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被激怒的巨兽也就是传说中的帝鳄。原先绿幽幽的眼珠子已经变成了血红色,在一阵发泄式的吼叫之后,发现高台上有很多像给他造成伤害的东西一样,张合着嘴开始朝着高台的走去。
高台处的人们看到步步逼近的帝鳄,所有人都忍不住在瑟瑟发抖,情绪异常的恐慌。
“让女人和孩子快逃到树林里去!”此时,老村长挥舞着双手大喊着,“老小爷们,一定要拖住这个东西,让他过来我们谁都跑不了。为了村子和它拼了!”说着举起不知道哪里捡来的棍子跑到了所有人的最前面。
“老村长!”“老村长!”随着一声声喊叫,男人们纷纷站到老村长身旁形成了一道人墙。而女人们摸着泪,扶着老的,抱着幼的,开始往远处的树林里跑。她们跑的越快,男人们要阻挡的时间也越短。
可能,帝鳄看到高台附近的人开始四散奔逃,不由得又吼叫一声,四条小粗腿迈动的更快了。
就在男人们咬着牙准备硬抗帝鳄狂暴攻击的时候。突然间,在帝鳄的脑袋顶上冒出来一个人影。
没错,这个人影就是刘昂。原来,之前挡住帝鳄一击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它的弱点——这货没脖子!
没脖子就意味着这个家伙的攻击只能直来直去,无法转头攻击周围。而如果要转身的话就要四肢和尾巴配合。不过再说它的四肢粗短支撑着巨大的躯体和头部,也就是说它的弱点就是在背上。只要能在背后发起攻击,就稳操胜券。
呃,那啥有人问,帝鳄只要翻个身不就好了么。那我就要说了,你到底为谁说话啊!如此,巨大的一个动物,你让它翻个身,它还能爬的起来么!
书归正传。刚才,刘昂和道士讨论逃跑的问题,就是要激道士为他做掩护。好让他从侧面迂回到帝鳄的背上。没想到激励的太厉害了,那道士一下把帝鳄打趴下了,彻底激怒了它。
让好不容易爬上帝鳄背的刘昂差点被掀下去。好不容易,抓住背上凸起的鳞片稳住了。却发现帝鳄已经冲着高台的人群而去,急忙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帝鳄的脑袋。
站在晃动的还不算厉害的脑门顶上,刘昂从背后抽出一直当拐棍使的宝剑。一按剑柄处的机簧,“噌!”一声,一柄寒光凛冽的宝剑被拔出了剑鞘。
刘昂随手甩掉剑鞘,反转剑柄。大喝一声“给我停下!”只见寒光凛冽的宝剑夹着风雷之势,猛的冲向了额头上的一块鳞片。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如此迅猛的一刺,居然都没在鳞片上留下痕迹。顿时让刘昂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看看脚下的巨兽离最前面的人墙只有几十步了。立刻像发了疯似的在那里用剑猛刺巨兽的天灵盖。而帝鳄好像根本没感觉一样,继续一步步逼近人墙。
面对着扑面而来的压力,即使腿抖得和帕金森一样。作为人墙的男人们也死死咬紧牙关守在哪里一步也没有移动。支撑他们这么做的信念就是站在最前方的老村长,和他刚说的话“大家看看,一个外人都能为我们拼命!难道我夏家村的男人都是孬种!”
确实,在帝鳄头顶的刘昂为了让巨兽停下已经在拼命了。他已经不管不顾的跳了起来,双手握着剑柄,使出浑身的力气又刺了下去。
一声清脆的“砰!”之后,这一次的攻击终于有了点效果。在那块巴掌大的鳞片上留下了一道白印子。不过,那声脆响却是剑身折断的声音。
刘昂半蹲在哪里,两眼发直的看着已经崩断的宝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而帝鳄只是晃了晃脑袋,冲着人群张开了巨嘴。
他看到,站在最前面的老村长。居然挥舞着棍子朝巨兽冲了过来,他后面的男人们也嘶吼着拿着随手可以拿到的任何东西冲向巨兽。而女人们站在树林边看着冲向巨兽的男人们哭泣着咒骂着。
不用多想,接下来几秒钟。男人们就会被巨兽轻易的撕成碎片,鲜红的鲜血将染红整个河岸,甚至整条大河。
“哈哈哈,哈哈哈哈……”还在发呆的刘昂,突然神经质般的大笑起来。他慢慢站起来,一边解开被风吹的飘起的道袍,一边低声念到:“生又何欢,死又何苦?舍生取义,当回英雄也算没白来一趟。”
说着,右手握住剑柄,左手捏住断刃。慢慢的将断刃抽离剑柄,随着断刃的抽离他的左手也被割的鲜血淋漓。诡异的却是大量的鲜血并没有随着断刃滴落,而是被剑柄缓慢的吸收了进去。
等到断刃彻底的抽离了剑柄。刘昂的脸色也发白起来,这是大量失血的征兆。不过,他好像没什么感觉一样,随手将断刃抛到地上。
右手举起剑柄放到眼前,左手捏了一个剑诀按在剑柄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过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丝恶作剧的笑容。
那是领到这柄宝剑的第七天,他已经翻来覆去的琢磨了好几天始终不得要领。最后,拎着一瓶蒸馏过的高度白酒拜访了大师兄。
喝着从没尝过的白酒,大师兄拍着胸脯表示一切都没问题。当他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困惑几天的问题,大师兄打着酒嗝告诉他:“剑乃兵中君子,师傅赐下宝剑为的是让我们以气养剑,以剑正气。时刻惊醒何为正,何为邪!”
刘昂抽出剑仔细看了看又问“哦,那这就是个装饰品啊!”
没想到大师兄大着舌头说:“也不尽然,所谓百日练刀,千日练枪,万日练剑。真要练好了,到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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