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君烨猛的动作,脚下一个旋转人已经站在了顾琅月的身前。
“护卫!”不知是谁醒悟了过来,向着大殿外大喊一声。
顾琅泽也在第一时间向这边跑来,南君纪怀中抱着皇后同样蹙着眉头看过来。
他冰冷的视线落在慕宁画的身上,接收到他的视线慕宁画拿着匕首的手轻轻一抖。
已经有大批的人进来,顾琅泽也到近身来,杀南君烨与顾琅月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慕宁画冷笑了一声,双眼中只剩下决绝,她慢慢的将匕首向自己的脖颈处移动着。
趁着慕宁画分心,南君烨一脚将慕宁画手中的匕首踢掉。
匕首落在地上轻响声,顾琅泽已经到了,一把将慕宁画擒住。
御医已经第一时间到台上去看皇后的伤势,南承天显然也清醒了过来,他的脸上满是震怒。没想到在南苍皇宫竟还敢有人在他的面前行刺!
南君烨将顾琅月扶起来,锁着眉心查看顾琅月手心上的伤势,皮肉向外翻着显然伤口很深。他眼中的疼惜让顾琅月第一次想要放下武装,在他的羽翼下让他为自己遮风挡雨。
“本宫第一次知道你竟也有犯傻的时候。”南君烨低声用只有她们二人可以听见的声音低语道。
顾琅月第一次不想与南君烨顶嘴,在他的怀中轻轻的闭上眼睛,高度戒备下拼尽全力,顾琅月此刻只感觉疲惫不堪。
另一边确认皇后只是受了重伤但并无大碍。
南君纪带着御医向顾琅月这边走来,他的眸子中带着感激带着欣喜亦带着...爱意。
“偃月郡主伸出手来让臣为你上药吧。”御医是一个中年老者,他打开箱子翻出一个白色瓷瓶道。
幻舞虽然能让人的眼睛产生幻觉,但在幻觉苏醒的那一刻,之前发生的种种都依旧由回忆。所以顾琅月上台制止慕宁画对皇后的行刺在场的众人是都知道的。
当下对顾琅月也是格外的尊敬,说来也是,她现在可是皇后的救命恩人了。
“给我。”南君烨从御医的手中接过瓷瓶,小心翼翼的将他之前为顾琅月国商的锦帕拿掉。皇后受伤,在场的御医都围着皇后转圈,顾琅月的伤势在那些御医眼中不过是小伤而已。
因为鲜血跟锦袍已经凝固在了一起,只要南君烨轻轻一动,顾琅月疼的就开始冒汗。这样的举动不外乎是将她稍稍愈合的伤口再一次生生的裂开。
因为疼痛而注意力全无的顾琅月根本没发现,南君烨说的是‘我’而非‘本宫’。虽然在顾琅月面前南君烨也时常以‘我’自称,但在外臣面前这还是第一次。
显然他的心因为顾琅月早已经乱了。
“南君烨!疼!”顾琅月另一只手已经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受伤的手若不是因为有南君烨捏着早就蜷缩起来了。
南君烨不看她,只是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伤口,生怕有一点不对,会让她更疼。
虽然锦帕是光滑的但,沾染上血肉还是让顾琅月的眼眶中都蓄满了泪水。
“忍着点,不清理干净会感染。”南君烨声音带着温柔安慰的意思。
“实在疼的话就咬我。”南君烨抬头将顾琅月的眼泪擦干净,将她的头靠在他的颈侧。
顾琅月被南君烨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所震慑,一时间忘记了疼痛。
“啊!...”
“嘶....”
前者是顾琅月发出的声音,南君烨趁着顾琅月分心,一把将锦帕扯掉。顿时间殷虹的鲜血再次向外涌来。
后者则是南君烨发出的声音,在顾琅月感觉到手心上痛意时,她侧头便咬在了南君烨的勃颈上。
南君烨忍者痛意将瓷瓶中白色粉末状的药倒在顾琅月的伤口上,顾琅月的身体颤抖着想要收回手,只是因为被南君烨牵制着而无法收回。
“你乖一点,一会就不疼了。”南君烨轻声安慰着。
站在一旁的南君纪紧紧的抿着嘴,看着顾琅月在南君烨的安慰下挣扎的幅度慢慢变小。看着一向与世无争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南君烨此刻锁着眉心柔声安慰怀中的女人。
顾琅月就了他的母亲,而他却险些害顾琅月步入危机......
皇后那里有皇上在照顾,顾琅月这里有南君烨。
南君纪这才觉得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他不再看顾琅月,转过身向大殿中央被压制着的慕宁画走去。
他一步一步走去,却步步落在慕宁画的心间。
她早已经没有了活的欲.望,最坏的结果并不是死,而是像如今这样面对南君纪。
“慕宁画。”南君纪的声音响起,没有愤怒没有职责,只是丝毫没有感情的响起。
慕宁画低垂着头,显然并不打算面对南君纪。
“将她的头抬起来。”南君纪的声音继续响起,但显然这是对压制着慕宁画的士兵说的。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事情,顾戴卫早已经在第一时间将异国的使者送了出去。
所以此刻大殿上的人寥寥无几,多是王孙贵胄关心皇后凤体而留下的。
慕宁画的头发被人抓起,她被迫抬头对上南君纪的脸。
“慕宁画,本王对你不够好吗?”南君纪没有感情的声音继续响起。
慕宁画摇头,她道:“没有,王爷...王爷对我非常好!”
确实如慕宁画所言,南君纪对她极好,从顾琅月三番两次因慕宁画受重罚便可看出。
“你是谁?谁派你来行刺本王的母后!”南君纪上前一步,狠狠的掐着慕宁画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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