小就缺少了父爱,还要辛苦地扛起这个家,现在还要过着跟逃亡一样的生活?”
“曾经恨过。”李云风把目光飘向远方,缓缓地道:“小时候看着别人和父母在一起的情景时,我心里确实恨过他,为什么别人都有父母疼,而我却是这个样子?但是,后来慢慢长大,也懂得了一些道理,从此我对他就再也没有了恨,反而很钦佩他。如果当初他对那件事袖手旁观,现在我照样也不会恨,但绝对会看不起他。”
汤玉清闻言点了点头,知道李云风说的话一点也不假,对于儿子的性格,她是最了解的,和他父亲简单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果当初自己的丈夫对那件事真的选择袖手旁观,一旦被李云风知道,李云风绝对会看不起他的亲生父亲。
看到汽车已经进站,李云风便不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对汤玉清道:“不说了,我们上车吧,今天还有一天的车要坐呢。”
……
两人坐车来到县城时,已经到中午十一点多,李云风和汤玉清在县城车站旁边找了家餐馆,简单的用过午餐,就在县城车站买了票,塔上了前往省城的大巴。
也许是由于天气太热,又是大中午的缘故,因此这时候坐车去省城的人很少,一辆大巴里只有寥寥数人,空位置很多,李云风倒也落得清静,随便找了个坐位,扶着汤玉清在座位上坐好后,自己就拿出一本医书读了起来。
过了一会,一位个少年扶着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上了车,来到李云风他们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这一老一少的穿着并普通,李云风也能看出这老人身上很隐晦地散发出一股上位者的气质,似乎家世不简单。
而扶着他的那位少年,看年龄应该在二十岁左右,长得还挺俊朗的,虽然家世不凡,却没有任何纨绔之气,看来他们家教相当好。
不过,当李云风用眼睛的余光看了那老人一眼后,突然剑眉一皱,目光就再也离不开,直直地盯着老人的脸。
老人见李云风盯着自己,也微笑地向李云风打起招呼:“小伙子,你好啊。”
李云风仍旧皱着眉头盯着他,没有回话。这老少二人见他的态度和神色有些奇怪,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似乎修养良好,并没有发作出来,只是气氛有些尴尬,毕竟,被一个人这样皱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搁在谁身上都会有些不舒服。
正当气氛尴尬,老人准备再次开口询问时,李云风此时突然松开眉头,对老人开口询问道:“老人家,您最近几个月,唔,大概是四个来月,是否食欲不振,夜不能眛,而且全身发寒,肌肉日益僵硬?”
这一老一少明显被李云风说得一惊,相互对视了一眼,老人开口对李云风问道:“哦?小友会医术?”
“略知一二。”李云风点头道。
“老夫姓秦,叫秦为国,这是我的孙子秦武,还未请教小友名号。”秦为国并没有直接出口询问身体的事,而是先请教李云风的名号,这样做才不至于失礼。
“原来是秦老和秦兄,幸会。”李云风对两人点头微笑后,随便自我介绍道:“请教不敢当,小子叫李云风,至于称呼秦老请随意,这是我妈,姓汤。”
“你们好。”此时汤玉清也向他们打了个招呼,秦为国祖孙俩连忙回应着。
几人寒暄了一会,原来秦为国祖孙俩是省城人氏,来灵水县是走亲戚的。
寒暄过后,秦为国终于走上正题,问李云风:“不知云风你能否看出老夫得的是什么病?”
李云风道:“小子刚才已经看出几分,秦老无须着急,为了进一步确定,请容小子先为秦老号下脉。”
“好,那就麻烦了。”秦老连忙伸出了手。
“您客气。”李云风连忙和秦武换了个位置,伸出两根手指,搭在秦为国手腕上,为他号脉……
此时秦为国打量着李云风,阅人无数的他顿时觉得眼前这位少年不简单,目光清澈见底,特别是身上散发出来那股气质,让自己感觉坐在他身边,心情都似乎豁然开朗起来……
具体的原因,恐怕只有李云风自己知道,就是他修炼了道家功法,道法自然,道家功法最讲求中正平和,天人合一,而李云风也因为修炼这种功法,使他身上带着一种天地自然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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